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悔,你在幹什麼?”見走到門口來又轉身的李無悔,唐靜純喊了聲。
這聲音好熟悉!
李無悔聽了之後轉過頭,看見了正將目光看向這邊的唐靜純,呆住了,他的腦子再反應遲鈍,但絕對還是能認出唐靜純的,這個將摸樣刻畫在他內心深處的女人。
一個永遠不需要記起,但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女人!
“唐靜純?怎麼是你?”李無悔覺得很意外,他本以為是狐狸精把自己攫取而來偷自己的元陽,哪知道竟然是唐靜純!
“不應該是我嗎?那你覺得會是誰?”唐靜純問。
李無悔的目光將唐靜純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然後又看回唐靜純的臉上問:“你臉怎麼了?”
臉怎麼了?唐靜純聽得李無悔這麼一問,頓覺心裏莫名的刺痛了一下,可憐自己為了他跋山涉水曆盡艱險九死一生,活著回來但卻傷了容顏,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他受的傷!
“沒什麼,劃傷了下。”唐靜純的語氣很淡然,她的外表一直都很堅強,這種堅強像一個堅硬的殼,會把她內心裏柔軟和脆弱的東西給保護起來。
“劃傷的?真有意識,身體那麼多地方沒有劃傷,劃到臉上去了。”李無悔還覺得這是一件近乎荒唐的事情。
唐靜純聽得這話,可別提心裏的憋屈,但她還是很快就想到了李無悔還才剛剛醒來的狀態,腦子裏還暈乎著,於是本來準備說兩句過激的話,也忍住了。
“對了,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在這裏?你怎麼在這裏?我們?這是怎麼了?”
李無悔看了看唐靜純光著的身子又看了看自己光著的身子。
唐靜純說:“沒怎麼,我想要了,就把你喊來了,就這麼簡單。”
“你想要,就把我喊來了?”李無悔皺了皺眉頭問:“我怎麼不記得你有喊我?我好像是被關在公安局裏麵嗎,被戴著腳鐐手銬的吧?”
唐靜純說:“是,你本來在公安局裏麵關著,但我想要了,就悄悄的把你帶出來了。因為在外麵喝了點酒。你可能喝醉了吧,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是嗎,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李無悔還是顯得很質疑。
唐靜純說:“你不覺得你做人一直都這麼失敗嗎?自己做過什麼總會在一轉眼都忘記了,以前聽人罵男人都是這樣狼心狗肺的,跟女人說了一大竄山盟海誓的話,一轉眼照樣跟別的女人上床,我還不大相信,但今天晚上的事情,晚上還沒過去,你都不記得了,可見那些人罵得對。”
她心裏覺得委屈,總想著能罵一下李無悔也許心裏會舒服一些。
李無悔晃了晃腦子,可是真的想不起來,他頂多就隻能想起之前被關在公安局裏,和剛才床上的那些事情,可是他突然又想起,自己為什麼會被關在公安局裏呢?好像是自己加入了恐怖組織,可是自己為什麼加入恐怖組織呢?他想起了魅姬,但是魅姬的麵容很模糊,好像就是唐靜純一樣的,他努力的想記起那張麵孔,但沒有一個固定的形象,眼前的唐靜純才無比真切。
“怎麼,你很喜歡和我做嗎?”李無悔突然看著唐靜純問。
唐靜純並不避諱地說:“是啊,你是個很猛的男人,做又有技巧,和你做著很舒服,我想隻要是女人就會想跟你做的吧!”
李無悔笑了說:“想不到我還有這麼大的魅力。”
邊說著就走向了浴缸中的唐靜純。
已經解去了一多半魅惑之術的李無悔,看著此刻眼前如此美麗迷人的唐靜純,覺得她是此刻自己很想要的,念頭一起,身體裏的感覺隨之而來。
唐靜純站在那裏沒有動,雖然她從李無悔的目光裏感覺出了什麼,事實上此刻的她還在疲倦之中,一個女人的高峰之後和一個男人的高峰之後都會有一段疲勞的時間,要靜靜的休息才能盡快的得到恢複,這個時候她其實隻想躺著好好的睡一下,但想到李無悔得要三次才能解除魅惑之術,她隻能選擇成全,無論自己想不想要,隻要李無悔想要就行了。
李無悔跨步進入浴缸中。
“你怎麼會那麼不小心呢,把臉劃傷了?”李無悔溫柔的聲音裏充滿了關心,他扶著唐靜純看似嬌弱的身子,看著唐靜純的目光裏也有種一往情深的溫暖。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唐靜純的心裏突然湧動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有時候一個女人的幸福就是這麼簡單,隻是希望自己愛著的男人能有一句體貼入微的話,這句話可以讓她們不顧一切掏心挖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