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淼聽著墨輕送來的錄音磁帶,狠狠地握緊了拳頭,李婉瑤見此嘟起了嘴:“對不起,爸爸,都是我不好。”李淼陰著臉,堪比包公:“婉瑤,你難道還不明白無商不奸麼,和宇文墨輕這樣的人說話要三思再三思啊!我們這次設的局全被你毀了,宇文墨輕不會饒了我們的!”
李翰音拿來一張紙:“爸,法院來了傳票。”李淼接過,李翰音又接著說:“不知道宇文墨輕從哪裏找來了證據,直接證明了我與父親的經濟犯罪,而婉瑤誹謗宇文墨輕已成事實,不日刑事拘留。”
李婉瑤風一般的跑出門,李翰音拔腿追了出去。
“李小姐,你不能進去,李小姐……”
墨輕抬頭,對上李婉瑤吃人般的眸子,揮退了金銀簾。“撲通!”李婉瑤跪在墨輕的麵前,墨輕無視她,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宇文小姐,我求求你了,放了我父親和我哥哥,誹謗你完全是我的個人行為,與他們毫無關係,你饒了他們吧!”李翰音追來見此情景,一把拉起李婉瑤:“婉瑤,你莫要再胡鬧!”
墨輕闔上文件,撫著太陽穴:“李小姐,李氏與宇文氏的恩怨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你就像個不經事的孩子,太天真了。”
“砰!”
墨輕警覺地側頭一看,玻璃牆已被打碎,在樓外埋伏的殺手已被槍中。李翰音不可思議的看著身後:“司……司永平!”
墨輕踱步上前,捏住李翰音的下巴:“從來沒有人敢在我腦門上頂槍,因為那些人都死了。”
李翰音呼吸紊亂,不可思議的看著墨輕。墨輕勾起嘴角:“這便又是一條罪名咯……”
墨輕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看著樊宸博:“你竟然獨自將風朗拋在美國!”樊宸博道:“你別擔心,我已派人將歐夫人送到美國,她親自照看歐風朗比誰都強。我這不擔心你麼,不過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毫不費力的就給辦妥了,不愧是我的好墨輕。”
墨輕白了他一眼:“風朗若是出事了,我便拿你是問!”
李淼強奸罪、走私罪成立,被判槍決。
李翰音經濟犯罪、殺人未遂罪名成立,被判無期徒刑。
李婉瑤誹謗罪成立,被判兩年有期徒刑。
“教主,歐風朗晚上七時搶救無效,宣布死亡。”
墨輕毫無表情的垂下了手,樊宸博見此,心下疑惑。
“風朗,死了……”
樊宸博心中不由一緊,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墨輕二話不說,飆車到私人機場。
“飛機準備好了麼?”
“隨時為總裁服務!”
“以最快的速度飛美國!”
……
兩人到達醫院時,隻見歐夫人趴在風朗的身邊嚎啕大哭,甩開醫務人員緊緊地抱著風朗。
墨輕走過去,輕輕撫著風朗俊逸的臉。“風朗,我回來了……”
樊宸博見此說道:“墨輕,是我不好……”
“不關你的事,是我,是我,明知道他是肝癌晚期仍是不放過他……”
“Thepastisgone,pleasegray.(逝者已矣,請節哀。)”
“歐夫人,風朗走時可留下什麼?”
歐夫人拿起床頭的一封信:“這是風朗臨走時囑咐我交給你的。”
墨輕:
我們在特種部隊的時候,你問我為什麼喜歡彼岸花,請原諒我遲來的解釋。
關於彼岸花,有這樣一個傳說。相傳以前有兩個人名字分別叫做彼和岸,上天規定他們兩個永不能相見。他們心心相惜,互相傾慕,終於有一天,他們不顧上天的規定,偷偷相見。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他們見麵後,彼發現岸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而岸也同樣發現彼是個英俊瀟灑的青年,他們一見如故,心生愛戀,便結下了百年之好,決定生生世世永遠廝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