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愣著幹嘛,她是族長還是我是族長?”
高雄見狀怒喝,那幾名重甲兵也連忙上前,卻沒成想李璐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柄匕首,死死的抵在脖頸處。
“高雄,蔡任飛是我的兒子,我已經失去了瑞龍了,不能再失去他。你要是敢殺他,那我現在就死在你麵前!”
手中的匕首朝著脖頸貼了一分,白皙的脖頸已經有淡淡的血絲順著匕首流下。看到這一幕的高雄大驚失色,慌忙道。
“夫人不可。”
“放了任飛。”
李璐寸步不讓的嗬斥著,看著以死相逼的她,高雄在遲疑了片刻之後,歎了口氣朝著那幾名重甲人揮了揮手。
“退下吧。”
心都已經懸到嗓子眼的蔡任飛也是砰的跪在地麵,用力的叩首道。
“謝族長不殺之恩。”
重重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蔡任飛,高雄卻是未曾開口。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在高雄看來,蔡任飛絕對是有凶手的可能的,而且他也有絕對的殺人動機。
可李璐是她現在唯一珍重的人,他……不能讓她死。
“夫人,你這是何苦。”
輕歎了口氣走到李璐的麵前,手心盈動仙靈力置其脖頸。不多時,那脖頸上的血痕便化作了體條粉嫩的新疤,過不了多久這疤痕就會消失,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手掌順勢摩挲過他高瑞龍的臉頰,可就在這時……
“阿一,將瑞龍的手攤開。”
跟隨在高雄身邊的阿一立刻趕了過去,朝著高瑞龍深深鞠躬之後低吟一句得罪,走到其麵前將他的雙手打開。
在他的左手手心,赫然有著一塊兒碎布讓他死死的攥著。
“族長。”
得到碎布的阿一趕緊將其遞到高雄的麵前,將碎布攤開是一塊兒淡藍色的布塊,在這塊兒布的角落還有一塊兒白色的邊角。
這邊角顯然是一處圖案或者是符號的一角。
“族長,這碎布的主人應該就是殺瑞龍少爺的凶手。”
半蹲在一旁的阿一出言,高雄聽後淡淡的點了點頭將這塊兒碎布遞給阿一,並且開口道。
“去查,這可能是哪方勢力。”
“屬下明白。”
阿一抓著碎布便是從人群中離開,殊不知高雄心中卻是苦笑。
卑劣的手段。
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顯然是他人的惡意栽贓。當然這並不排除真的就是行凶者的可能,隻不過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不過現在這也是他唯一的線索,雲霆死,是肖家的人要他死。
他這個當父親的沒有辦法,最後連為其下葬都做不到。
現在瑞龍也死了,他怎麼可能在將這口氣給咽下去。要是咽下去了,他就是不是跺跺腳都讓整個天品大區都抖三抖的高雄。
一刻鍾之後,阿一神色匆匆的趕過,湊到高雄的耳邊。
當聽到阿一的話時,高雄的臉色瞬間一變,可在短暫的遲疑之後他卻是咬牙怒喝道。
“整軍,出兵亂幫!”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亂幫,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