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就像是入骨的毒藥,讓我整個人包括整個心都非常的不舒服,不,不是不舒服,是痛。是根本就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痛。
“姐姐,你又想千秋了?也不知道這個家夥現在怎麼樣了。”
小玉吸吸鼻子,然後慵懶地打了個嗬欠。
我斜眼看了一眼這個比我實際年齡大的小東西,小玉醒得很準時,每隔六天醒一次,但是每次醒來之後,除了吃東西時精神,其他時間都好像沒有什麼精神,和我在一起嗬欠連天。
“我想又有什麼用?”我打口把雞蛋羹吃完,隨便收拾了一下,然後拿過小玉的書仔細看。
我總是覺得魅的出現不是巧合,莫不是又是針對我的什麼陰謀?
“想就去找他啊,他不是說是和你暫時不能見麵麼?姐姐,如果你真的想找他的話,我有辦法讓你進入地府哦。”
小玉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粉雕玉琢的小臉份外可愛。
我倒不知道,他居然有可以進地府的本事,不過我也沒有打算接受他的這個建議:說話說進去容易出來難,誰知道進去後能不能出來?地府不是人的世界,那能夠當成菜市場那樣想去就去想出就出。
“別擔心啦,這些天我也學會了不少技能,加上我本身就特殊,去地府就像是玩一樣。”
小玉繼續賣弄他的本事,好像去地府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你這個人小鬼大的東西,你少在這裏揣摩我心裏想什麼!行了,按照書上說的噬心三毒魅是三隻魅,現在才出現了兩隻,這不應該。”
我拍拍小玉的頭,“以後你不要隨便在我的麵前提起千秋,現在還不是我和他見麵的時候。”
小玉撅了下嘴,又拿出另外一本書仔細看。
我眼睛盯在從小玉手裏搶過來的書頁上,心緒卻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此時,我的心非常亂,想的東西很多。
我想千秋,想得骨頭都疼了;可是現在我和他還不能見麵,確切的說我和他的見麵日期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我想不通這裏怎麼會有魅,按書上的記載應該是三隻魅同時出現,可是現在同時出現的隻有兩隻魅,第三隻魅會在哪裏;
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我才得到這本書沒有多久,魅就出現在這個小城市?
甚至我還想到我那個所謂的表妹,及那個已經變成怪物的老太婆,不知道她們現在影城在哪裏又在練什麼,我覺得她們就像蟄伏起來的毒蛇,尋到機會就會對我下死口。
“姐姐你想得怎麼樣了?你已經想了幾個小時了哦,要是你還沒有辦法的話,我要回去睡覺了。”
小玉伸了個懶腰,漂亮的大眼睛裏有困意。
我真不知道這個家夥一星期睡六天,好不容易醒來一天,還是這樣嗜睡,他究竟是有多少瞌睡。
看看表竟已經是晚上十點,我竟是對著一本書發了三個小時的呆。莫非我的神經現在麻痹,感覺不到時間了?
“小玉,我感覺現在出現的怪事非常棘手,隻靠我一個人的話也許我不能弄好。”
小玉有些吃驚看著我,漂亮的大眼睛巴眨著遲疑問道:“你的意思是?”
我看著他粉雕玉琢的臉蛋,把心一橫道:“之前你說過有辦法讓你保持清醒,隻不過這個方法有一些危險,你能想到辦法又能讓你保持清醒,又不會讓你上癮麼?”
我知道我的道行有幾斤幾兩,對付鬼我現在算得上是有經驗,但對付魅我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而且現在我隻有三天時間,假如不能夠把剩下的一隻魅盡快找出來,並在這個時間之內研製出對付的工具或辦法,那這個山清水秀的小城市,極有可能會麵臨一場大災難。
所以,我現在最需要有幫手,,而現在唯一能夠幫我的就隻有小玉。
俗語說的鬼魅,很多人都以為是同一種;實際上它們根本就不是同一類的“生物”。
鬼是人或是有靈性的動物死了以後的精氣神所化,就算是遊魂野鬼有多少殘留生前的意識;對付鬼用符或是相應的工具就可以,甚至弱的鬼隻要用柳枝就可以把其打得魂飛魄散。
而魅和鬼不同,它們的形成可以是沒有辦法完全變成鬼的魂魄,或是有靈性的生物發展的怪物,通常情況下不像鬼一樣有形,而是隨時都在變化難聚成形。
換句話說,一草一木,一石一泥隻要吸夠靈氣,都有可能變成魅。
能形成自己形態的魅,那是功力很深的魅,比鬼更難對付。為什麼呢?因為魅和鬼不一樣,收拾鬼的工具對魅來說不一定有用,再者魅形態不固定,當符打出的時候它們可以變化躲開。
舉個例子,就拿普通的鬼靈來說,鬼靈已經是到中等級別,可是它要是被道士或天師纏上,當符到的時候它最多就是能隱身或是飛身躲禍,但有本事能夠抓住它們的天師哪裏會怕它們隱身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