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正坐在春暉院裏發呆,他堂堂的三殿下怎麼會為了自己而忤逆自己的父親,看樣子之前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以為他會不一樣,其實他和其他的所有男人都一樣。
蕭忠毅匆匆從外麵趕過來:“少將軍,不好了,是陛下崩了,說是三殿下下毒殺了陛下,今日的侍衛都趕往欣然小院了。”蕭忠毅的話音還沒有落,赫連靖鴻已經打開了密室的門進去了。蕭忠毅看著那個書架:“我還說完呢,至於跑得這麼快嗎?”
夏冬春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東方懷穀?是你?果真是你?”東方懷穀看向夏冬春:“是你,你還沒有死?”夏冬春笑了起來:“死,你還沒死呢,我怎麼舍得死呢?”獨孤夜闌看著夏冬春和東方懷穀,聽他們的對話,他們應該是舊相識,怎麼以前沒有聽奶娘提起過。
東方懷穀:“我找了你這麼多年,你居然藏在了這裏?”夏冬春冷笑著:“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詛咒你不得好死呢。”“今天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走,帶走。”東方懷穀說,突然對押送夏冬春的將士們說:“她們倆送往東方府。”
獨孤夜闌看著東方懷穀:“東方大人,你把他們放了,我跟你走。”東方懷穀:“三殿下,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嗎?”獨孤夜闌突然一個淩空翻身,奪下了一把刀來到了東方懷穀的身邊,刀架上了他的脖子上:“怎麼樣?現在呢?”
東方懷穀看了看獨孤夜闌剛才在的地方和現在在的地方,這麼快:“你到底想幹什麼?”獨孤夜闌:“我沒有殺父帝,昨夜的宵夜父帝吃的我也都吃了,怎麼我沒事。”東方懷穀:“但是同行的王公公說了,從欣然小院離開的時候陛下就已不舒服,到大成殿後也再沒有吃過東西。”獨孤夜闌:“好,我與你去見太子殿下,把他們都放了。”
“好,我同意釋放這欣然小院的其他雜役,但這兩名女子不行,她們和十多年前的案子有關,我必須帶她們回去。”東方懷穀說。獨孤夜闌:“帶她們回去?回東方府的監牢?這位嬤嬤是我母妃的貼身侍婢,而桃花則是後來我為奶娘找的丫鬟,怎會和十多年前的事有關?”
東方懷穀:“三殿下,你恐怕被她騙了,我記得她,她以前是赫連夫人的丫鬟,至於跟著王妃恐怕也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夏冬春哈哈笑了起來:“獨孤天下死了?真是太好了,我活到今天就是要親手殺死他,沒想到我真的為小姐、姑爺、王妃報仇了。”
東方懷穀看著夏冬春:“你可不要為了獨孤夜闌,這樣的罪名都往自己身上攬,你承擔不起。”夏冬春哈哈笑了起來:“東方懷穀,我們穆家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我做的。”東方懷穀:“是你也是獨孤夜闌指使你這麼做的。”夏冬春“東方懷穀,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當年你嫉妒赫連府坐擁兵權,誣告赫連將軍,讓赫連府背了十多年的罵名,今日你又想故技重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