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遺失的寺院(2 / 2)

靠坐在院子裏,點著一支駱駝的宮胖喃喃道:“這明治寺到底在哪裏?小爺的翹臀也走疼了。”

我剛要接話,老太太從家裏出來,很玩味的說:“你們要去明治寺院?”頓時我們四人眼光一對,有戲!

“台山寺院三百九十八,我老太太活了八十八歲,去過三百九十七家,唯獨這明治寺我沒去過。這是傳說中的一個寺院,得道高僧法四在裏麵修禪修成正果,這法四和尚半路出家,修成正果後據說前知八百年史實,後曉五百年世事,神乎的很。”老太太眼珠一轉,便不再說話了。

靠坐在院子裏,一時間安靜的氛圍竟讓我無所適從,這時我想起了那張地圖。“為什麼不取出地圖看看呢?”我的一句方言提議說出,我看見白月瞟向老太太的眼神警惕了一些,而老太太也識時務的回到了家中。白月才拿出了地圖。地圖上沒有任何地理信息,也沒有任何的山川圖畫,隻有四個字:“午時向北”。我的視線不禁投向此處的北方,周圍眾山延綿,唯有北方一座孤山傲立,山腰間圍繞的白雲訴說著他的海拔。

此時正是午時,辰逸代表我們謝過老太太,白月便要求我們背向陽光而走。陡峭的山路持續了七個小時,令我們的腳丫子發酸,當辰逸幾近絕望時,我們到達了峰頂,打開指南針,指針向北的一麵卻是峭壁,垂直而下,再也沒有路了。白月又一次打開地圖,午時兩個字憑空消失了,隻剩下向北。

“也許地圖的意思是叫我們下到穀底?”辰逸迅速得出結論。白月點點頭,我就看到了宮胖準備繩索,這繩索曾是宮胖從尼泊爾帶回來的專業登山繩索,特製一百五十米的長度,裏麵參雜這些許金屬絲,那是他們建設單位第一批進口的德國貨。此時峭壁上的鬆樹成了繩索那頭最好的的著力點,宮胖一丟繩索,便抓著繩子第一個下去為我們探路了。

我們四人的隊伍就是這樣,宮胖的體格最好,遇到危險永遠是堵在我們前麵堅實的肉盾,他的任務隻是肉起來,防止我們受到傷害;辰逸的腦袋最為靈活,險境中總是他在一個人進行頭腦風暴,而他最終想出來的主意也往往可以帶領我們走出困境;白月是我們的帶頭老大,他的考慮最為深遠,也最對我們有益;而我,王不理,隻是一個讀史的書呆子,師範大學裏麵主修曆史的我沒能當成老師,靠自己的丁點見識加入了他們之中,卻成為了他們最大的拖油瓶。

太陽已經落山,能見度越來越低,眼前宮胖即將要消失在我們視野時,我們卻聽到宮胖憤怒的叫聲:“別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