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煥天的身後,站著黑壓壓的一群人。僅憑朱煥天一人,便很難對付了,更何況還有那麼多幫手。
我們五個人當中。此刻估計隻有我和周海濤戰鬥力稍強一些,而靶子和彪子以及那個兄弟,恐怕自保都難。
我和周海濤對視了一眼,恐怕又是一場惡戰了。我想不明白的是,朱煥天明明中了酥骨散之毒,又是如何的迅速的恢複了體力呢?
周海濤先是出手,緊接著我也加入了戰團。朱煥天一人戰我和周海濤,居然絲毫不費力氣。靶子見狀,也加入了戰團。
卻看到朱煥天將他拈了起來,重重的往地上摔去。彪子猛的撲倒在地,靶子在落地的那一刻,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彪子的身上。這一摔著實不輕,靶子的嘴裏頓時噴出了一口鮮血。朱煥天雙手互拍著,露出了洋洋得意的是笑容。
“周然,還是和剛才一樣,隻要你們老老實實喊我幾聲爺爺,然後從我跨下鑽過去。我保證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的話。你們誰也不想好好的離開這裏?”朱煥天剛才是笑容,被一臉凶相所取代。
他沒有吹噓,因為他有這個實力擊倒我們幾個人,而且不需要他身後的那些人出手。
“朱煥天,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你可否能夠如實回答?”我大聲問道,一來是虛張聲勢,二來是想拖延時間。現在靶子和彪子都受傷不輕。
“問吧!我隻要知道的,一定會一一回答。”朱煥天輕蔑的看著我。
“謝染是不是被你抓走了?還有,黑虎幫的張黑虎是不是被你扔進了鱷魚池?”我一本正經的問道,因為我心中還有許多疑團,迷惑最深的還是關於馬濤被人毒打的事情。
“你還知道的真多。不錯,謝染是去了我那裏,但不是我抓走的,是安軒親自送過去的。至於將張黑虎扔進鱷魚池,不過是一個假象而已。張黑虎為我賣命,我怎忍心殺他。”說到這裏,朱煥天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張黑虎不是企圖強勁謝染嗎?你受的了這氣?”我更是不解了。
“周然,你知道你此人最大的弱點是什麼嗎?就是太相信女人了。謝染是什麼貨色,我豈能因為她而廢了我的兄弟。告訴你,把女人看得太重要的人,最終不會有任何成就。曆史上有多少君王不是敗在女人的手裏。”朱煥天看似是一個莽夫,但似乎懂得不少。
當然,朱煥天所說的都是名垂千古的人物,我碌碌無名之人,又怎麼可能與他們相提並論。我們五個人背靠背的圍成一團,堤防著任何一方的偷襲。
周海濤的酥骨散連瓶子都扔在了那間客房,此刻若有酥骨散或者還能夠全身而退。彪子看了我一眼,甚是愧疚的說道。
“老大,是我連累你們了!不過那個家夥說得好像不對,在他眼裏,好像沒有好女人一樣。我始終認為,陳媛是被逼無奈的。”
彪子苦笑著,他此刻居然還袒護著陳媛,讓我心裏更是難過異常。都是熱血男兒,卻又被兒女情長所困。
“一群沒有用的東西,早晚都會死在女人的手裏。”又一個聲音響起,我知道,孫少也來了。此刻我更是叫苦不迭,僅僅一個朱煥天就極難對付,再加上一個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