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部沒有任何的變化,冷冷的看了眼前的六人一眼,再瞥了一眼小木屋,發現裏麵沒有人的跡象,於是冷冷說道:“什麼意思?現在英雄通過了重重考驗,但是如今惡魔卻不願意履行遊戲法則了?”
就在這時,小木屋內傳來顧菲雪“唔唔”的叫聲,很顯然顧菲雪就是在裏麵,我上前一步,那六人立刻舉起衝鋒槍對著我的頭。
我也同樣舉起我手裏的沙漠之鷹對著他們,冷笑一聲說道:“什麼意思?”
一人放下手裏的衝鋒槍走進小木屋,不一會,強行押出來一個渾身布滿汙垢,披頭散發的人,我咬著牙,雙目泛著冷意,沉聲說道:“放了她,或者說,你們的老大美食家,還要怎麼玩?”
我的話語剛落,眼前那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隻聽他接通後說了一連串我聽不懂的話,但是看他那討好的臉色,我就知道肯定是美食家打來的。
說著說著,他臉上的神情慢慢變成獰笑,一雙眼睛像是老虎鎖定獵物一般盯著我,我暗道不妙,現在顧菲雪被對方用槍頂著頭,我也被其他的人用衝鋒槍威脅著,就算陳最的射擊技術高超,先殺了壓著顧菲雪的那個,再殺兩個,我也不可能同時再殺三個。
此刻回想起來,在警局時,我們沒有破譯出摩斯電碼美食家在一瞬間就知道,我們破譯出來了摩斯電碼美食家也在短短幾秒鍾就知道,之後我們在醫院找腦髓也是一樣,均是被美食家在短時間知道,他就像是隨時處於我們身邊的眼睛一樣,無時無刻不在觀察著我們,想起來我就感覺全身發毛,這樣一個看不見,但是能對我們造成極大傷害的恐怖存在,任誰都會嚇一大跳,心驚膽寒。
打電話的男人掛斷了電話,他笑嘻嘻的看著我,露出兩排發黃的牙齒,用不是很流利的普通話說道:“放下槍,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如果你贏了,我就放了你們,如果你輸了.....你和小冰美人都會死!”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將槍丟在地上,用腳踢過去,我冷笑一聲說道:“你們玩遊戲,輸了也不服輸,還反悔,也不服從遊戲的規則,現在還跟我說玩遊戲?”
“吳天神探,有一點你可能搞錯了吧,現在我們的手裏掌握著的可是有一個絕對的王牌,你想說ON?那麼小美女就香消玉損吧,如果你說YES,或許你們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我攤了攤手,無奈一笑:“看來我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那麼,這個遊戲是什麼?”
他從腰間拿出一把銀白色的左輪槍,一雙眼睛就像是盯著獵物一般盯著我,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接著他將一顆子彈裝在左輪槍的彈槽裏麵,旋轉一下轉輪的順序,輕輕一甩,手腕轉一下,轉輪就縮回左輪槍裏。
“左輪槍裏有一發子彈,現在我旋轉了轉輪讓順序顛倒,你我兩人按先後順序拿著手槍對著各自的太陽穴開槍,如果你的運氣好,或者我的運氣好,那麼活下來的那個人,就受到老天的眷顧,不幸被子彈打爆頭的那個人,就是接到了死神的召喚。”一邊說著他一邊拿出來一個錄像機,將錄像機交給了另外一個同夥,這個人拿著錄像機對著我們,看來是打算把這段視頻錄下來,然後交給美食家,以此讓美食家享受那讓人覺得極端且瘋狂的遊戲盛宴。
陳最焦急的聲音在耳麥上響起:“組長,千萬不要啊!這個遊戲的名字叫俄羅斯輪盤賭(Russianroulette)是一種殘忍的賭博遊戲。與其他使用撲克、色子等賭具的賭博不同的是,俄羅斯輪盤賭的賭具是左輪手槍和人的性命。組長,你要考慮清楚啊!”
顧菲雪昂起頭,虛弱的聲音傳來:“回去.....走....不要管我。”
拿著左輪槍的男人輕蔑般看了我一眼,譏諷道:“怎麼?害怕了?如果你現在就選擇退出這個遊戲,那麼我將一槍打爆這個小美女的頭,這也是我的主人交代我的,我別無選擇。”
“你不害怕嗎?你就這麼自信,左輪槍裏的子彈不是你射出的?你對你的主人很忠誠,但是你的主人卻把你當成死亡遊戲裏麵的表演者之一,難道你不覺得悲哀嗎?”
“你不需要用這些話來使我放棄,我的命本來就是主人救活的,現在主人想看一場華麗而又精彩絕倫的表演,我怎麼會拒絕?為了讓你死的瞑目,我暫且告訴你我的名字,普倫敦,我的名字叫普倫敦,下地獄以後,希望你能是一個明白鬼?”
我看著他手裏的左輪槍一時間沉默了起來,顧菲雪抿了抿幹裂發白的嘴唇,斷斷續續說道:“走.....我的.....生死...與你無關,你....犯不著....為了我....丟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