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我才不起來呢!你抱我回去。”如果她能夠如此輕易的放過他的話,那麼她就不是她了。
“這……這怎麼行呢?被人家看到了多不好,不行,絕對不行!”他考慮到這裏的村民定然很難接受他們這樣“光天化日”之下的“胡作非為”,在他們看來這也許有點“不成體統”了。然而她可不管那麼多,她隻在乎他一個人。
“憑什麼不行啊!我就讓你抱,就讓你抱!你要是不抱我回去我就跳進河裏淹死自己,反正你也不會遊泳又救不了我,把你活活的心疼死!”她連這麼殘忍凶狠的話都能夠說出來,他當真是招架不住了。更要命的是她擠壓在自己身上的豐潤酥胸已經容不得他再多做考慮了,否則他整個人不被她給生生的逼死,也得生生的逼瘋。
“你這個無法無天,無惡不作的小惡魔!我……我真想把你給活活的掐死!”他起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就向村子裏走去,邊走邊愛極生恨的向她放出狠話。她則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摟住他的脖子不住的咯咯嬌笑,那是歡慶勝利的號角聲。
“小溪,你的胡子又搔到人家了,癢!”幽深的竹林,落葉無聲。隻有女孩那嬌甜如鶯燕般的聲音一路上在男子的耳邊咬來咬去。
夜晚來臨了,這個夜晚是美麗的,也是多情的。
夜涼如水,彎月細似柳眉。周遭黑壓壓的不辨微物,隻有房間裏一燈如豆。微弱的燈光透過窗戶逃到外麵的石欄上,照出兩個相互依偎的身影。
“小溪,我們明天就要離開這裏了嗎?”女孩靠在男子的懷裏聲音有些沮喪,如果燈光再強烈一點的話定然可以照出她臉上的憂傷表情。
“是呀,我們在這裏已經逗留很長時間了,而且順利的找到了要尋覓的東西。可以說目的已經達到了,是該我們回去的時候了。怎麼了,是不是有點舍不得?”男子斜倚在石欄上,順手將女孩抱到自己的腿上。雙臂緊緊地環住她的纖腰,讓她舒服的在自己的懷裏肆意妄為。
“嗯,我真舍不得離開這裏。小溪,咱們能不能不走呀?就一輩子住在這裏,以後我天天做竹筍飯給你吃好不好?”顏月兒伸出小手來在玉溪然的胸前撓了撓,似乎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好把腦袋貼上去。
“傻姑娘,這怎麼可以呢?這裏並不是屬於我們的地方,盡管它美得如世外桃源一般。可是我們卻不能永遠的呆在這裏呀,因為屬於我們的世界在外麵。我們的家就在外麵,難道你願意舍棄自己的親人獨自一個人住在這裏嗎?”他溫柔的輕撫著她的秀發,任晚風將她身上的香氣送進自己的鼻腔裏。
“小溪你知道的,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爸爸和遠在國外的姑姑之外就再也沒有親人了。好在我現在還有你,小溪你現在就是我最親的人了。你說,你會不會有一天突然不要我了?”她死死地抱住他的後腰,把頭拱在他的懷裏,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守護住他不讓他飛了。
“傻月兒,你怎麼又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呢?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疼愛你還來不及呢!難道非得讓我把你娶回家你才安心嗎?”他笑了笑,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好啊,好啊,小溪你快娶嘛!咱們明天就把我爸爸和姑姑接到這裏來,到時候人家就當著他們的麵嫁給你,然後咱們一家子就都住在這裏再也不出去了。”她從他的懷裏露出頭來,現出兩個可愛的梨渦笑得是那麼的燦爛。但是他知道她又在異想天開了。
“嗬嗬,你呀看著是個大姑娘了,怎麼說起話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且不說你父親和你姑姑那邊能否拋下偌大的家業陪著你一起在這裏隱居,就算他們同意了還有我家庭那邊呢,你不會認為我是無父無母從石頭裏蹦出來的的吧?”他微笑著,抬手輕輕地扭她的瑤鼻。
“對哦小溪,我真笨,竟然忘了這一出了!可這也沒關係啊,把你一家子也接到這裏來不就行了嗎。對了,玉小溪,你好像從來也沒有對我提過你家裏的情況,我還真以為你是一個比我還可憐的孤兒呢。現在你給我從實招來,你們家除了你自己之外還有誰?”她開始知己知彼,這是做好一個合格媳婦的標準。
“這有什麼好說的,而且你以前也沒有問我家裏的確情況呀。現在你既然問了我就直說吧,我們家非常普通可不像你們家那樣一派富貴喲。你父親是遠近聞名的大企業家,而我父母隻是普通的勞動者。也就是說你是一個金枝玉葉的千金小姐,而我卻是一個出身貧苦的窮小子。所以咱們倆在這方麵還是有很大差距的,這也是我一直都不敢真正要你的原因呀!我害怕我這個一無是處的小記者養不起你這隻嬌生慣養的金鳳凰嘞。”他調侃似的笑著,不但沒有因為門檻的懸殊而感到自卑反而以此為渲染幽默氣氛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