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族人中立刻出來數名身披重甲的人走了出來,那名下人聽到之後整雙眼都露出惶恐怒喊。
“族長,小的沒有……不是小的……族長明鑒!”
“拖下去。”
高雄的眼中都多了抹血色,那幾名重甲人也抓住他的手臂將其從院落中拖出。
下人的哀嚎傳遍院落眾人之耳,周圍的圍觀者都是噤若寒蟬,就算是他們都很清楚。
這個下人絕對不是殺高瑞龍的凶手。
但高雄依舊定了他的罪,還是最為殘忍的淩遲。
想來,前有高雲霆之死,現又有高瑞龍之死,已讓他完全沒有了理智可言。
“從昨夜到今早,還有誰來過瑞龍的宅院。”
周圍的人都是將頭垂下,現在誰敢說來過,隻要他敢開口,別管他如何解釋絕對就是一死。
“都不說?”
漠然的目光從眾人的麵前掃過,高雄將手指向那名死去的風塵女子。
“這女人是誰送過來的?”
在這群人中已有不少人開始緊張的握拳,這些人都是昨夜來高瑞龍這裏參加酒宴的人。
站在不遠處的蔡任飛也是眉頭微簇,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一眼就將目標鎖定到了那風塵女子的身上。
當日他送這風塵女子可是有不少人都知情,目光朝著那些人看了過去……
“好好考慮,如果誰要說出來,我赦其無罪。可要是不說,讓我查出來,那知道此事的所有隱瞞者,都得死。”
森然的語氣衝擊著在場所有人的心理防線,終於在那群人中有名穿著華服的青年從中走了出來,看到這人蔡任飛也是瞳孔一縮。
“是蔡任飛,昨夜我們跟瑞龍少爺喝酒,是蔡任飛為瑞龍少爺送的女人。”
手指指向蔡任飛的位置,周圍的人立刻都將目光挪了過去。
感受到眾人的注視,尤其是高雄眼中的森然,縱使是蔡任飛也忍不住蠕動了下喉結。
在短暫的遲疑之後,朝著外麵走出數步。
“稟族長大人,這風塵女子的確是我送給瑞龍兄的。不過我送的女人不過是普通人,沒有半點修為傍身,不足以對瑞龍兄造成任何威脅。況且,瑞龍兄是胸前中刀,那麼顯然是敵人從前方襲擊,如果是我送的人做的,那瑞龍兄怎麼可能會中招?還有,我送的女人也死在了院落當中!還請族長明鑒,任飛是冤枉的。”
“很有道理。”
高雄聽到後淡淡的點了點頭,蔡任飛的眼中也是擠出笑容,卻發現高雄的臉色驟然間一變。
“可如果就是瑞龍沒有抵抗又當如何?”
“族長大人……”
“的確是個普通的風塵女子沒錯,可如果這女人手持極品仙器,並且哄騙瑞龍將手腳束縛住,那她能不能得手?”
咕咚。
聽到這分析蔡任飛立刻咽了口口水。
一字不差。
高雄竟然分析的一點錯都沒有。
“無言了麼?來人,將蔡任飛給我拖下去,淩遲!”
話音一落,周圍的人立刻便有人出來要去拽蔡任飛。可就在這時,一直坐在地麵的李璐卻是驀然間抬起頭,朝著那幾名重甲兵怒喝道。
“住手!”
尖銳的叫聲從李璐的口中傳出,那幾名重甲兵也是停下沒敢在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