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想著，臉頰又紅了起來，翻了個身，拿手機準備上了個鬧鈴睡覺，有一條短信息，不認識的號碼，莫然打開，是用梁赫年的手機發過來的那條。莫然動了動手指，存下了號碼，聯係人裏赫然寫著，梁赫年。一個字都沒有錯。
莫然走的時候，梁赫年已經醒了。他沒有起身也沒有發出動靜，直到莫然走的時候響起關門聲，他才慢慢起身走向浴室。梁赫年洗完澡擦著頭發走出浴室在房間裏轉了很久，才在外間找到手機，他撥給了司機小李，“我在酒店，給我送套衣服過來，我等下直接去會場。”這個房間是梁赫年在這個酒店的長期包房，外間是個客廳可以打麻將看電視，梁赫年也經常約上朋友在這裏打打麻將，聊聊天什麼的。
等了有一會兒小李才來了，梁赫年用浴巾圍著下身，接過衣服到裏間去換。拿來的衣服照例沒有袖扣，梁赫年用慣了那對玳瑁袖扣。在襯衣衣袖上，隻找到一隻，另一隻在房間裏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小李這邊催著說會場離得遠，再不出發開再快也到不了了。梁赫年隻好讓小李去酒店樓下的服裝店裏買一對先應付，順便交待了打掃衛生的服務員打掃的時候找到了好好收著。匆忙下了樓。
去會場的路確實很遠，在高速路上，梁赫年看著窗外飛快倒退的街景，開始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莫然，梁赫年在嘴裏來回咀嚼著這個名字。這個鮮嫩多汁的女孩，梁赫年不知道為什麼要用鮮嫩多汁來形容莫然，也許是那具年輕的酮體給自己了這樣的感覺，也許是這個朝氣蓬勃的女孩讓自己覺得青春洋溢。
梁赫年有些不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之前的梁赫年雖然也會因為公事應酬夜不歸宿，可是從來沒有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更何況女大學生。他覺得自己有些荒謬。心下卻又在想，這一夜就這麼過去了，除了知道她叫莫然外，也沒有別的信息關於她了，斷是不會再有來往了。想到這梁赫年身體怔了一下。隻是一下，誰都沒有看出來。包括梁赫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