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羅劍的電話卻沒能打通,文青山仔細一看手機,這才發現,手機壓根就沒信號!
我和賤賤都將手機掏了出來,居然也沒有信號。
文青山眉頭一皺,似乎明白了什麼,道:“看來這霧氣能夠屏蔽手機信號,邪教中人一定早就料到我們會叫警察!”
周圍的陰風漸漸平息了下來,但不知為何,大廳內的霧氣非但沒有被驅散,反而愈加濃厚了,我的心裏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我轉頭對文青山說:“文老板,我看此地不宜久留!”
文青山點了點頭。
我們進來時候的那道大門已經被封死了,自然不能原路返回,不過好在這座宅子我們還算熟悉,至少知道該從哪兒離開。我們立刻奔向了那扇可以通往外界的窗戶。
誰知待我們走到那扇窗戶前才發現,窗戶已經被人用電焊焊死了,根本沒法打開。
“我靠!這家夥還真想把我們困死在這裏呢。”
我想了想,說:“樓上沒有窗戶,我們可以從樓上跳出去。”
賤賤一聽,立刻附和道:“沒錯!咱們上樓去!”
我們仨立刻衝出房間,朝通往二樓的階梯走去。誰知還沒走幾步,前方濃霧之中忽然出現了兩團紅光,看上去便像是一對血眼一般。
我們仨都嚇了一跳,立刻停下腳步,我將龍牙緊握在手裏,文青山也立刻摸出了幾枚銀釘。
濃霧之中,似乎有一團巨大的黑影,但由於霧氣太濃,並不能看清楚究竟是什麼,但我隱約覺得,這團黑影似乎散發出一股極為強大的氣場。
“媽的,前麵是什麼東西?”賤賤壓低聲音說道。
文青山二話不說,抬手一揚,朝著那兩團紅光便射出了兩枚銀釘。
兩枚銀釘剛飛過去,那兩團紅光卻又忽然不見了,緊接著,便隻聽到兩枚銀釘掉落在地上發出來的脆響聲。
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仨正納悶,我忽然感覺身後襲來一陣寒意,我下意識地扭頭一瞧,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隻見一顆碩大而猙獰的腦袋,竟然就在離我們僅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我大叫一聲,腦子裏根本沒有多想,拿起龍牙朝著那顆腦袋便紮了過去。
誰知就在我手裏的龍牙即將紮中那顆腦袋的一刹那,那顆腦袋竟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
聽到我的喊叫,文青山和賤賤都回過頭來,他倆什麼也沒瞧見,賤賤疑惑地問我:“你怎麼了?哥!”
我驚魂未定地答道:“剛才有有東西在在我們後麵?”
“什麼東西?”文青山問。
“好像是一頭凶獸!”話說到這,我忽然想了起來:“對了,那模樣很像是當年我們在虛空結界中遇到的凶獸。”
“什麼虛空結界?”文青山和賤賤都很是不解,當時他倆都沒有在場。
我一時也沒法詳細解釋,隻是簡單敘述了一番,賤賤聽完,很是納悶地說:“既然是虛幻的邪獸,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文青山皺著眉頭沉吟了片刻,說:“一定是邪教中人利用這些霧氣製造了幻象,故弄玄虛而已。”
“這幫家夥可真能折騰!對付我們還費這麼大工夫。”
“不管他了,我們先離開這兒再說。”
我們仨繼續往樓梯口走去。可還沒等我們走上樓梯,那對血眼和那團碩大的黑影又出現在了樓梯上,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們仨都不由自主地往後緊退了兩步,望著那雙可怖的血眼和那團黑影,賤賤壓低聲音說:“文老板,你說這玩意真的隻是幻象?”
“應該是,要不然,這麼大的怪物,行動起來怎麼會一點聲音都沒有。”文青山分析道。
“既然是幻象,那咱怕什麼!”賤賤說著,竟緩步朝著那團黑影邁出了一步。
我在一旁見狀,趕忙伸手將他拉住,說:“你別去!讓我去!這玩意兒就算是幻象,也透著一股子陰氣,你八字純陰,離得太近隻怕會受到不良影響!”
賤賤一聽,又趕忙將邁出去的那條退縮了回來,他膽子雖然不小,但就是怕被陰物附體。我握緊龍牙,緩步朝著階梯走去。
隨著我離那玩意的距離越來越近,我仿佛感覺到了一股逼人的寒氣,我不禁心裏犯起了嘀咕,如果這玩意隻是幻象而已,為何就連所散發出來的氣場也會有如此明顯的變化呢?難不成又是因為我太過緊張而產生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