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拓一聽這樣,立馬起身道:“拿家法來。”
一根木棍拿來,曾毅見是要打人,忙道:“打她有毛用,打了我豈不是沒玩物了,給我把她關禁閉,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靠近。”
“是。”渡邊拓立馬讓人辦理。
渡邊憐被保鏢抓住,就要押走時她扭頭瞪了曾毅一眼。
曾毅見到她的星眸,滿是得意的傲慢,瞬息讀出了一副奇異的畫麵。
畫麵很怪異,上麵畫著一個囚禁的女人,再是在不遠處一個死人。
“我靠,這是什麼?”曾毅很是不解,這他心靈眼雖然神奇,但是偏偏不能窺測全貌,這又是一出啞謎要他猜。
一時間也琢磨不透畫麵的含義,曾毅衝鈴木雪子小聲說了什麼,鈴木雪子聽的詫異連連,確認道:“主人,你確定要這麼對渡邊憐?”
“當然,照我的吩咐去辦。”
“是。”
交代完,曾毅衝渡邊拓道:“管好你的家人,再有如此情況,休怪我無情了,哼。”
說完曾毅去換了身衣服,上了水穀花子的車揚長而去……
“花子,會不會做飯?”曾毅問道。
“會。”
“那好,去你家,我要吃大餐,都快餓死了。”曾毅捂著肚子叫道。
“好。”水穀花子笑盈盈應道,雖然臉上笑嘻嘻的,但是曾毅卻讀出了心思,水穀花子居然想要在飯菜裏下藥。
這讓曾毅有些不解,不是口口聲聲答應做他情婦的嘛,怎麼這會兒又想害他了。
其實這就是人心的複雜麵,當危急臨頭時,做出有利於的決定,可當危急排除後,水穀花子覺得和曾毅做情婦對自身利益有害,所以想要努力排除這份危急,所以她要下藥。
不過曾毅可不管這些,他此刻動足腦筋想要好好的、徹底征服這個女人。
水穀花子住的是公寓樓,地方有些狹窄,但是麻雀雖小,但是五髒齊全。
“你先稍坐,我去準備晚餐。”水穀花子給曾毅泡了茶招待道。
曾毅點點頭,看著她去了廚房,開始四處看看,見到有趣的就翻出來看看,反正他覺得水穀花子是他的人了,無所謂亂動別人隱私。
結果曾毅翻出了一個很可愛很有情趣的東西,一枚跳彈來。
“嘿嘿,島國女人果然是夠開放的。”曾毅嘿嘿得意一笑,輕手輕腳的步入廚房內。
廚房內,水穀花子正圍著一個圍裙做著晚飯,渾然沒察覺到曾毅的近身,等到反應過來,曾毅已經一把從後麵抱住了她。
“哎呀,我在做飯呢,你先出去。”水穀花子忙掰曾毅擁抱的雙臂嗔道,卻發現曾毅手上拿著跳彈,頓時羞的滿臉通紅。
“你怎麼把這個翻出來了,快給我。”
水穀花子要搶跳彈,但是曾毅卻縮手了,壞笑道:“想要回去是用的嗎,嗯,一邊做飯一邊用這個,似乎不錯哦。”
這話立馬臊的水穀花子麵紅耳赤,她嬌羞的跺腳著急道:“才不要,我才不要這樣,你再這樣我可急了。”
“急了,你想咋樣著急啊?”曾毅繼續調笑道。
豈料水穀花子還真的著急了,居然抄起了菜刀衝著曾毅手上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