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和你的狼溝通溝通?”
西門征覺得沒法忍了。
“嗯……先去鑄器鋪吧。”
齊光敷衍著。
…………
老遠看到路北的那家酒樓,西門征腳步頓了頓,搓著手,齊光不打算為難他,
“征哥,我自己去唄?”
“咳。”西門征有些尷尬,“沒…沒事,我跟你一塊去。”
說罷抖了抖上身,偏路南一些,繼續向前走去。
撩起鋪門口的簾子,收起傘靠在牆上,叮叮咣咣的打鐵聲充滿了鋪子的任何一個角落。西門征喊了一嗓子:
“師傅!師傅?”
一個圍著皮圍裙,紅臉膛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什麼事?”
西門征戳了戳齊光,示意他趕緊交待清楚。
齊光摸出一枚四角鏢遞了過去,“三天,越多越好。”又將一隻鼓鼓的錢袋擱在旁邊的桌上,“這是訂金。”
男子將鏢上下翻看了一遍,道:“可以。”
點了點頭,“勞駕。”說罷拉著西門征走出了鋪子。
“你是玩鏢的?”漢子略顯驚奇,“這一套倒是少見,到時,我得好好觀摩觀摩。”
“拙技,沒什麼的。”齊光衝北宿招著手,“三天後,讓我也見識一下你的本事。”
半路上,西門征不知逛去了哪裏,齊光一個人回了旅舍。
“有多大把握?”鶴先生問道。
“我也不知道。”齊光在屋裏跨著步子,正是在地宮中與鏢術相配的步法,“但我必須得通過。”
他快了起來,不斷在桌椅間穿行著,身影漸漸模糊,最後如同消失在房間中一樣,隻能聽到陣陣風聲。
房間被推開,西門征出現在門外,奇怪地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隻有因為大雨的原因而趴在榻上的北宿證明了齊光確實回來了。
他坐在榻上,試探著去摸北宿的頭,發梢的雨水向下滴著,順手捋了捋,接過由旁邊遞來的布巾擦著頭發。
猛一抬頭,齊光站在邊上,他笑了笑:
“小哥你這本事可厲害了。”
“多謝誇獎。”齊光依舊耿直地接受了西門征的讚好,隨後躺在了床上。
“不是剛才起來的嗎?”西門征擼著北宿頭頂的毛,不解地問。
齊光拽過毯子蓋上,悠悠地道:
“我要養精神,先睡他三天。”
漢子聽了他的話,似乎覺得很有道理,強行摟著北宿躺在榻上,“我也得養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