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我這邊剛質問蕭大哥,那邊通道口傳來了蠻牛的聲音。其估摸是以為我們在陵墓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趕了進來,導致一身都沾滿了通道四周的新鮮泥土。
“蕭大哥,你回答我啊!你為什麼要用打火機點燃白羊皮?難道你不知道那是師傅需要的東西嗎?你不知道這東西對師傅來說很重要嗎?虧你還口口聲聲說什麼師傅是你尊敬的大哥,可是現在呢?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沒有理會蠻牛的提問,左手緊緊抓著白羊皮,右手卻是緊緊得握成個拳頭,隻要蕭大哥敢上前一步或者不給個皆解釋,我敢保證讓他見識下什麼叫做沙包大的拳頭。得虧我剛才眼疾手快,一把從蕭大哥手中搶過了白羊皮,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
“大哥!怎麼回事?”
蠻牛似乎看出了不對勁,急忙是站到了蕭大哥那一邊。怎麼說他們都是好兄弟,與我根本沒什麼交情。這個時候,不管發生什麼,都站在兄弟那一邊先,這才叫做兄弟不是?
“沒什麼!這就是個誤會而已!”蕭大哥苦笑著跟我們解釋道:“樹貴,你聽我說。其實我用火燒那白羊皮無非就是想驗證那東西是否是真的而已!還記得我給你師傅帶過去的假地圖碎片嘛?就是因為我吃過這樣的虧,你師傅才將怎樣辨別地圖碎片真假的方法告訴了我。”
“就是用火燒白羊皮?”我半信半疑的看著蕭大哥,怎麼會有這麼荒誕的解釋呢?誰不知道白羊皮一碰火就可以點得燃的,那會管你什麼真假之類的。
蕭大哥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也不生氣,聳了聳肩,繼續解釋道:“你想的沒什麼錯,白羊皮確實可以被火點燃,但是被侵泡過特殊材料的白羊皮呢?水侵不濕,火燒不燃!上邊還標有地圖似得路線,這就是咱們,也是你師傅要找的地圖碎片。”
“真的?”我將白羊皮拿在手上,仔細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似乎沒什麼特別啊。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用我說的那兩個方法試試不就知道了嘛!”蕭大哥對我的提問也沒辦法,隻是指了指我手上的白羊皮,然後將打火機扔給了我。
見狀,我也不再推辭。暫且不說蕭大哥說的是真還是假,我都可以試上一試啊。假如火真的可以點燃白羊皮,我完全可以在其燃燒的那一瞬間將其滅掉啊。
想到就做,這是我的一大優點。左手拿起白羊皮,右手握著打火機。我在白羊皮上選了個空白的小角,用打火機噴出的小小火焰在上邊熏烤了一下。結果,讓我們三人都歡喜的局麵出現了,那就是打火機上的火根本就不能將其點燃,甚至連熏黑的痕跡都沒有。
“蕭大哥,這麼說這東西是真的了?”
“嗯!”
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畢竟自己誤會了蕭大哥,還出言中傷了人家。怎麼會好意思麵對人家呢。
好在蕭大哥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對我拍了拍肩膀,笑道:“瞎想什麼呢!是兄弟的哪有不爭吵的時候,快走吧!咱們速度離開這裏,小六子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如果你想留下來陪一堆白骨,蠍子什麼的過夜的話,我是不介意的。嘿嘿!”
“滾!要陪我也會找個女鬼來陪我!”
“真的有女鬼嗎?漂亮不?身材夠辣不?我跟你說啊,樹貴兄弟,我老牛什麼都不喜歡,就喜歡大胸脯的女人,醜點都無所謂,關了燈誰知道你長啥樣呢!還是手感重要啊!嘿嘿!”
“禽獸!”這是我和蕭大哥同時給蠻牛的評價,對此,蠻牛不以為意,依然我行我素的用手跟我們比劃著他一生之中經曆過最大胸的女人罩杯幾何。
走出通道後,老鼠和瘦子兩人正扶著六子。兩人見我們說說笑笑的樣子,也知道事情已經搞定。當即不再囉嗦,各自背著東西,將洞口給重新堵好,這才離開了埋著蔡澤這個曆史名人卻不知名的小山峰。
為什麼我們離開之前還要把洞口堵上呢?隻因為幹我們這一行的都有一個規矩,那就是盡量不要打攪死者。就算摸了人家的東西以後,也不要將人家的墓地搞得天翻地覆。一定要在離開的時候,將墓地恢複原貌。隻有這樣,你才能夠安心。如若不然,讓你想到自己把別人墓地搞得天翻地覆,你自己都心裏會過意不去。當然,除非某些特殊情況。例如裏邊有很凶猛的厲鬼亦或僵屍、變異生物之類不可抗拒的東西。
從山峰下來以後,我們一行人輪流著背小六子。終於是在淩晨兩點多的時候,在一家方圓幾裏隻此一處的旅館住了下來。
這旅館老板是個年紀大約在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對於我們一行人的入住一點也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仿佛這是應該似得,想想也沒覺得沒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