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情極是不好,損了一個龍種,不願再管她這檔子破事,大手一揮道:“蓉蓉你想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吧。”
那宮女聽罷,也不打滾了,爬在地上狠勁的磕頭:“真的不是奴婢,奴婢沒偷,是剛才郡主.......。”
還未等她說完,又一鞭子抽了過去,疼得她直抽氣。
水蓉蓉輕蔑的看她,“你的意思是本郡主冤枉你?”
那宮女不敢再做聲,生怕又被鞭打,隻一個勁的搖頭,拽著水蓉蓉裙角。
水蓉蓉踢開她,一臉嫌惡,叫了身邊幾個侍衛拖這宮女去受杖刑。
那宮女使勁掙脫,大喊:“宋貴妃救奴婢。”
宋盈香似笑非笑,一副並不認識她的表情。
那宮女心底霎時涼了。原來這是過河拆橋。她不甘心,大喊:“荷妃的死,奴婢知道,皇上饒了奴婢,荷妃是被......”緊接著,她的喉嚨像是被掐住了一般,發不出聲音,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自己的胸口,那裏插了一根繡花針。
誰也沒看見是何人出的手。
那宮女抽搐倒地,口吐黑血。
水蓉蓉背過身去,不忍再看。
她雖恨這宮女殺了付潔荷,然而讓她真格動手卻是下不去的,方才她叫侍衛把宮女拉走,便是想嚇唬嚇唬,讓宮女供出參與之人。未想到那人動作更快,先一步解決了這宮女。
水蓉蓉眼睛眯起,心裏計較,不是宋盈香就是先前那太監。宋盈香,看其步伐沉重不像是練武之人,那麼就應是先前那太監代宋盈香出的手。那太監武功很高,來無影去無蹤,在這麼多人麵前出手,還能全身而退,叫人無法察覺,了不起。
次日一大早,水蓉蓉潑辣狠毒害死宮女之事就傳遍京都,被人議論紛紛。
此後她便出了大名。
想到這兒,水蓉蓉幽幽歎氣,“至今都還未能給小荷報仇。”
小鳥正從食盒裏一疊疊的往外端菜,聽見水蓉蓉這一聲歎,小嘴撅起,說道:“咱們郡主就知道想別人,那次若不是郡主衝動,懲罰那宮女,就不會給人可乘之機,把郡主傳得如此不堪。要奴婢說,那謠言十有八、九就是從宋貴妃那裏出來的。”
水蓉蓉點點頭,用筷子敲著碗邊,若有所思,自言自語,“那他到底是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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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陽光燦爛,穿透屋內,映成寸縷。水蓉蓉懶懶起身,小鳥在一旁伺候她洗漱穿衣。
“今日晚起,柳麵癱沒來找本郡主的麻煩?”水蓉蓉邊問邊向窗外扒頭。
小鳥一聽自家小姐給柳公子起的這外號,撲哧一聲樂了,答道:“沒有,小姐,柳公子並未回書院,一直在衙門忙著案子的事。今日是陳院長代課。”
水蓉蓉一聽蹭的站起來了,頂著散亂的頭發就要往外跑。
小鳥急忙拉住她,按著坐下,“小姐,你著什麼急也得等奴婢給你梳完頭呀。”
水蓉蓉扭來扭去,坐不住,催道,“快點快點,我想去看看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