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後,詹三胖就找人準備送柳嫣然和徐詩韻離開基地,當然沒忘記帶上“煞主最忠心的手下”聶遠。
隻要不提詹三胖偶爾腦子掉線的事情,詹三胖還算是個靠譜的手下。
徐詩韻單獨留在隔壁別墅一夜後,第二天才在出發的時候和柳嫣然碰頭,柳嫣然麵上滿是的焦急和後悔。
“你怎麼樣了?那什麼煞主沒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吧?”看到徐詩韻的神情沒有太多變化,柳嫣然這才稍微安心了些。
“我沒事。”徐詩韻衝著柳嫣然安撫地笑了笑,神情輕快,“煞主其實這個不錯的人,我也挺喜歡他的。”
“你沒事就好......你說什麼?”柳嫣然懷疑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瞪著眼睛盯著徐詩韻一臉茫然。
“煞主其實是個不錯的人,我也挺喜歡她的。”徐詩韻又重複了一邊,這次直接讓柳嫣然嚇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柳嫣然飛快在徐詩韻腦袋上一探,隨後又放到了自己的腦袋上,低聲念叨著。
“沒發燒啊,難道是被喂了什麼新型的藥劑麼?”
徐詩韻這才明白了柳嫣然這才明白了徐詩韻此舉的目的,不由得露出了無奈的微笑。
“我真的沒有出問題,我說的話都是發自真心的。”
說道這裏,徐詩韻還情不自禁露出了個幸福的微笑,看的柳嫣然又是一愣。
這姑娘昨晚究竟被灌了什麼迷魂藥,一晚上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簡直是太恐怖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徐詩韻嚐試著安撫柳嫣然,“如果你見到了煞主,也會喜歡他的。”
“......”不了不了,她一點都不想見識到一個怪老頭子的魅力,也不想被洗腦成怪老頭子的腦殘粉。
“說起來,聶遠去了什麼地方?”柳嫣然咳嗽了幾聲,避開了這危險的話題,隨即扯到了別處去。
徐詩韻先是一愣,隨即衝著周圍看了看,最後才不確定地開口,“應該是在準備東西?或者是在交接吧?”
聶遠的確是在交接,並且遇見了件棘手的事情。
事情還要從昨晚說起,詹三胖被聶遠丟到了水池裏,幾百斤的肉徑直沉到了水底,上來之後冷風一吹,活生生感冒了。
然後一個晚上都沒安生,吃了藥之後還精神抖擻地處理了半天文件,天亮之後就腦袋也不太抬地睡過去了。
離開的飛機是詹三胖半夜就安排好的,就在臨走之前,聶遠措不及防收到了這條消息。
麻煩來自於他們昨天順道救下來的那個姑娘,那個看似學霸的姑娘真的有個了不起的來頭。據說父親是知名實驗室裏的主要研究院,研究的項目也是舉世矚目,地位至關重要。
這位父親得知女兒被俘後連夜翹掉了研究,隨即奔著組織來了。這要是別的研究員組織也不會重視,但關鍵就在於這個人的研究項目,妥妥是個燙手山芋。
到最後出了點岔子,他們都會成為眾矢之的。
聶遠是不怕被人的覬覦,但是這也不代表他會和別人沒腦子正麵動手,還是和全世界站在對立麵。
換句話說,這次的事情事關重要,聶遠這次出麵也是責無旁貸,再加上人也是他帶回來的,最後真要是出了事情,良心不安的也是他。
這就直接導致了,徐詩韻和柳嫣然離開的計劃沒能成功,再次被安頓回到了別墅中。
柳嫣然更加憂慮了,非常懷疑是煞主還想做些什麼手腳,於是盯著徐詩韻一刻都不放鬆。
更讓柳嫣然不安的是,聶遠自打昨天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按照之前那個胖子的話來看,聶遠應該是那個煞主的手下,興許身份還挺高的,難不成聶遠就打算留在這個地方,之後都不打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