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早知道,孫少和南洋青龍幫的朱煥天有關係。但沒有想到這一次,孫少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將朱煥天請到了青城。
朱煥天是南洋的毒梟,但因為他組織嚴密,所以警方也不能對他奈之如何。朱煥天走到了酒桌上,冷冷的掃過了眾人。
“周然,那日在安公子的私宅,咱倆的恩怨還沒有了結。今天先不談恩怨,先喝酒。當然,不喝也行。隻需跪下喊我一聲爺爺便可饒過。”朱煥天此刻是目空一切,根本未將我和周海濤和靶子放在眼裏。
周海濤之前跟朱煥天交過手,知道朱煥天的厲害。但靶子性格剛烈,如何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喝你奶奶個球,你什麼什麼鳥,敢在這裏放肆。”靶子從席上站了出來,徑直往朱煥天身邊走去。我想攔也是來不及了。
靶子的雙拳如同流星錘一般,扔到了朱煥天的麵前。哪知道朱煥天身材雖然魁梧,但身為敏捷。看似他的身子未動,但靶子的拳頭卻屢屢落空。我看得出,朱煥天這是明顯的讓著靶子,他若出手,靶子此刻早已躺在了地上。
我連忙離席,將靶子一把拉開。
“朱幫主,我兄弟脾氣火爆,謝謝你手下留情。這酒,我和兄弟一定奉陪到底。”我說話的時候,回頭瞪了靶子一眼。
現在也終於明白了,彪子為什麼那麼容易的被孫少擒住,原來朱煥天當時也在孫宅。
靶子也自知不是對手,負氣的入席。我端著酒杯,不知該喝不該喝。周海濤卻端起了酒杯,笑著說道。
“老大,盛情難卻。不如就給主人一個薄麵。”周海濤顯得很從容,他明明知道酒中有文章,卻絲毫無懼。
周海濤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孫少連聲叫好。我不得吧端起了杯子。周海濤給我遞了一個眼色,讓我放心飲用。至此,我已別無它法,隻得硬著頭皮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靶子在孫少不停的催促下,也喝下了一杯酒。
其實救一入喉嚨,我便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酒中有一種奇特的香味,類似於一種香精的味道。如果酒中果然加有酥骨散,那麼我和周海濤三人隻能任由孫少和朱煥天擺布了。靶子在我們三人中,武功稍差。隻片刻功夫,他便趴在桌子上,作昏昏欲睡狀。
我卻發現周海濤的手一直在桌子下擺弄什麼,一陣陣淡淡的香味隱隱飄出。融合在酒香裏,很難讓人發現。我頓時感覺渾身酥軟,這才是酥骨散真正的香味。但是此刻已然遲了,我雙手無力的撐著桌沿,努力的使自己保持著平衡。
再看周海濤,卻喂了一粒藥丸在自己的嘴裏。轉瞬站了起來,給了一粒於我。然後側身給了一粒給靶子。
而同桌的孫少和朱煥天此刻則顯得麵目紅赤,二人均靠在桌沿上,顯得酥軟無力。
“周然,你們用了什麼?”孫少有氣無力的問道。
“孫少,用了什麼,你心裏有數。我們好端端的赴約,你為何在酒裏下毒?”周海濤一躍而起,直接跳到了孫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