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如賴活(2 / 2)

惡劣的抓住小狐的爪子,手指戳戳它紅彤彤的梅花肉墊。觸感比想象中好得多,安弘寒忍不住多捏了幾下。

席惜之很想縮回爪子,這身子本就剛出生不久,此時極為脆弱稚嫩。而那人根本不注意力氣的輕重,捏得她的爪子發疼。

唧唧……

席惜之最終忍不住出聲,想製止某人的惡劣行為。

而對方沒有絲毫反應,依舊任意的揉捏她的梅花肉墊。對她的叫聲,仿佛沒聽見。

席惜之是個欺善怕惡的主兒,況且自己如今手無縛雞之力,如果對方不高興,一根手指都能掐死她。毛茸茸的腦袋湊近那隻大手,吐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企圖喚醒他的良知,放過自己的爪子。

手背上傳來濕潤的觸感,安弘寒這才回神。

某小狐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唧唧叫喚兩聲,爪子悄悄從他手裏抽了出去。

梅花肉墊剛一觸地,席惜之又迅速縮回來。他娘的,這人毫不懂得溫柔,爪子發麻了,一碰到東西就疼。

安弘玉純黑的眼眸,深邃得不見底。小貂的每個人性化的動作,都令他倍感興趣。

“明明是隻狐兒,偏偏這麼像個人。”安弘玉抬起小狐的兩隻前腿,將之抱進懷裏。

鳯雲狐,就像是現代的袖珍寵物犬。成年後,也隻有一隻貓兒般大小。更別說席惜之還處於幼年,安弘玉一隻手掌就能緊緊包裹住她。

這麼弱小的身體,讓她深感無力。

注定要當低人一等的寵物嗎?注定隻能一生受別人擺布?毫無尊嚴可言?

席惜之不甘心,她原本就是一個人……

眼眸漸漸的黯淡下去,腦袋無精打采的垂在安弘寒的手掌上。

搞不懂小狐為何變得安靜了,安弘玉抬頭看林恩,問道:“它怎麼了?”

四喜大汗淋漓,挽起袖子擦擦汗,支支吾吾半天。他又不是貂,怎麼會知道那隻小貂想什麼。

遲遲得不到回答,安弘玉眼眸迅速籠罩一層冰霜,銳利的眼神似箭,直刺進人的心髒。

四喜伺候安弘玉多年,一瞧他那表情,就知道是發怒的前兆。

林恩嚇得雙膝一軟,跪到地上,“陛下,奴才猜測,小狐大概餓了。”

席惜之懶綿綿的抬起眼皮,鼻子不滿意的哼了兩聲。瞎猜!你哪隻眼睛看見她餓了……剛才那一碟糕點,吃得她肚子都鼓起來了。

“哦?……是嗎?”安弘玉戳中小狐的肚子,那裏軟得就像一江春水。

小狐被養得很好,肥嘟肥嘟的,全身是肉,抱著特別舒服。

“朕看它很飽呐。”

某人戳上癮了,不斷的撓席惜之的肚子。

席惜之的身體,雖然是隻小狐,可心理卻實實在在是個人。肚子被一個男人來回撫摸,不免有幾分難為情。翻了個身,如死魚般趴在他手掌上,堅決不讓他得逞。

安弘玉大笑出聲,“這小家夥居然會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