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膽看著小芳的那雙目光充滿了驚恐,小芳已經不再是床上那個陪他作樂的嫵媚女人,而是一個惡魔,會吃人的惡魔,變態的惡魔。
“怎麼樣?這情節夠虐吧?夠刺激和瘋狂吧?”小芳得意而諷刺地笑著。
牛大膽是真的哭了,聲音裏帶著崩潰的哭音說:“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你這樣,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答應你,隻求你別這樣玩我了行嗎?”
“行,隻要你把我的遊戲玩結束了,你會安全的,可是在玩遊戲這個過程裏,你如果再要跟我玩什麼奸詐狡猾的話,我可就救不了你了!”小芳表麵淡然地笑背後狠狠地威脅著牛大膽。
牛大膽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嚇破膽,受不了了。
小芳剛才捏他的蛋蛋,扯他的頭發,踩他的手指,痛得他鑽心啊。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受過這種痛的,就算是李無悔毒打他那次,也沒有這時候小芳讓他慢慢的眼睜睜的來感受那種痛楚的折磨那麼恐怖。
相比之下,他還寧願李無悔那種狂風暴雨似的拳打腳踢。
所以,對於小芳的要求,他是言聽計從的點頭,他心裏的那道反抗和掙紮的防線已經完全的崩潰了,不敢半點反抗了,電視裏那些恐怖的情節都被他想象出來,覺得小芳一定是個女巫婆,或者神經病,變太狂。
一個不小心,就會把他搞五馬分屍那麼慘,想起來就好怕怕。
他開始替小芳按摩,和各種技師性的服務……但是,隻要慢了一點,或者有點什麼尺度跨不出去,讓小芳有點什麼不舒服了,小芳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罵:“當初忘記怎麼吼著老娘伺候你的嗎?”
牛大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完全不敢抗爭了,小芳一耳刮子,打得他眼睛直冒星星,他懷疑自己真要被小芳給整死。
其實他還真想死,小芳後來越發的過分,竟然讓他那種說不出口的屈辱的事情,真是讓一個男人沒有尊嚴。
而當小芳在那裏像慈溪一樣被牛大膽伺候得特別過癮和滿足的時候,山本五太郎的電話來了。
她知道,肯定是山本五太郎已經和牛頂天過上了招,現在找她要籌碼了,不然的話山本五太郎不會直接打電話,而是會選擇發信息,因為那樣可以避免到小芳的及早暴露。
接電話之前小芳先提醒牛大膽說:“你馬上就可以跟你爸爸通電話了,記住,不要說現在你在我的手裏,你隻需要說自己現在被綁架了,性命難保,我的槍口正抵著你的喉嚨,知道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牛大膽再笨,到這個時候也會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大概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小芳僅僅是一個變態或者殺人魔王什麼的。
小芳說:“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你都不用管了,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如果你還想活命,還想看這個世界的陽光雨露的話。”
說完,小芳便接通了山本五太郎的電話。
“情況怎麼樣?”山本五太郎問。
小芳回答說:“回山本君話,一切順利,都在掌握之中。”
山本五太郎說:“行,那你讓他跟他的老子講兩句話,該怎麼講,你應該教他了吧?”
小芳說:“都已經教了,放心吧,山本君,他要有半點不聽話我會馬上挖掉他的眼睛,毀掉他的臉,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芳這話還是說給牛大膽聽,嚇牛大膽的。
隨後,小芳把電話給了牛大膽,那邊的山本五太郎也把電話給了牛頂天。
牛頂天“喂”了一聲。
“爸!”牛大膽馬上聽出了是父親的聲音,心裏那個委屈啊,一下子變成酸水上冒,好想這個時候在老爸的身邊擁有一種安全感,這個時候他的心裏最缺少的就是安全感了。
“大膽?”牛頂天也從牛大膽的這一聲爸裏聽出了是牛大膽,那聲音裏帶著哭音,覺得非常意外,把目光投向了山本五太郎,腦子在那一瞬間覺得了什麼不對勁地問:“你怎麼了,大膽?”
“爸,我被綁架了,他們要殺了我!”牛大膽將心裏的恐懼沒有一點遮攔的對父親傾述出來,也許在他心裏,這個世界上唯一能救得了自己的,就隻有父親了,父親是他心裏的神,一直的神。
“什麼,你被綁架了?怎麼回事?”牛頂天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子情緒反彈地問。
小芳對牛大膽打過招呼不要說是她幹的事情,所以牛大膽也不敢說,隻是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被綁的。反正現在在他們的手裏,說如果我不聽他們的話,就會挖我的眼睛,會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