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卓文武怒吼著。
“所有監控錄像都吊了,但沒有看到一個人的影子。”卓家這個保安隊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著,誰也想不到北京竟然還有不長眼的敢來卓家搶人。
“廢物。”卓文武直接把書桌上的硯台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保安隊長的頭上,砸的鮮血直流,但這個死死低著頭的男人卻不敢擦拭,要可知道他現在要是做出任何讓這個卓文武反感的舉動出來,說不定小命都保不住,頭破了可以再長,但腦袋要是沒了,可就不會再長出來了。
“老爺子,王學友醒了。”一個紮著辮子的年輕人匆匆忙忙的走進書房說著。
“還不給我拎過來。”卓文武咬牙切齒的說著,已經憤怒到極點,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是一波又起中又來了一波,讓卓文武的腦袋像是麻繩一般編到了一起。
不到幾分鍾,還有些昏沉的王學友被拎到書房,直接扔到地上,王學友像是一灘爛泥一般跪在地上。
“是誰擄走了那女人?”卓文武高聲說著。
王學友打了個哆嗦,似乎是對這個聲音本能的畏懼,抬起頭有些昏沉的看著這個紅著臉的老人,似乎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雖然仍然有種頭疼欲裂的感覺,還是努力咬清楚每一個字道:“是鬼王。”
“鬼王?”卓文武的表情瞬間就冷了下來,似乎在看著王學友是不是腦子被打壞了出現了幻覺。
“千真萬確,要是旁人我至少還能有還手的餘地,也隻有他能夠在卓家把茉莉帶走,也隻有他有這個膽子敢來卓家搶人。”王學友說的有些撕心裂肺,極力推脫著什麼,要可知道茉莉被擄走他可是有著直接的責任。
卓文武雙眼滾圓的盯著王學友,把王學友盯的滿身冷汗。雖然說當年索命鬼跟卓家多多少少有著一些小過節,但完全不至於鬼王親自出手,即便是鬼王想要報複卓家,也絕對不可能,也不可能知道會有這麼一個女人,這才是此刻卓文武最大的疑惑。
“對了,這個鬼王好像是來找趙匡亂的,我發現鬼王的時候正巧鬼王正在趙匡亂的房間。”王學友似乎想到了什麼,趕忙說著,生怕再不說出來,自己就沒有說的機會了一般。
“趙匡亂?王迪,給我把那個小子拎過來。”本來漸漸平靜下來的卓文武像是再次被點燃了火藥桶一般,衝那個滿頭是血保安隊伍怒吼著。
王迪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領命正要離開,卻被一個有些陰柔的聲音給叫住,王迪轉過頭,看到了一個他最不想看到的家夥,一個身穿鬆鬆垮垮睡意的家夥,這個男人叫卓良玉,年紀輕輕就成了卓家的二把手,要不是這個年輕人沒有接手這個巨大卓家的意圖,卓家也不會特別器重卓連虎。
一個卓良玉,一個卓連虎,兩人之間還是有著巨大的差距的。
但在王迪的印象中,這個卓良玉的危險程度要遠遠超過卓連虎,甚至比前者的落差還要巨大,因為在卓家關於卓良玉的敵人全部都死了,一個不剩,手段毒辣到極點。
現在卓連虎一死,卓良玉在卓家到底有了什麼地位,王迪用屁股想都清楚。
王迪停住腳,一點也不敢違背這個卓良玉所說的。
“良玉,你有什麼對策?”卓文武聲音不再像是對王迪王學友那般雷霆。
“就算是叫來這個趙匡亂也問不出什麼,老爺子你還是把精力放到後天我妹妹的婚禮上吧,我可不希望明天看不到這個妹夫。”卓良玉說著,一點也不畏懼這個卓家的閻王爺,這也是卓家唯一一個敢挺直腰杆跟卓文武對話的人。
卓文武雙眼瞪直的看著卓良玉,就這樣看著卓良玉,沒有發怒似乎就是已經往後退了一步,重重吐出一口氣道:“那個女人我必須找到,他肚子裏的孩子必須得姓卓。”
“這個你放心,作為卓家未來的接班人,我總得做些讓您老刮目相看的事情,這個女人我負責找。”卓良玉意味深長的說著,似乎本人很了解這句話到底代表著什麼。
卓文武愣了愣,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最不屑於繼承的卓良玉竟然說出了這話來,以至於讓卓文武都忘記了發火。
“良玉,這可不是過家家開玩笑,這個女人我必須要找到。”卓文武說著。
“我也不是在跟著開玩笑,記得明天婚禮上別給我弄的不愉快,畢竟我妹妹這輩子隻能嫁一次人。”卓良玉打著哈欠說著,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把卓文武的話給聽進去,伸著懶腰就這樣自顧自的離開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