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北攥住玄正的胳膊,“你瞎叫什麼?老子回去瀉火,再不瀉火,這大殿就要被我燒了。”脾氣較為不好的張廣北,也顧不得那玄軒是什麼表情,胡亂吼了聲,帶著廣北院的弟子徐徐離開。
玄軒本想說什麼,但最後忍住了;假如他出聲,估計邱金雄和柳瑞就不用鎖起來了。然而,還沒宣布散會,張廣西和張廣中也帶著自個兒的徒子徒孫離開,其他長老繼續,轉眼間,大殿變得冷清異常,就剩下玄軒的師弟徒兒了。
“這幾個老家夥,竟然不把我這個掌門放眼裏,還沒說散會,就全都他媽跑了…”玄軒咬牙切齒地怒道,本想坐到掌門專用的寶座上,不想寶座已經被他自己摔得支離破碎,“正智,你帶其他師弟,幫我重新弄一張椅子出來。”
說完,正想離開大殿,不想卻看到了玄尺扶著玄宇走進來,玄尺詫異的看著空空如也的大殿,頓時傻眼了,才多久啊?轉眼就沒人了?“掌門師兄,這會怎麼那麼快就散了?”
玄宇屁股映紅,顯然玄尺沒留手;當然,玄尺也是怕玄軒責怪;玄軒臉色煞白的看了眼玄軒,不敢說話,此時連嘴唇都發白了。
玄軒望了眼玄宇屁股上的血跡,差點沒甩玄尺一巴掌,“你他媽是不是腦殼進水了?我讓你真打了嗎?”
玄尺一愣,呆呆的望著玄軒,咽了咽口沫,“您…您不是說…”
“閉嘴,待會再跟你算賬。”玄軒冷冷的說道,上前佯裝不忍心的看了眼玄宇的屁股,“師弟,我不是真要打你,你這次做得非常好,既沒殺玄戒,也巧妙的放走了一個正德,我都沒想過這招。”
玄宇一愣,沒想到玄軒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怒氣衝衝的,現在竟然像變了個人似的;質疑的看著玄軒,道“這…師弟聽不明白掌門師兄的話…”
玄軒冷笑了一聲,背著手往前走了兩步,嘴角上翹,背對著玄宇淡淡道“這就叫放長線釣大魚,放走了正德,他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玄明;玄明跟玄戒的交情親如兄弟,絕對不會讓我們就此折磨他,況且還有一個玄明的徒弟;隻要玄明收到消息,肯定會第一時間趕到茅山,到時候我定要親手扒他的皮拆他的骨,為師傅報仇雪恨。”
這點玄宇倒沒想過,詫異的看著玄軒,心中暗道:不愧是師傅挑選的接班人,這恐怕就是區別吧?“掌門師兄英明,沒能看出其中玄機,師弟我慚愧不已;那師兄準備怎麼處置玄戒和那個叫柳瑞的?”
“這件事我就想交給你和玄尺去辦,你們隻要不弄死他們,隨便你們怎麼樣。”玄軒冷笑幾聲,又道“玄戒的眼睛最好看不見東西,廣南院的人,最好一個不留;不過這個玄道好像什麼事都不想管,這讓我感覺到奇怪,他們師兄弟的感情不是很好麼?他竟然能看得下去,這種人不能留,若茅山讓他掌權,估計就是我們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