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著急,我擺好靈壇先。”
眼看著四哥已經給我找來香爐,我急忙是在屋子的大廳中搬來了其擺放在牆角的八仙桌(這種桌子在二十一世紀初的農村是最為常見的,不像現在生活條件好了,很多農村家庭中家具都是和城市居民用的一樣)。
“四哥,把香爐放上來吧!再給我找兩盞燭台和一碗清水來!”
四哥轉身又去忙碌了,而我卻是將背包從背上取了下來,拉開拉鏈,從裏邊拿出了我準備用到的東西。香燭紙錢、安神符、避鬼符、精鬼符以及師傅特製的眼藥水(就是那種以狗眼屎為引子配出來的液體)。
這些東西被我一一從背包中拿了出來,擺放在桌子上。當四哥將我要的東西拿過來後,我又讓其去準備一些供品去了。畢竟要開壇嘛!供品是必須的,這玩意可以讓人吃,也可以讓鬼吃甚至可以讓祖師爺吃。至於其究竟有沒有吃到,那就得問它們了!
待四哥將東西準備妥當後,我將香爐、燭台擺放在屋子的正東方,點燃香火紙錢,靈壇就是已經擺好。見狀,我急忙是將眼藥水滴到眼睛上,然後便開始了神棍一般的念咒。
“白澤後人,開壇勸鬼!人歸人,鬼歸鬼!人鬼有異,各有天命!”
我沒有師傅那般令人歎為觀止的秘術,所以也就沒能來一段雙手結印什麼的。也多虧這次隻是一個簡單的撞鬼而已,要不然我真的搞不定。
拿起桌子上的安神符,湊到燭台上燃燒著的蠟燭邊上,將其點燃,然後拿到盛有清水的碗上,待安神符燒的差不多了才將其扔進碗中。
‘哧’的一聲,燃燒著的安神符立刻是滅了下來,在水麵上冒出一股青煙,留下一大塊黑色得灰燼浮在水麵上,而那些未曾燃燒到的黃紙則被水泡濕以後,慢慢的沉入了碗底。
“將這碗水給這位大姐喝下,然後給她鬆綁吧!”
“小劉啊!這鬆綁恐怕不太好吧,我們幾個大漢合力才好不容易將其綁起來的啊。萬一鬆綁後,其又發作怎麼辦呢?”
看來還是不太相信我啊!沒辦法,這種事情是不能強求的。
“你們盡管照我說的做吧!不會出事的!”
“這……好吧!”幾個壯漢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給了我個滿意的答案。
說話間,我卻是在那位婦女的後腦勺上輕拍了三拍,然後在其腦門上貼上了安神符,咋一看上去就好像是僵屍似得。
要的就是這樣,因為我通過眼藥水的功效,成功看到了那個讓婦女神誌不清的鬼。其正站在婦女的身旁,一張森白的臉上正浮現出當日從水底浮上來後的那個笑容。是的,這個鬼不是別人,正是那一次在河中溺亡的那個小孩子,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什麼明峰的。原本以為其會在那次事情後,直接老老實實得去做鬼了,哪成想其居然回來了。這回來也就回來了,畢竟沒有幾個鬼會在剛去世的時候不迷戀在世的親人的,可是其將自己的母親弄成這樣,這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值得慶幸的是,其隻是讓他的母親神智不清,而非是直接上身什麼的。
為了避免這鬼孩子會意識到我的存在而傷害他的母親,我隻能采取了恐嚇他的辦法。這也是我在婦女後腦勺拍三拍的原因,至於為什麼將安神符貼在婦女的腦門上而非身上的衣服。主要原因還是婦女喝完安神符兌的清水後,神智肯定是會慢慢清醒的。為避免其在一清醒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去世的孩子變鬼回來,隻得讓安神符遮擋下其雙眼。這隻能說是不得已而為之而已。
摁著婦女的那四名壯漢,聞言,一個將安神符兌的清水緩慢遞到婦女嘴邊,一點點得給其灌進嘴中。沒辦法,婦女此時神智不清,不會自己主動進食的。
一碗清水,除了灰燼與還未燃燒完的安神符,全部都被壯漢一點點的灌進了婦女的嘴中,這期間婦女一點反抗意思都沒有,似乎就像跟木頭一般任你怎麼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