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讀者朋友,我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今天心情比較低落,和大家交流一下悲傷這種情緒吧。
我總不能完全對這個世界抱有絕對的現實感,使之不能把我完全屈服。然而,總會有意外給我不大不小的不痛不癢;但總會有一種叫揪心的情感,讓我愛不釋手。
四季的風景在我的窗前旋轉,人海潮落在我的眼淚裏落幕。是是非非,都成了過眼雲煙。驚鴻一瞥,又怎奈歲月蹉跎。嗟歎兮,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我愛慕的成了恨我的承載體,於是我死掉了:我靈魂的聖杯就這樣在我兩次的摧殘下壯麗的向世界宣示——我將我全部的生命都獻給了這個世界上最為卑微的事業——證明於春雷的可恥和憎惡。
然而我的這幅肉體還需要活著。即便我不是紀伯倫,即便我不是柏拉圖,但是好歹我還是比很多生物、很多事物都要高貴得多,我擁有人類所獨特的大腦讓我用來思考。操場有400米,我繞了200圈以上,思考,不斷地去思考,我的人生。
可惜我的生命隻有22年,要我怎麼去承受那些毀滅我世界的記憶。李白總喜歡高興,我也是,但那些使我不得開心顏的東西日日夜夜縈繞在我的眼前,我的空氣,我的夢中;尋覓著逃出這個樊籠的出口,到頭來卻發現這不是樊籠,而是沼澤。要我怎麼掙脫出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要我怎麼撕破我無法麵對的歲月麵具。好在留下了最為美妙的陳年老釀,我們給之起了這個世界上最為動人的名字:憂傷。
憂傷,如同一條冷蛇,順著我的脊柱向上爬行,隨之扼住我的咽喉,使我不得呼吸。我努力努力掙紮著要活命——令人興奮的是,一念之間,我放棄了。鮮紅的血液從我的胸口和腿上流淌出,好美好美。
18個日日夜夜,簡直比18年還要久的多。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天花板,和三個素昧謀麵的病友,好幸福。這幸福的名字叫做沮喪。於是我在找尋著可以戕害的事物來轉移我的怨念,並且我為自己起了個名字:怨念小生。怨念:靈也。精神的東西怎麼說的清楚,不然為什麼哲學早就娶妻生子、建功立業了,心理學現在還在四處流浪忙著創業呢?所以我又重新拿起了我所熱愛的心理學書籍,如饑似渴的飽飽讀了一通。不知為何,想起大二暑假把床上堆滿書的我會留下真摯的眼淚,真可笑!不知道是為了那些書,還是那個我。總之,我痛恨那個我,看那麼多書,都什麼用?一點用都沒有!現在呢?現在又抱著這些破書埋頭苦讀,這是在折磨自己的靈魂嗎?我隻知道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我和書一樣,鮮有人樂忠於翻閱,即便翻閱也不求甚解。所以,我隻是覺得同是天涯淪落人罷了。
出院總會有彩虹的。這回是真心令我滿足的是L同學請我吃飯,帶我逛公園,糾正我性格中的缺陷,還讓我有事可做。歡喜之後,便是依依不舍的離別。我最不喜歡離別,總讓我有些忖忖不安,以為就是生離死別了。隻不過我和喀納斯有一個美麗的約會。水怪,冰川,落葉林,馬和牛,哲羅鮭,還有真正意義上廣袤的天空和純藍的湖麵。離別的事情早就一飛飛到九霄雲外。熱血的我,像是燃燒的小宇宙,不知疲憊,發光發熱,照亮同行的人。7天後,我回到L同學那裏,因為我可以傾訴;我可是有好多話要說啊。我可以熱熱鬧鬧、痛痛快快、條條框框、深思熟慮的傾訴我內心中的不滿,隻是我說的比較含蓄,當然還必須尊重曆史事實。我最喜愛的朝代是明朝,這個偉大的年代是朱元璋同學建立的,當時的首都是金陵——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