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生活在別處(2 / 2)

寒假後,迎接你的是黃色迎春花;之後你吸入的空氣會變甜變香,可能還會隨著香氣來到樹下禁不住誘惑的做一回“采花大盜”。可能還會遇到是要采白色玉蘭,還是采紫色玉蘭,還是兩個都采的難題;之後你會走在紫荊花開的羊腸小道,帶著沿路半人高一看就曆史悠久的牡丹怎麼從來就不見開花的疑惑,去摘櫻桃。其他學校都是櫻花,而我們學校卻種的是可以吃到櫻桃的櫻桃樹,正好應了滿校園特步宣傳海報的景,這就是不走尋常路,對於這一點我們很自豪,很驕傲;之後你就該你著重觀察那幾顆大枇杷樹的生長情況了,枇杷剛剛開始泛黃的時候就開始為減輕枇杷樹的負擔,等徹底熟了就剩下了主枝上的那些精華,流著口水望而怯步好幾天後終於決定召集爬樹能手進行采摘時,一不小心教師剛好路過,教授很和藹的提心你小心注意安全,美美的在樹下看完你耍的猴戲後,分走了好大一半;再之後毒辣的豔陽被已成氣候的各種植物遮擋住,你扇著扇子愜意的享受著它們的保護時,你離離開的日子就近了。

現在猛然發現我們的校園跟農莊一樣,沒有什麼華麗的裝點,沒有諸多鮮花的點綴,走的是從實際出發的路線。而從那所大學走出來的我們也一樣,這算是命中注定嗎?

小時候,我很彪悍,經常性的把舍友三兩招就製服了。

記得一年冬天,宿舍剛脫完地,地拖的很幹淨可以當鏡子來使用。鄰床的孩子有一搭沒一搭的用言語招惹我,我個人本著以動口不如動手的原則,把那孩子直接撂倒在地。粉紅撲撲的小臉蛋兒立馬紅的跟她穿的那件珊瑚絨睡衣一樣紅,再加上宿舍暖氣還可以,孩子本身體質差額頭冒出了幾滴汗,房頂上吊著的電杆所發出的光被地麵反射到她臉上,硬生生的把同彪悍的她成功的塑造為林妹妹再世重生。從此之後她得了一美譽,林小妹。戰後我們都笑的有些喘氣,各自躺會自己的巢穴研究誰在食堂,打電話讓她捎飯回來。

我們和林小妹的同居生活是快樂的,其實她真的是個彪悍的女子,我之所以能輕易把她撂倒在地那是因為我知道她的死穴是癢癢肉多,而我的絕殺技正好是撓別人癢癢肉。

小時候,都很閑。

閑到喜歡看比自己女子氣的男子。一人在學校看到比女人更女人的男生,就會興奮的跑回來在宿舍肢體語言豐富的學來給舍友看,一傳十十傳百的發展到整個班,整個年級,整個係,整個院,然後在用心的無意中得知了對方的底細。

還記得那個穿著超可愛睡衣,在某個起霧的早晨,半握這拳放在齊胸位置隨著他的小跑左右小幅度搖擺這向你奔來的可愛男。

還記得那個穿衣很講究,很有範兒,說話很嗲氣,腰肢很陰柔,長的比我們都好看的那個小學弟。

小時候,很愛在某段日子白天上自習。

不是我們突然悔悟,要洗心革麵重新做人,而是那段日子在教學樓後有那麼幾對熱戀男女天雷弓動了地火大膽的上演著活春香。這不能怪我們把,我們還是真心去上自習的,要不然也不會發現。也不能說我們猥瑣,我們這些單身人士隻是見習見習戀愛是怎個談法。他們也算是有功之人,遺憾的是女的身材不怎麼好,男的滿臉呼之即出的青春痘,我們還是很勉為其難的。

還記得小時候,我們都很討厭那個地方。如今卻成了最美好的記憶,滿滿的都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