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沙啞之人聽著低沉之這麼一說,不由得將頭望著他。
“不錯,相信你也想到了吧?”低沉之人點了點頭。
“不過,這合適嗎?”沙啞之人顯出某種擔心。
“應該沒什麼事吧?”低沉之人雖是這麼說著,可以聽出他的內心也很是擔心。
雷耀聽他們說著,心砰砰跳個不停,憑某種血肉相連的感應,他能感覺到,他們所說的那兩個人正是他的父親雷厲。他想用力掙紮起來,但那氣味已滲入了他的體內,經過經脈而滲入內髒。隻要他稍一用力,他的心就鑽心般疼。
良久,那兩人好像達成了共識,一致點了點。“就將他送往那人的隔壁吧,那兒好像還有一個空室。反正他們也不認識,再加上中了我們的散筋錐心煙,相信也不會出什麼意外。”
“嗯,那就這樣定了。”說著,兩人將雷耀從地上扶起來,將他朝更深的地方帶去。
雷耀隨他們走了一段路,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四周漆黑一片,有滴水聲不斷傳來,還有一些關押著的人不停的淒喊。
被兩人拽著,全身施展不出絲毫力量,他的兩隻腳在地上不斷拖動。終於,他索性不管,自顧自地睡了起來。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他被兩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哼,沒想到這樣都能睡著了。”低沉之人一聲低喝,朝雷耀給踢了幾腳。
雷耀由於疼痛,猛地驚醒,他聽到有流水聲從耳旁經過。此處也不知深有幾許,潺潺的流水如奏著一首悠揚的音樂,讓人感覺極其舒服。
“想不到這困獸之窟,也會有人看我了。”這時,突然有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
雷耀聽著那聲音很是蒼老,但又有一種極其強烈的熟悉感。他的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開始抽泣。但那兩人並沒有管雷耀似否哭泣,他們一聽那蒼老之人的聲音,立馬道:“皇叔好久不見,身子還健朗吧?”
“嘿,原來是雙尾蠍兩兄弟了,托二位的洪福,老夫暫時還死不了。想當初,也是你們二位將我送來的吧,轉眼之間已有數百年時間了,如今二位突然到來,不知是有何事了?”那蒼老者道。蒼老的聲音雖然感覺就在眼前,但雷耀向四周望去,卻也聽不出聲音的來源。
“有一人得罪了皇上,所以就將這個人關押在了這兒。這人是新人,還希望您老人家給他多多教導這牢中的規矩了。”沙啞的聲音道。
“哦?如果我所記不錯的話,這牢中的規矩其中有一條是,如果武功越強,所關押得越深吧,如今此人這麼年經就與老夫關在一起,想是他的功夫很是不錯了?”蒼老者聽沙啞者這麼一說,顯得有些好奇了。
“這一點的話,恕我們不便相告了。我們的任務是將他關在這兒,至於他的功夫究竟如何,那並不是我們所關心的事。不過,相信您老人家也明白,無論多麼強的功夫,被關押在了這困獸之窟中,還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的了。”這些話是低沉之人說著。說完之後,他再也不管那蒼老之人如此言語。他和沙啞之人一起將雷耀托至水中,自裏麵取出一粗壯的鐵鎖,將雷耀的雙腳給鎖了起來。
“好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這兒,你們之間雖然可以相互說話,但無論如何也不能靠近,所以我也不會怕你們兩人捅出什麼簍子。”說罷,他們又回到了岸上。
兩人朝蒼老者恭一恭手道:“那我們就不打擾皇叔了,若有機會,我們自會前來觀看。那麼,後會有期!”
“等等!”他們兩人正要走時,被蒼老者叫住。
“不知皇叔還有何吩咐?”兩人停住了腳步。
“還請麻煩二位將我帶信給獸皇,說如果他有了悔過之心,我仍會為他效力的!”蒼老者說著,聲音顯得有些顫抖,但聲音卻極其堅定。
“知道了,我們每次來看皇叔時,您都這麼吩咐的,不過,好像我們每次將這句話傳送給獸皇大人時,他老人家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所以我懷疑,如果我們再繼續說下去的話,我們的小命會不會保了。但不管怎麼樣,既然是皇叔吩咐的事,我們即使被殺了頭,也會幫您帶到的。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走了。”
“嗬嗬,三百年了,這三百年來雷霸他還沒有想明白嗎?哈哈哈!究竟何是才是老夫出頭之日了?”蒼老者迎著雙蠍兄弟的步伐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