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小說《木偶奇遇記》三個譯本的創作背景看翻譯批評和譯者角色(1 / 1)

以小說《木偶奇遇記》三個譯本的創作背景看翻譯批評和譯者角色

文化藝術

作者:劉瑩

【作者簡介】劉瑩,女,遼寧錦州人,遼寧醫學院外語教研部講師,主要從事英語文學及英語教育學研究。

【基金項目】 《木偶奇遇記》是受到兒童甚至成人歡迎的童話故事,它的原文和譯本在世界各國都有非常大的發行量,讀者們會從不同版本的不同翻譯對故事有不同的理解。但值得注意的是,每個譯本都是在特定的政治曆史環境中完成的。本文對小說《木偶奇遇記》的英語,俄語及土耳其語譯本進行比較分析,從而探討翻譯過程中的翻譯批評及譯者在翻譯創作中的角色。

一、小說《木偶奇遇記》的三種譯本創作背景的解讀(一)英語版譯本

1892年,穆雷翻譯的《木偶奇遇記》來到美國,美國人經過各種不同翻譯實踐後,才有了為學者普遍接受的譯文,指出皮諾曹是個好孩子,他可愛,脆弱,不能受到任何傷害,其主題也變為歌頌家庭和團結。

1937年後,皮諾曹在翻譯當中又被賦予了新的形象。美國在這一時期經曆了經濟大蕭條。為了修複大蕭條帶來的創傷,新的譯本中出現了對新動力和能源資源的敘述,譯本向讀者暗示,皮諾曹將要給美國的家庭和孩子們帶來一個新的希望——在新的動力和能源資源的幫助下,美國經濟的複蘇指日可待。在不到一個世紀的時間裏,隨著美國社會和曆史背景的變化,《木偶奇遇記》也出現了與之相對應的譯著。正如Wunderlich在他的研究中所說:“社會力量影響了《木偶奇遇記》的翻譯,這些翻譯的側重點,人物形象和主題都發生了改變,而Collodi的原著中所要表達的思想已不得所知了。”[1]社會文化背景對翻譯的影響得到了很清晰的反映。

(二)俄語版譯本

童話在俄羅斯曆史上具有重要意義,但是在蘇聯時期,文學方麵的問題變得更加複雜。蘇聯認為,在十月革命後,蘇聯的社會經濟快速發展,人民的生活水平大大提高,在蘇聯已經取得了很好的發展狀態下,在這一時期,童話的主要作用在於子女教育方麵,文學也是為應試教育服務的,隨後,蘇聯現實主義文學之父Maksim Gorkii,發起了對童話的重新評估運動。20世紀30年代,擁有新思維的讀者群開始興起,他們樂於接受新興事物,這也鼓勵了蘇聯作家對童話的創作,使得童話為蘇聯文學所接受。

1935年,Collodi的《木偶奇遇記》被蘇聯作家阿·托爾斯泰翻譯過來,成為兒童最喜歡閱讀的書籍之一。這本童話向讀者講述了主人公木偶布拉蒂諾的冒險故事,他跟受不了木偶戲班老板虐待而逃出來的木偶一起,經過重重阻礙,得到了一把打開神秘大門的金鑰匙,而這扇門通往另外一個充滿歡樂的理想世界。Balina指出,托爾斯泰描述的新世界與蘇聯人民當時的生活環境是非常相似的,在這個世界中人們知道階級的分類,而且擁有各自的階級屬性。因而,我們可以在文中找到許多不同的人物形象,通過這種接近生活的童話描寫更好地實現其教育目的。

(三)土耳其版譯本

Zambak出版社在2001年發行了《木偶奇遇記》和它的兩個土耳其譯本。

在2004到2005年期間,土耳其教育部發布了兩張名為100基本讀物的讀書清單。這兩張讀書清單中包括了許多世界經典讀物,教育部要求每一個學生好好閱讀。Sertkan(2007)在他的碩士論文中提到,“這兩張清單是為了鼓勵中小學生盡可能多的閱讀這些書籍,同時也示意教師把這些清單上的書籍納入他們的日常教學大綱中去。讓學生(下轉第11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