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是這樣?李二狗,你、你竟敢欺負嫂子!”蘇玉琴看到眼前的場景,震驚又憤怒的大叫起來。
洪天湖一看,千鈞一發啊,入眼之處,地上床上一片狼藉。
苗蘭鳳的裙子已被扯的扔了一地,她的那些貼身小衣已被撕爛,一隻拖鞋也落在了床頭,而被子已經是弄的不成個樣子,花被單被弄的到處髒兮兮的腳印。
此刻,李二狗還穿著上衣,隻脫了褲子,正以一個十分怪異的動作,狠狠的按住苗蘭鳳的美腿,貌似,要用泰山壓頂的方式強行突破。
光著腳丫子的李二狗,站在地上,腿上全是黑色的汗毛,這時候看去,就像一隻毛柔柔的黑猩猩。
而被按著不能動彈的苗蘭鳳,身上的衣物已經不見,渾身潔白如玉,美豔不可方物,而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更是風景如畫。
“啊!是、是你!”李二狗被洪天湖一聲爆喝,嚇得頓時僵硬,保持著那個醜陋的姿勢石化了一般,臉色一下子由剛才的猙獰凶惡,變得一片恐懼。
“靠泥馬的!你這畜生!”洪天湖放下蘇玉琴,快速的奔過過去幾步,疾風般的就是飛起一腿。
嘭的一聲大響!李二狗被一腿踢中背部,嘣的一聲重重的從床上跌落在地,撲了一個狗撲食,嘴巴磕在堅實的地板上,磕得一嘴巴的鮮血。
他痛叫一聲,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洪天湖,慌張又不甘的問道:“洪天湖,我跟你已經劃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你幹嘛還要破壞我的好事?”
洪天湖冷哼一聲,厲聲道:“劃清界限?你TM的瞎了眼,嫂子已經是老子的女人,我倒是問問你,你TM的一頭發晴的公豬,敢動我嫂子,是不是想找死了!”
啊!李二狗聞言,頓時震驚的睜大雙眼,他剛才聽苗蘭鳳說已經是洪天湖的女人,還不信,現在親耳聽到洪天湖說出來,他頓時猶如五雷轟頂!
不僅是驚恐,心底更是憤怒,自己一直都想趕的女人,竟然已經是洪天湖的人了!李二狗心底此刻更是仇恨洪天湖不已,但他知道自己今晚單槍匹馬根本不是洪天湖的對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忍了!
“天湖!”苗蘭鳳委屈的大喊一聲,剛才還在驚恐的身子,一下子抓住被單裹住自己,嗚嗚大哭著就撲進了洪天湖懷裏。
“嫂子,你沒事吧?”蘇玉琴也急忙過來,安慰著。
“別哭,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這李二狗,老子今晚要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敢動老子的女人,那就是找死!”洪天湖一邊安慰,抱著苗蘭鳳的矯軀,輕輕拍著她的秀背,一邊瞪著李二狗,眼裏噴出一道殺氣。
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殘酷!這個社會,從劉吉開和安土匪身上,洪天湖已經知道了社會的殘酷,弱肉強食,強者為尊,既然老子今天強大了,就絕不放過李二狗這等惡人!
看到洪天湖眼裏的殺氣,李二狗嚇得一抖,急忙大聲道:“洪兄弟,且慢動手,我根本不知道嫂子已經是你的女人,要是知道,我哪敢有這個賊心,你今晚放過我,從此以後,我保證再也不來碰嫂子,再也不招惹你!”
洪天湖輕輕的把苗蘭鳳放在床上,讓蘇玉琴照顧著,冷笑一聲走過去,道:“李二狗,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你嘴巴上求饒,但你心裏,恐怕此刻恨不得砍死老子,對吧?”
李二狗驚詫的看了看洪天湖,臉色突然一變,道:“洪天湖,你說的不錯,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份上,那我也告訴你,你今晚不能動我!”
“哦,你這樣的畜生,我為什麼不能動你?”洪天湖忽然好笑起來,也倍感奇怪,這個李二狗變化的太快了吧。
李二狗一骨碌站起來,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得意的道:“因為我現在是村長,是馬鄉長麵前的紅人,你要是今晚動了我,那你就是跟政府作對,你應該知道,凡是跟政府作對的,就算你武功再厲害,也抵不過龐大的國家機器的絞殺!”
洪天湖突然好笑的哈哈大笑,道:“李二狗,你TM的一個小小村長,就以為你是政府的人了,你不過是替馬鄉長辦事的一條狗!你活著,他可以為你出頭,你要是死了,你以為他還會為一個死人出頭,再說,以老子的手段,要殺你的話,就算是警察也找不到證據!”
此話一出,嚇得李二狗顫抖了一下,他明顯知道洪天湖說的是事實,以洪天湖現在的身手,半夜裏,一顆石子打進太陽穴,就足以幹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