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詫異道:“雲姨,你怎麼現在才跟我說呢?”這時隻見林月如十分著急,她心中想著若是早知道爹爹要來那便帶著司徒明空趕忙離去。
雲姨這時候也道:“晚上已經收了個書信,你爹說了他要過來,本準備昨晚便跟你說,結果你們回來太晚了,所以便不曾告訴你,隻有到今早才說了!”雲姨當然知道林月如為何不想她的爹爹,當即便道,“如兒,你爹不是不講理的人,你有什麼事都好好給他說,否則,莫說你爹生氣,就連雲姨我都生氣了。”
林月如此刻心中正想著自己爹爹會如何處理自己離家一事,著急之色顯露於外,更是急出了幾滴晶瑩的香汗。
尚書夫人此刻見到林月如如此坐立不安的樣子,便道:“月如啊,從下你爹便十分疼你,你不管說什麼他基本都是依你的,不要怕,去見見他吧。”尚書夫人說著走了過來,拉著林月如的手,“不要怕,雲姨在這兒呢,我會幫你。”
林月如哭喪這一張俏靨,此刻正是微微蹙起眉頭,好像受了委屈一般。
尚書夫人拉著林月如,司徒明空也緊跟其後,朝那後花園走去。一道之上的溫言細語總算是將林月如的著急心情平複了下來。就在此時,他們幾人亦來到了這後花園中,前方一道身影,就是那林家堡主林天南。
此刻這林天南負手而立,手中執劍,背對他們幾人。
尚書夫人走上前,笑道:“林老爺來了,還帶了把劍,嚇唬誰呢?”
林天南轉過身,對尚書夫人拱手施了一禮,隨後道:“夫人,小女在此地叨擾,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帶她回去的!”
林月如顯然不管剛才林天南說的話,此刻柔聲道:“爹爹,你怎麼來了嘛!”
林天南不吃月如這撒嬌之語,此刻沉聲說道:“哼,我來此地找我女兒,難道不可麼?”
林月如見爹爹貌似也些氣意,當即便也跟他對了起來:“哼,我才不要回去呢。”林月如埋怨過後,又拉著尚書夫人的手,看著她。林月如投來的眼神勝似一泓明月下的秋水,清澈無比。林月如對尚書夫人道:“雲姨,你看嘛,爹爹一麵一直逼我嫁人,可是他又把逍遙哥哥給趕走,說話不算數,您給評個禮嘛!”
司徒明空聽到林月如的語言,隻覺柔軟酥骨。他在一旁靜靜地觀看這幾人說話,不曾搭話。
林天南此時也道:“哼,夫人呐,你也對她說說,身為名門閨秀,卻成天在這江湖中瞎混,旁邊兒還跟個男子,這成何體統啊!”
尚書夫人此時不知是何心情,這時聽她說道:“你們父女倆都是一個性子的,”尚書夫人看了看林天南,又斜眼無比憐愛地看了看林月如,“林老爺啊。你女兒大了,都有自己的路,讓她自己選擇吧,你我這些人就無需幹涉太多啦。”
林月如聽後歡呼雀躍,隻聽她柔聲道:“爹爹,你聽雲姨怎麼說的嘛!”
林天南這時也無可奈何,隻得道:“唉,你從小便是惹事精,犯了錯每次都來你雲姨這裏求情,她還總是幫你。”
林月如這時又埋怨道:“哼,我又沒犯什麼錯,爹爹你幹嘛又扯到小時候?”
司徒明空敲到這裏,不禁心中道:“嗬,這父女倆,還不都是愛扯這過去之事呀!”
這時林天南已然無話,他怒道:“都怪我,把你寵壞了,”林天南一改臉色,道,“事到如今,我隻問你,你這些天都是和他在一塊的?”說著,林天南指了指長久無話的司徒明空。
林天南如今是眉頭蹙起,嘴角上揚,顯然已是生氣。林月如卻絲毫不管他什麼神態,便道:“嗯······那又怎樣?”
這時林天南臉色更壞,顯然是對二人有了誤會。林月如也趕忙道:“爹,你別胡思亂想呀,我和李大哥之間是清白的,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