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牛鞭大飯店的店門,洪天湖把存儲卡遞給吳大勇,哈哈笑道:“吳二哥,今晚姓馬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你賺大發了,我看那個秦眉眉對你很有意思,剛才我們走的時候,那女人可是一直看著你,把這東西收好,留作當你們的紀念品。”
吳大勇不好意思的笑笑,接過去,卻用力哢嚓一聲就捏碎了,道:“三弟,你就別取笑我了,這事可千萬不能讓你嫂子知道,那女人心機太重,我可玩不過他,以後還是不見她為好。”
洪天湖嘿嘿笑道:“一如夫妻百日恩,我看你對她還是有些不舍,二哥,男人就要大膽氣概一點,這事我肯定不會說,但有機會的話,兄弟我建議你還是把秦眉眉收了當小晴人,嫂子那裏,我去給你說情,保證沒有問題。”
吳大勇擺擺手,沒有再說話,但回頭看了一眼大飯店樓梯,那裏,秦眉眉正從樓上下來,兩人四目對視在一起,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愫,吳大勇不敢再看,急忙坐上洪天湖的摩托車閃人。
“把這個箱子拿著,”洪天湖將100萬行李箱遞給吳大勇,騎著摩托車,就朝安堂村小馬達轟鳴而去,那咆哮的馬達聲,長久的回蕩在大山裏,就好像他振奮激昂的心情。
到了苗蘭鳳家裏,苗蘭鳳和蘇玉琴一直在堂屋裏等待著,兩女麵色十分的憂慮,看到洪天湖兩人回來了,兩女急忙跑過來,一左一右的挽住他的胳膊,不約而同的問道:“馬鄉長沒有把你們怎麼樣吧?”
洪天湖伸手隻有攬著她們的柳腰,哈哈一笑道:“他是想把我們都宰了,但他沒有那個能力,反倒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次被我們整慘了,小琴,嫂子,你們看,我和吳二哥從他手裏整來了100萬!”
看到吳大勇把箱子打開,全部是嶄新的一大箱紅鈔票,兩女震驚的掩著小嘴,蘇玉琴跳起來親了一下洪天湖,顫抖著匈部興奮的道:“洪哥,你真是太棒了!”
苗蘭鳳卻是擔憂的道:“天湖,怎麼拿到這麼多錢?姓馬的可是比安土匪還狠毒,你們不會是敲了他一筆吧?”
洪天湖讚賞的伸手拍了拍苗蘭鳳的香肩,道:“還真被你說中了,那混蛋想拿100萬收買吳二哥,還想讓秦眉眉施展美人計,逼吳二哥當村長,幫他們為非作歹強行征地,被我和吳二哥拿住他的軟肋,把這100萬敲詐了過來。”
提到秦眉眉,吳大勇臉色一陣尷尬,急忙擔憂的道:“三弟,我覺得搶了他100萬,這事做的有點過了,現在結下了大仇,姓馬的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洪天湖咕嚕的喝了幾大口水,遞給吳大勇,毫不在乎的道:“二哥,你以為我們不拿這100萬,姓馬的就會放過我們麼?征地這裏麵至少有著八九百萬的利益可圖,隻要我們還想插手這事,那姓馬的就一定會對我們痛下殺手,所以,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
蘇玉琴焦急的道:“那、那怎麼辦?馬鄉長可是大官,聽說他背後還有縣裏的大領導做靠山,洪哥,你們鬥不贏他的啊。”
“能不能贏先不管,但這事涉及到老百姓的根本利益,就衝這一點,我洪天湖絕不妥協,一定要幫助老百姓替天行道!再說,這事他們是打著項目的名義幹貪汙腐敗之事,他們害怕曝光,一定不敢太大膽的動作,我們得想個對策,”洪天湖坐下道,示意大家都坐下。
吳大勇坐下,也大聲道:“三弟說得對,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姓馬的,明天肯定就會有動作,三弟說說怎麼辦?”
洪天湖皺著眉頭想了片刻,道:“姓馬的今晚雖然被我們整慘了,但現在征地這事最重要,我看他暫時也不會對我們下殺手,李二狗死了,馬鄉長現在也急著要征地,這事必須通過村幹部來執行,我看姓馬的明天會重新任命一個村長,二哥,我覺得你必須要當這個村長!”
啊!吳大勇睜大眼睛,驚愕的道:“三弟,別開玩笑,我一個當兵的粗人,什麼也不會,我當什麼村長,這事我幹不來。”
洪天湖哈哈一笑:“又不是要你寫文弄墨,這村長就是一個位置而已,秦眉眉說的不錯,你當村長,姓馬的任意任命一個混蛋去當村長,都會敲破老百姓征地,隻有你當了村長,那就讓他們強行征地的計劃流產,明白了沒有啊?”
哦,吳大勇想了想,才終於明白似的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你這一招是狙擊他們的進攻路線。”
“哈哈哈,二哥其實很聰明的吧,連軍事俗語都用上了!不過,這是還得老百姓配合,以你現在在村裏的威望,大家都很信任你,這事應該沒有問題,不過,這樣一來就會徹底激怒姓馬的,說不定他就會棋走險招,暗地裏花錢買真正的殺手來對付我們,”洪天湖道。
啊!蘇玉琴和苗蘭鳳嚇得臉色一白,苗蘭鳳道:“那怎麼辦?殺手可是很厲害的,聽說省裏就有三大殺手,世界上還有什麼九大殺手,連那鎂國總統林肯都被殺手暗殺了,天湖,我看你們就不要參合這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