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光影詩謎(1 / 2)

“月兒,你怎麼了!”鍾子賢原以為近水樓台先得“月”,首先跑到她身邊。而顏月兒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身子一扭就避開了他,一下子就倚在了黛莎的身上。此時玉溪然也趕了過來,見她捂著雙手一臉的痛苦之色,看來真是燒到手了。難免心中一疼,剛想出言安慰兩句,熟料顏月兒首先發難,嬌軀離開了黛莎的身體向他迅速的遞來。然後順理成章的,軟綿綿的倚在了他的懷裏。

“小溪,我燒到手了,好痛!”顏月兒溫言軟語的宛若鶯啼,滿含委屈的惹人憐愛。

玉溪然也顧不得什麼避諱了,單手環過她的腰肢,摟住她的同時又將那雙白嫩的玉手包在掌心裏。鍾子賢也迅速的打開了房間裏的燈,屋子裏瞬間亮如白晝。玉溪然小心的分開她的雙手,將十根手指一根一根的仔細查看。隻見纖細如筍的十指依然軟滑白皙,修長的指甲俏立指端,明亮而可愛。手心手背也是柔白如故,哪有半點灼傷的痕跡?

玉溪然心中頓時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他被騙了!他上當了,他又一次著了這小妮子的道了!除了苦笑之外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實際上的確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小妮子的柔媚手段讓人士又愛又恨,幾乎是把他的心給拿捏得穩穩當當的,讓他應對不暇。玉溪然心想,若是在古代,在戰爭四起的年代,這小妮子如果能把這種態勢應用到兵法上麵真是無往而不利。正所謂出其不意,攻其無備。這小妮子運用的是比任何人都嫻熟,甚至連孫武他老人家都要遜色她三分。玉溪然搖了搖頭,忍不住垂首一看懷中的玉人,卻見顏月兒此刻正眉開眼笑的盯著自己,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晶瑩如水,閃閃的放著精光,哪還有半點初始時的痛苦之色?

“月兒,你……唉!”玉溪然不禁再一次苦笑著搖頭一歎,怎麼說呢,還是那句話:對於顏月兒任性的所作所為他簡直無奈到家了。

“嘻嘻!小溪,人家是故意騙你的啦!就喜歡看你為我擔心的樣子,怎麼樣,心疼了是吧?”顏月兒咧嘴一笑,嬌軀又往玉溪然的懷裏麵緊緊一貼,滿臉盡是勝利後的得意喜色。

“哎呀月兒!你真是……你真是太調皮了!快起來,咱們……咱們還在辦正事呢!”玉溪然極力的想把懷裏的這塊軟滑的溫玉推開,但無異於井水裏取魚,根本不可能的事。因為那塊柔美的溫玉已經與他的身體融在一起了。就像是兩個緊密結合的微粒,分開它們除了要有強大的外力之外,還要有很大的勇氣。玉溪然力量有餘,勇氣不足。所以隻能任她為所欲為,自身拚命抵抗。

“你辦你的正事,我又礙不著你!”顏月兒頭也不抬的,蛇一般的嬌軀繼續在他的懷裏麵肆虐。

又一次的致命攻擊,簡直讓玉溪然又愛又恨,卻又不知從何恨起。還好對於這樣的攻勢玉溪然早就有了一係列過硬的防禦措施,因此一時間還不至於被她這所向披靡的幾乎讓所有男人都俯首稱臣的戰術給攻陷。他別過頭去用力的吸氣,盡量把注意力從身體結合處的美妙觸感中分離出來。下意識的把眼覷了一下黛莎和鍾子賢。

鍾子賢此刻的心境可想而知,他的內心在滴血,血液化成了熊熊的烈火從雙目中噴射出來。那火仿佛可以把這世間的一切都燒成灰燼,燒成了空氣,甚至能夠焚燒靈魂。如果此刻上帝賜給了他那一把傳說中的“懲罰之矛”,那麼他發誓他會毫不猶豫的把它刺向玉溪然的心口,讓他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他不恨顏月兒,她是無辜的。一切的罪惡都是玉溪然一個人的。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女人怎麼會有錯呢?錯都是男人犯的。即使她們真的錯了,那麼也要男人來承擔後果。因為是男人誘使她們犯錯的。

鍾子賢咬緊牙關,冷哼一聲背過頭去。這樣的情景隻會讓他發瘋和喪失自我。然而那個一身白衣白裙的黛莎卻平靜的如一潭秋水一般。無紋無波,清新自然。白皙冷豔的臉上是一抹淡得出奇的微笑,根本就看不出她到底是喜還是悲。真的不知道她是如何修煉出這張神奇的臉來的,幾乎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始終保持著一股不可觸摸的美。

“顏月兒,我也不得不說你兩句了!我說你這個死妮子也太沒有分寸了吧!正在緊要關頭,你怎麼就敢把那麵銅鏡給丟了呢?還好它是銅製的,萬一是玻璃做的,摔壞了豈不誤事?”黛莎一臉的威嚴肅容,教訓起顏月兒來就像是一個長者。然而那小妮子可不買她的帳,從玉溪然的懷裏抬起頭來就向黛莎吐了吐舌頭,扮個鬼臉。惹得黛莎惱羞成怒,捏起粉拳就要去捶她。顏月兒機靈的身體動如脫兔,嬌笑一聲一下子就躲到了情郎的身後。黛莎哪肯輕易的放過她,自然追著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