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模樣的男人帶來瓶瓶罐罐,劉傲陽吩咐趙匡亂坐下,不一會,趙匡亂滿身就被貼上了膏藥,滿屋刺鼻的中藥味。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趙匡亂感覺身上的傷口好像不在翻滾著疼痛一般,隻感覺所貼膏藥的地方熱乎乎的,像是被烘烤著一般。
“以後每天來換藥,如果你不想老的時候不能下床走路的話。”劉傲陽叮囑道,屬於沒有選擇的叮囑,洗了洗沾了不少膏藥的手。
趙匡亂點了點頭,要是他這樣還不領情,那就是真是狼心狗肺到極點了。
“亂子,你有什麼人生我不管,但在外麵混狗混牛,你所掛著的可不是你自己的臉。”劉傲陽意味深長的看著趙匡亂道。
趙匡亂默默點了點頭,他知道劉傲陽有很多話沒說,但有些東西,還是憋在肚子裏的好。
處理好趙匡亂,一直在屋中的女人終於忍不住開口道:“老爺子,我有事要說。”
劉傲陽卻擺了擺手道:“如果要我拉著老臉再去動用一些關係,那還是免談了。”
“我想知道一些內幕。”女人扶了扶眼鏡道,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一副傲於常人的模樣。
“道不得,你最後別打這打亂中撿便宜的勾當,這種級別的利益遊戲,不光光是你,就連我搞不好都會玉石俱焚。”劉傲陽甩了甩袖子道。
女人一副便秘的表情,顯然是憋著怒火,最後還是一聲不吭的離開,不過臨走時卻狠狠瞪了眼無辜的趙匡亂。
趙匡亂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也應該莫名其妙,他要是能聽懂,可就真邪乎了。
“這孩子,太野心勃勃的了點。”劉傲陽自言自語道,無奈的搖了搖頭。
趙匡亂當然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所以憋著沒有開口,隻不過那打扮非主流的少年卻一直打量著他,說是不懷好意也不足為過。
“龜三,這位是趙匡亂。”劉傲陽也終於介紹起這個被忽略的非主流。
被叫做龜三的少年,吊兒郎當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表示,劉傲陽似乎也對這個玩世不恭的家夥習以為常。
“你不是天天嚷嚷著想出去打打殺殺,現在看到了吧?社會路可不是隨隨便便的走的。”劉傲陽教訓道。
龜三撇了撇嘴,一臉不屑道:“隻有弱者才會這樣。”
趙匡亂一臉的無奈,這社會是什麼模樣,等這個龜三見識過,就不這樣覺得了。
劉傲陽不怒反笑,反問道:“你說什麼是強者?”
“說了你也不懂,迂腐的老家夥。”龜三一臉不快道,看趙匡亂的目光更加有敵意了,似乎隻要趙匡亂開口,就會跟趙匡亂較量一番。
能跟劉傲陽這樣說話,趙匡亂打心眼裏忌諱這個龜三的背景,要可知道,劉傲陽在北京這一片的身份超然,一個屁大的小孩就敢出言不遜,可以想象這個龜三背後到底隱藏這什麼。
“不如這樣,我放你出去三個月,你老子那邊我會給打招呼。”劉傲陽摸著胡子道。
“真的?”龜三雙眼放出精光,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我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如果你答案,出去三個月這事就敲定下來了,如果你不答案,繼續跟我在這裏學太極,一直學到你家要人為止,不過以你老子的性格,估計得等個兩三年。”劉傲陽一臉深意道,不明不白的瞅了眼趙匡亂,趙匡亂覺得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什麼條件?”龜三豎起耳朵道,也想不出會有這樣的好事。
“這三個月你必須在趙匡亂身邊,最後半步不離,而且要絕對服從趙匡亂。”劉傲陽搓著手道,意思已經很明白。
趙匡亂一臉無語,甚至脫口而出道:“這樣不太好吧。”要趙匡亂帶著這個任性的拖油瓶,還不如讓趙匡亂直接留在北京混吃等死算了。
劉傲陽瞪了趙匡亂一眼,再次把目光移向龜三,顯然是無視的趙匡亂的發言。
龜三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恨恨的看著趙匡亂,不過想想往後一兩年在這大院子裏學著枯燥的太極,就覺得腦瓜子疼,最後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一般,點了點頭。
“能做到?”劉傲陽再次問道。
“做不到再把我送回來便是。”龜三嘟囔道。
劉傲陽點了點頭,看了眼一臉憋屈的趙匡亂道:“等你什麼時候離開北京的時候,來這裏帶人。”
趙匡亂現在是啞巴吃了一百個榴蓮,有苦別說說出來了,就連哼哼兩聲都會是莫大的罪過,無奈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