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花映月趕來了縣裏,然後進行了采訪,書記縣長一一被采訪下了,全國觀眾都見識了抗洪救災的嚴重性。
花映月更是在直播中表明要親臨泄洪現場進行實地拍攝,要廣大百姓放心,一定能夠成功抗過洪峰的。
采訪好一切後,花映月住進了招待所,半夜裏她敲響了曾毅的房門,曾毅開門喊道:“映月姐,這麼晚上敲男生的門,小心人家看見了說閑話哦。”
“少廢話,進去再說。”花映月大大咧咧的推著曾毅進門。
曾毅開玩笑的捂住胸口,好像受氣小媳婦道:“映月姐,我還沒有心理準備,你可要溫柔點。”
花映月被他逗樂了,拿玉指戳著他太陽穴笑罵道:“你少調皮了,快點和我說這次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問江墨卿她都不敢告訴我實情,就說這次有好戲看,到底是什麼好戲。”
曾毅笑道:“你明天看不就知道了。”
“明天就下鄉了,你想姐我跑的滿腳都是水泡啊,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花映月一屁股坐下來,一雙玉足翹起來。
曾毅看著她穿著高跟鞋的玉足,忍不住蹲下來給她脫鞋,撫摸道:“這麼漂亮的小腳泡的滿是血泡多可惜啊。”
“哎呀,癢癢,別摸啦。”花映月被摸的好不自在,急忙收腳,蜷縮的坐在椅子上問道:“告訴我吧,你們搞什麼呢?”
曾毅就是不說:“別問了,明天你一準知道,到時候你可要好好的采訪哦。”
“搞神秘,呸,就瞞著我吧。”花映月穿鞋子就要走,曾毅突然喊道:“映月姐,還記得咱們的賭注不?”
“什麼賭注?”花映月扭頭一臉迷糊的看向他。
“你說過如果我成為千萬富翁,你就讓我包養,對不對啊?”曾毅笑盈盈問道。
一提到這個,花映月精致的美臉一紅的,啐道:“還記著呢。”
“當然記得,你說吧,算不算數?”
“當然算數啦,不過你有這麼多錢不?別是貪汙受賄了吧。”提到這個,花映月精致的冷下臉來:“你要是敢胡來,看我不第一個舉報你。”
曾毅輕咳道:“才沒有,我搞投資啦,不過你也知道我是官員,不好明著投資,所以這個投資不知道姐你承認不承認?”
“承認,怎麼不承認,現在官員背地裏弄投資的還少啊,不過你搞什麼投資了?”
“我弄了個拍賣行。”曾毅道。
一提到這個,花映月道:“這個行當辦得好絕對賺錢,光傭金就很可觀,如果自己再有收藏品拍賣的話,更是暴利。”
曾毅點頭道:“我先期投資了五百多萬吧,具體多少我也不記得了,不過這好幾個月了,想來賺的也不少,回頭我問問賬目,要是有一千萬了,你可不許耍賴哦。”
花映月被說的臉喬紅一片,呸道:“這算哪門子的包養,要把錢捧我家裏才算,小弟弟,好好努力吧,我回去休息了,拜。”
曾毅揮手告別,哀歎道:“革命還未成功啊!”
第二天一早,花映月就要隨著陽城縣委班子前往百裏鄉進行視察,然後駐紮,選擇時間點進行爆破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