獨孤鼎言和東方俊坐在一個營帳中,東方俊笑了起來:“難道獨孤夜闌那個怪人中意的是皇甫雲婉?”獨孤鼎言笑了起來:“我還沒見他中意過什麼呢,今日也正好見識一下。”東方俊也跟著笑了起來:“單單賽馬有什麼好玩的?這賽馬場附近有個樹林,裏麵有很多……”
這時赫連靖鴻騎馬回來了,安安公主在後麵追著:“你怎麼回來了?我們還沒比完呢。”赫連靖鴻:“雲婉自知騎術不是你的對手,請不要為難與我。”安安公主笑了起來:“在這裏隻有你敢和我這麼說話,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公主若是想殺我早就動手了,何至於會等到現在?”赫連靖鴻說:“況且你有什麼名目來殺我呢?不和你賽馬?北境女帝會同意嗎?”安安公主:“你居然敢威脅我?”赫連靖鴻:“我隻是說事實,我不玩了,你找其他人玩吧。”
東方俊笑看著赫連靖鴻和安安公主:“你們賽馬聊什麼呢?”赫連靖鴻:“雲婉自知能力不足,就不打擾公主的雅興了。”下馬,拴好了栓馬繩,就走向了皇甫雲清的營帳,鶯兒也拿著一個披風過去給赫連靖鴻披上了:“小姐,剛才騎馬出了汗,別染上風寒了,對了明亮小姐到了。”
赫連靖鴻詫異地看向鶯兒:“明亮?”鶯兒給赫連靖鴻係好了帶子:“小姐你又忘記了?公孫明亮小姐,以前可是你在京都最好的朋友,不過剛才我看她心情好像不太好。”原來是公孫明朗的妹妹,之前聽皇甫雲婉說過幾次,心情不好肯定和公孫明亮要去西北有關。
皇甫雲清看著赫連靖鴻:“一身汗味,離我遠一些。”赫連靖鴻看了明亮一眼,坐在了明亮的身邊:“你不會嫌我喲汗味吧。”公孫明亮搖了搖頭:“雲婉,你好厲害,以前我都不知道你會騎馬。”赫連靖鴻:“以前父親教了我一些,這次去連島,赫連將軍也教我了。”
公孫明亮點了點頭:“我聽我哥說了,這次在連島,你們相處得很好,隻是……”皇甫雲清聽著站了起來:“那你們坐吧,我去太子殿下那看看還需不需要什麼幫助。”赫連靖鴻抓著公孫明亮的手:“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既然已成定局,也許也是一次很好的曆練。”
“你聽說了?”公孫明亮看向赫連靖鴻,赫連靖鴻點了點頭:“公孫明朗就是人心太善了,這樣做將軍可不好。”公孫明亮:“那你願不願意和我哥一起去西北?”赫連靖鴻看向公孫明亮:“我?”“你們本身就有婚約,而且你的醫術……”赫連靖鴻陷入了沉默……
安安公主坐在獨孤鼎言的對麵,喝了一杯水:“不是來騎馬的嗎?怎麼都坐在這不動?”皇甫雲清端著一盤葡萄還有瓜果過來了,笑著說:“安安公主也在,真的是太好了,這可是時令最新鮮的水果了,吃一些吧。”
獨孤鼎言:“安安公主在問賽馬的事情呢,規則製定出來了嗎?”安安公主:“規則?還要什麼規則,一人一馬,繞著這個騎馬場跑一圈,誰先回來誰就贏。”東方俊搖了搖頭:“安安公主,這可能是你們北境的玩法,在我們獨孤王朝可就是另一種玩法了,但比這種好玩很多,也更具挑戰性。”安安公主頓時來了興致:“哦,什麼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