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人很明顯還沒有還沒有反映過來,都處在震驚之中。

這時,本應該出去的木芝鬱來到了自己的父親鎮國公的麵前。

現在的她才發現,原來,父親不知何時已經斑白了兩鬢,眼角的皺紋也已經增加。

記憶中的他總是慈祥的笑著跟她說話,總是會笑眯眯的給她講各種好玩的事以及他自己在戰場上的事,也總是嚴厲的教自己學習著武功,事後卻又被娘親責怪說女孩子學什麼武功。

可是現在自己的父親,他臉上的笑容已經不在,此時的他明顯的蒼老了。

木芝鬱不由得的眼睛微紅,鼻子泛酸。

突然“砰!”的一聲。

木芝鬱重重地跪在了鎮國公的麵前。

“不孝之女木芝鬱愧對父親及死去的娘親,養育之恩無以為報,隻盼來生為仆為奴也要報答父親娘親。”

“叩!叩!叩!”說完木芝鬱對著鎮國公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唉——,鬱兒,當初你為了這個人與我們斷絕了關係,就連你娘親的最後一麵你都沒見到,可是,你現在又得到了什麼呢?值得嗎?”鎮國公歎了一口氣後說,在這一瞬間的時候,他仿佛又老了許多。

“父親,對於這一切,我無話可說,我隻能說一句——對不起。”說完木芝鬱便起身往門外走去。

“鬱兒。”

在木芝鬱要走出門外的時候,鎮國公突然叫了她一聲,使木芝鬱的身影頓了頓,停在了原地。

“如果沒有可去之處了,就回來吧,去給你娘親上個香,她也應該很想你。”

鎮國公的話剛說完,木芝鬱的身影僵硬了,如果有人站在她的麵前的話,相信ta會看到她那張傾城的臉上已經爬上了一條條的淚痕,為了防止自己哭出聲來,她的嘴唇被她使勁的咬著,嘴角已經溢出點點鮮血。

鎮國公起身,邁著年邁的步伐,輕輕的走到了木芝鬱的身後,伸手抱住了自己眼前的這個倔強的女兒。

當鎮國公剛把木芝鬱抱住時,她的淚水便已似決堤一般,一個勁兒的往外竄。

鎮國公一邊愛憐的輕拍著木芝鬱的後背,一邊出聲安慰著她。

“鬱兒,走吧,跟爹回家。”等到木芝鬱哭到差不多的時候鎮國公說到。

“嗯。”

木芝鬱剛說完就突然的昏倒在了鎮國公的懷抱中。

“鬱兒!鬱兒!”鎮國公焦急的喊著。

“來人,傳葉謙神醫給木芝鬱看看。”歐諾軒看見木芝鬱昏倒後以及鎮國公焦急的態度,也知道鎮國公今後會站在哪邊了,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會太僵,便宣了神醫葉謙。

“不必了,臣就不勞煩太子殿下了,臣會自己帶鬱兒回鎮國公府。”鎮國公諷刺道。

“既然這樣,那就請便吧。”

“另外,臣還有一事告知殿下。”

“國公請說。”歐諾軒。

“既然太子已經與鬱兒沒有了任何關係,那麼,今日我正式宣布,鬱兒已經恢複了與太子結婚之前的身份——鎮國公府小姐。還有,或許鬱兒的另一個身份你們還不知道吧。”

“什麼身份?”歐諾軒直覺的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既然鎮國公在這個時候把木芝鬱的真實身份曝出,那麼……

“哈哈,我會讓你後悔這麼對她的。”鎮國公凜冽的眼神直逼上了歐諾軒的眼,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參雜其中。

歐諾軒不安的皺了皺眉頭,一旁的許穎見此,玉手撫上了他的眉,為他撫平,歐諾軒低頭看著許穎,對她笑了笑。

許穎也對他笑了笑心想:嗬,木芝鬱,縱使你身份再怎麼金貴又如何,你的男人不照樣娶了我。

“雪國神女。”鎮國公說完便抱著木芝鬱走了出去,留下了一臉驚訝的眾人呆愣在原地。

歐諾軒在聽到雪國神女幾個字突然的臉色大變,而在場的人在聽到雪國神女後跟歐諾軒一樣,所有人在一瞬間都大驚失色。

“太子殿下,剛剛有下人來報臣家中老母突發頑疾,臣先走一步。”這時尚書郎來到了歐諾軒麵前作了一輯後說,且說完不等歐諾軒回答就已經往外走了。

“太子殿下,臣也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事,也先走一步,至於禮物,臣已經留下了。”

“太子殿下,臣也有事……”

所有的賓客紛紛離去,最後就隻剩下了歐諾軒,許穎,以及太子府的心腹在大廳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