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結果,各種猜測,有理有據,卻總有自相矛盾的地方。
“算了,不想了” 葉雪伸了個懶腰。
“那可太好了,想的我頭都昏了”
“頭昏了,那我們出去放鬆一下”
“放鬆,要不我們回去放鬆吧”
“咦”
“說什麼呢”我看像坐在電視機前的兩人。
“出去喝一杯”
“喝酒?”
“不錯,好長時間沒有喝過酒了”
“我可從來沒在外麵喝過酒”
“難道你以前從來沒有和女生出去喝過酒麼”
“沒有,我可是傳統的,怎麼能趁人之危做那苟且之事”
“你是不能喝酒吧” 葉雪眯著眼睛,仿佛看透了一切。
“也有這個道理,我沾酒就醉,可這不能怪我,你知道生物學上的因素”
“既然如此,那我們出發吧”
“我們,不是我倆麼”
我還沒有動作,他倆直接關了電視,已經下樓了。
“我們還要帶著他倆,沒有搞錯吧,葉雪”
“不過是換個地方思考,酒後說不定能迸發出新的靈感也說不準”
“哎,我還真以為是去放鬆的”
“你想多了”
葉雪開車,來到市區中心的一條小巷。
“酒吧居然開在這麼窄的小巷子裏,有人來麼”
“沒多少人,隻是找個清淨的地方”
“沒想到這裏還真有,”,我指著招牌,“酒巷”
進了門,有一處向下的階梯。
“呦,還是地下的,高級啊”說實在的我倒是從沒有去過酒吧,不是不想去,實在是不想花錢。
燈光昏暗,坐著三三兩兩的客人,我們四人找了個寬敞的沙發坐下。
我打了個響指,“服務員”
遠處走來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小姐,長發,胸前凸凹有料。
“那個”我吸溜這口水,“你們這都有神馬”
“先生你要喝什麼,這裏有啤酒、紅酒、雞尾酒等等”
“最便宜的啤酒吧”我說。
服務員看向其餘幾人,“普通的紅酒就可以了” 葉雪說。
“可樂”
梅小清說“百加得的朗姆酒”
“稍等” 說完服務員就離開了。
“哎呀,這裏的氛圍真是不錯呀,”我看像坐在角落裏獨自喝酒的女性,“真漂亮啊”
“注意點,別跟個色狼是的”
“怎麼說話呢,”
正說著,服務員把我們四人點的酒水端上。
“哎呀” 我小酌一口,愜意的躺倒在沙發上。
“別光顧享受,我們可是來討論案情的” 梅小清看來酒氣上頭,發話說。
“那從你開始先說”
“說什麼”
“就說死者為什麼和金鋪搶劫案有關”
“我看死者是被凶手要挾,被逼的”
“什麼,你居然能得出這種結論,實在是高,高”
“你是在取笑我麼”
“正是如此”
“那你說我那裏錯了,我錯了我就把杯子裏的酒直接喝光”
“好啊,凶手要挾下死者才去搶劫,凶手握住了死者的把柄,那麼這種情況下他們兩應該已經達成平衡,凶手又怎麼會冒險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