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如果我說第二枚炸彈估計是在你們警局,你們信嗎?”曾毅這話說出口,水穀花子一時間震驚的瞪大眼睛叫道:“不可能,這裏怎麼可能被放炸彈。”
曾毅微笑解釋道:“我剛剛就說過我奇怪為什麼拆不拆炸彈都說你們死得其所,所以我懷疑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爭對警察,如果我是歹徒,我肯定會在你們首腦會議時,然後引爆炸彈,這樣決定是最好的報複手法。”
“這僅僅是你的猜測,沒有根據的好不。”水穀花子撅起性感紅唇反駁道。
曾毅無奈聳聳肩道:“那好吧,既然你不信,那我走了,萬一真有炸彈,我可不想死在這。”
“等一下,讓我先彙報下。”
水穀花子急忙和佐藤立彙報,佐藤立聽到炸彈可能在警局內,一開始和水穀花子的反應一樣,認為這絕對不可能。
但是水穀花子將曾毅的分析說了下,他沉思片刻,立馬下令全局搜查。
終於是在他通風管內發現了一枚炸彈。
“真有炸彈!”佐藤立聽到炸彈後,徹底懵了,不但他懵了,其他的警官也傻眼了,紛紛驚異無比的看向曾毅,暗驚這個神秘的華夏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猜到了炸彈所在。
曾毅心裏一陣得意的發笑,要不是在被抓來時和恰好逃走的歹徒碰了個麵,讀出了對方內心畫麵,隻怕他也不會猜到炸彈會在這裏。
兩枚炸彈都找到了,開始了拆除,不過炸彈雖然拆除,但是歹徒卻是無影無蹤,對方既然是衝著挑釁警察來的,那麼必定還是會找上門來。
佐藤立衝曾毅恭敬的彎腰致敬:“曾先生,感謝你不計前嫌為我們警視廳效力,謝謝你。”
曾毅得意的笑笑,伸手摟住水穀花子的柳腰,惹的水穀花子一陣臉紅。
“不客氣,既然事情了了,我可以走了吧,麻煩水穀警官送我一程啦。”
佐藤立忙道:“曾先生,不知道我可否邀請你吃飯,以表謝意。”
曾毅聽到這話,想了想,笑盈盈道:“可以啊,不過今天可不行,你我都要忙些事情,這樣吧,改天再約吧,到時候讓水穀警官來載我就成。”
“一定,一定。”
水穀花子開車送曾毅回了渡邊拓家裏,曾毅衝她交代道:“在車內等一下,我去去就回,今晚你可是我的,別想溜哦。”
水穀花子俏臉一紅,點頭在車內等候。
曾毅進屋,正好他們大家在用晚餐,人都在,渡邊拓見他回來,歡喜的起身喊道:“曾先生,你回來了。”
曾毅衝他招招手示意他坐下來,並沒有落座自己的位置,而是走向了渡邊憐的身旁,渡邊憐意識到不妙,起身便要走,但是卻被曾毅一把揪住了頭發。
“啊!”渡邊憐吃痛,慘嚎道:“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渡邊拓見狀也忙喊道:“曾先生,求你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哼!”
曾毅眼裏閃過寒芒,衝要插手救援的渡邊憐父母一瞪眼,嚇的兩人老實的僵坐著不敢動。
曾毅拍拍渡邊憐的俏臉,寒聲道:“你居然敢挑戰我的權威,真是好的很啊,好的很啊!”
“哼。”渡邊憐扭頭想甩開曾毅的手,豈料反叫自己吃痛不已,疼的她眼淚都要滴出來了。
曾毅衝渡邊拓道:“你的好孫女居然敢叫人打我,還敢報警誣賴我是毒販,你說該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