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應龍看著陳一凡起身欲走並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乾老慌忙上前勸說,將陳一凡請回!
陳一凡看著楊應龍安穩的狀態不由的有些氣憤:“楊將軍也不是黃口小兒,所提的這些要求就算你們自己也應該知道在下不可能答應,由此可見誠意不足,不談也罷!不說別的,海龍堡不日就將被攻下,到了那時隻怕楊將軍再想歸降恐怕也已經晚了。我雖不才,但若是要解決楊將軍的這兩萬人還是費不了太大力氣的!”
楊應龍沒有想到陳一凡說起話來一點餘地也沒有留,直戳他的短處,一時間有些難以忍耐,用力拍了一下椅背起身就欲發作;門外的六七名護衛聞聲衝進房來!
楊應龍鐵青著臉,房中的氣氛一時變的異常緊張!
陳一凡坐在椅上冷笑一聲問道:“怎麼?看來楊將軍這是打算來武的?本官可是朝廷三品武官,難道你就不再考慮一下?”
楊應龍哼了一聲:“楊某是個粗人,如今也是叛臣的身份,就算再過激一些也不過就是誅九族的罪罷了!”言下之意他絲毫不在乎今日就將陳一凡留下。
陳一凡哈哈大笑說道:“不說你怕不怕;難道你以為就憑你手下這幾塊料真能將我如何嗎?若是我真打算離開,憑借你的能力還真攔不住我;我勸你還是本分一些,不要碰的頭破血流再回頭。”
楊應龍怒極反笑指著陳一凡道:“好,既然如此說,楊某今天還就鬥膽將副總兵大人留在這裏過兩天了!來人。”
門外又一次衝進十幾名全副武裝的士卒,和先前進入的幾名護衛手持鋼刀與弓箭向著陳一凡步步逼近;
陳一凡歎息著搖搖頭:“看來楊將軍的倔脾氣的確實是應該有人來給你捋一捋了!”
楊應龍見到此時刀斧加身,陳一凡仍舊說著硬話,心中倒也有些佩服他的膽色:“楊某也算經多見廣,副總兵大人的膽氣之強倒是楊某從未見過;隻可惜此時說的再硬也硬不過鋼刀吧?楊某再給你一個機會:答應那幾個條件!否則隻怕你再也不可能回去做你的副總兵了。”
“是嗎?本官既然敢隻身前來,難道沒有些依仗?你說你經多見廣,本官倒是十分的不敢相信;沒有脫身的把握本官怎能輕易犯險!”陳一凡用眼瞥了麵前的一排士卒接著道:“既然你給了我一個機會,那麼本官也給你一個機會:立刻讓這群蠢貨退出房去;然後帶著人馬跟本官開赴重慶府接受整編!”
楊應龍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楊某如今倒是真心的有些佩服大人了,單憑你這份勇氣足以論得上英雄二字!若是不像今日這種場麵,楊某還真會與大人結交。可惜事不遂人願,隻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既然大人這樣言之鑿鑿的那麼有信心從此地離去,那麼楊某就與你賭上一賭:若大人真的能從這裏全身離去,楊某就算無條件的歸降你也心甘情願;不過若是大人做了楊某的階下囚,那大人的命運可就由我說了算了;如何?”
陳一凡冷笑一聲道:“這事情對本官來說實在太簡單,楊將軍還有乾老不再想一想再做決定了嗎?”
乾老謹慎,從懷中摸出幾張發黃的符紙,兩指夾在胸前,口中默念幾句,頓時一條巨大的水龍突然出現在房門處,巨大的龍頭向著門外,防止有人闖進來。
看著乾老布置完畢,楊應龍徹底的放下心來道:“我們已經準備就緒,下麵就看大人的施為了!大人請。”說罷右手握住刀柄,與乾老後退兩步站在了一起。
數名手持鋼刀的士卒向前幾步,弓箭手在後引弓待發!房中之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陳一凡的身上。
陳一凡不慌不忙的端起茶盞輕酌一口,又輕輕的將茶盞在幾上放好!這才抬頭向著麵前的士卒看了一眼,輕輕的笑了一笑;
站在最前的那名叛軍士卒突然有種很奇妙的感覺,麵前的這位大人一定有辦法應付現在的局麵,雖然他也實在想不出在這麼多人的圍困之下能有什麼辦法脫身!
但在下一刻,那名叛軍士卒突然眼前一花,胸前劇痛被一股大力撞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跌飛出去,後背砸到了後排的人身上,全身氣力仿佛被頃刻間抽幹,起身的力氣也無法使出,他不由的大叫出聲!
他卻不知道這隻是個開端,他第一個被打飛出去,但卻不是唯一被打飛出去的人!耳旁傳來的慘叫聲證明了這一點。
不知從哪裏突然出現的一群人仿佛猛虎撲向羊群一樣,將原本嚴陣以待的叛軍士卒瞬間打的七零四散;不過幾次眨眼的時間地上躺滿了十幾名叛軍士卒,一個個痛苦不已。
當然是陳一凡釋放出的由範疇帶領的星級士卒;房中的麵積不夠大,範疇隻帶了二十名星級士卒出現,便在極短的時間將局麵完全控製,二十架強力弩機直對著剛把鋼刀擎在手中的楊應龍和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