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一看聶天這樣,立刻一把將嘴巴裏的香煙往地上一扔,朝著聶天冷哼道,“我看你他麼活膩了,在沿江路你也不打聽打聽,得罪我們曲家三兄弟的,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曲興彪在後麵給自己二哥助威道,“就是,小子,你他麼知道這是誰麼?這是我二哥,曲興虎,老子曲興彪,還有我大哥曲興龍,我們三弟兄在這,隻有我們欺負人,從來沒有人敢欺負我們,你真他麼瞎了狗眼了!”
“從來沒有人敢欺負你們?”聶天拿下嘴裏的香煙,彈了彈煙灰,笑了笑道,“那是因為之前我沒來而已,我要早來,你們早被欺負了!”
“擦!”曲興彪大手一揮,一趟手下頓時將聶天他們幾個圍的水泄不通,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那群人拿著手裏的棍子,不住的拍著自己的手心,各個都是一副蠢蠢欲動架勢。
看那樣子隻要曲興虎和曲興彪弟兄兩個有一個人發號施令,立刻就要把圍在中間的六個人給滅了一樣。
小方他們幾個人都嚇傻了,本來就是答應聶天出來吃個大排檔而已,居然惹上了黑社會。
就連陳衝和鄧師傅,臉色此時都不禁有些變了。
聶天環視了一眼周圍這些人,此時的曲興虎和曲興彪弟兄兩個已經走到一側的車旁。
兩人各自點上一根煙,看著中間的聶天,不禁一聲冷笑,功夫再好,也就一雙手,一人一棍子就把丫給打的坐公交車享受半價了。
“還他麼等什麼?”曲興彪這時朝著那群手下嗬斥了一聲,“都他麼等吃宵夜呢?”
曲家兄弟的一幫屬下一聽這話,立刻就揚起了手裏的棍子,不過於此同時,一側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喝,“誰他麼幹動我天哥?”
眾人一聽這話都是一愣,曲家兄弟二人一看那邊,過來了二三十個人,和他們帶來的手下一樣,一個個手裏也都拿著鐵棍。
為首的那人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一件花襯衫,一條乞丐牛仔褲,吹了一個飛機頭,嘴裏叼著香煙,氣焰十分囂張。
這時一個手下朝著曲興虎那邊跑去,低聲說道,“二哥,這家夥是西城那邊的尹毅,康哥的手下,據說喬老二手下的得力幹將黃毛就是他廢了的!”
曲興虎一聽這話,麵色頓時一動,朝著尹毅那邊一招手,“大家都自己人,我和康哥認識十幾年了!”
“誰他麼和你自己人!”尹毅將煙頭朝著曲興虎彈了過去,嘴裏罵道,“誰敢動我天哥一根手指頭,我就草他全家……”
他話剛說完,自己帶來的一趟兄弟,立刻就將把聶天圍住的那幫曲家兄弟的手下給圍住了。
曲家兄弟一看這架勢,不禁心下都是一動,最近西城喬老二是徐偉康連鍋端的事,不但是在西城鬧的滿城風雨,整個淮江都聽說了。
喬老二畢竟是淮江道上出名的老混子,雖然最近幾年混的不如後起來的東城的張偉東,但畢竟是老前輩,名聲早在外了。
而徐偉康和他手下的尹毅,兩個人直搗喬老二的老巢華清池,還把黃毛給廢了,這已經在淮江黑道上傳為佳話了。
而且徐偉康用雷霆手腕,一夜之間將喬老二在西城的所有場子全部接手,據說還他麼動了武警部隊。
就這仗勢,就連東城的張偉東都未必做得到,徐偉康儼然已經是淮江黑道冉冉升起的一顆紅星了。
尹毅這時推開了人群,走到聶天麵前道,“天哥,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聶天一聳肩,遞給尹毅一根九五至尊,“你怎麼來了?”
“哦,我在江西邊泡腳呢!”尹毅臉色一動,連忙朝聶天嬉皮笑臉地道,“正好一個小弟在這邊吃大拍檔,他在育才高中門口見過你,所以看到你在這有事,立馬就過去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