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一驚,爵位?
“你別擔心,我自有法子應付。”他安撫得輕吻下了她的耳垂,“如今正是亂世,二叔他們覺得這是最好的機會自是不會放過。”
最好的機會嗎?江琳抽了抽嘴角,皇帝現在暴躁的慌,要是惹到他都是要掉腦袋的,賀通夫婦倆是不要命了嗎?不要命也就罷了,還要搭上賀府全家人的性命?她忍不住抱住他的胳膊,“爺,真的會沒事?”
“嗯。”賀敏中摟住她腰身,柔聲道,“沒事,你隻用管著你的店鋪,如今生意怕是不好做了。”
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看來真是不用擔心,江琳就笑起來,“真是每況日下呢,爺要不要資助點?再這麼下去妾身可要去喝西北風了。”
他捏捏她鼻子,“說的什麼傻話,我的還不就是你的?”說著從身後抽屜裏拿出一個做工精美的鐵盒子來,“這給你,我在樂平錢莊存了些銀子,你要是需要就拿去用。”裏麵全是存折,還有幾把鑰匙。
她一愣,忽地笑道,“原來爺有私房錢啊!”
“私房,錢?”賀敏中擰起眉。
“就是偷偷存起來的銀子。”她指指這盒子,“真給我?不怕我全拿去虧本了?”
“這點銀子算什麼。”他好笑,抱她坐在腿上,介紹著幾把鑰匙,“這是臥房那中間抽屜的,這是錢莊裏幾個盒子的……”
雖然江琳不在乎這些,但見他那麼認真的給予仍是滿心的感動,也接受了,“我會給爺好好保管的。”
他見她小心收起這些東西,便露出一抹欣慰的笑,這些積蓄算起來已經存了十幾年,自從那次被劫持看清父親的真麵目後他總是有離開賀府的衝動,從此後就一直習慣性得喜歡把銀子存在錢莊裏,大部分都是俸祿,平日開銷又不多,也是很大一筆銀子。
“對了,婉儀娘娘的事我查到些線索。”
江琳立時來了興趣,急忙忙走到他身邊,“是知道當年害鄭家的人是誰了麼?”
“不出意外的話,應是現在的兵部尚書戴大人。”也算是跟他們江府有關的人。
怎麼會是他呢,三姨娘的親舅舅?江琳慢慢坐下來,緊鎖著眉,很是覺得世事難料,此前賀敏中還問起過二哥的事呢,這些就像一張糾成團的網似的理不清楚。
“十幾年前戴大人還隻是個郎中,但與鄭家的關係極為不錯,兩家時常往來,甚至曾傳出兩家要結親的消息。”賀敏中一一道來,“後來韓王密謀造反,鄭家被牽連,誰也沒想到的是,竟會是戴大人出麵提供證據……結果鄭家被定罪,而戴大人則獲得大義滅‘親’的美名,皇上從那時也開始器重於他,沒到幾年就升做兵部侍郎,後又是尚書,堪稱平步青雲。”
那也是出賣友情換來的,江琳聽著直搖頭,“這戴大人還真是心狠手辣!鄭家為此付出多少條人命,他倒是心安理做大官呢。”難怪杜若要那樣對待江柔,聽賀敏中的語氣,鄭家該是被冤枉的,這樣的血海深仇如何能讓人咽得下這口氣!
“其實就算沒有戴大人也會有別的人。”賀敏中語氣有些寒涼,“都是看著皇上在做事,這鄭家總有一日仍是要消亡的。”而他們賀家,當初也是因為低調行事才躲過一劫,但誰又料得到將來會如何?
江琳聽了也隻能沉默,江柔處心積慮要為鄭家報仇,可真正的凶手隻怕還得算上皇帝呢!他又不是瞎子,鄭家是不是被冤枉恐怕心知肚明,即便如此,卻也眼不眨心不跳的就給鄭家定罪了!
這天下最可怕的果然仍是皇帝!
不過不知道江柔的心裏到底怎麼想?她可會想到這一層呢?又會用什麼辦法去對付戴家?
這些她都不清楚,隻覺得未來會風雲突變。
而幸好江宇的事情總算解決了,在大年夜的前十天,梁書雪終於奉旨嫁給了延慶侯,賀敏中還帶她去延慶侯府喝了喜酒呢。
但終是沒有見到麵,她也不想見,有句話叫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梁書雪看到她恐怕隻會想用目光殺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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