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愁思之疑惑見青天(2 / 3)

霍思靜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地說[因為我們都路過遇到了,也就幫忙看看咯,再說他們的病症又都是一些比較簡單的,舉手之勞那算怎麼看呀。]

[靜兒,我真是越來越愛你了。]寒楚生動容地又吻上一記,他這善良的小妻子,明明是有心幫人看病卻把事情說得輕描淡寫,真是個不言於表的小東西,但他卻是愛及了這樣的她。

[楚生,你可知道我也好愛你。]她勇敢地說出。手摸上他的俊臉,平時冷俊剛毅的臉孔,每次在她麵前總是不自覺的柔和了起來。如此多情又富有俠義之心的男子,怎能叫她不動心。

[靜兒,你終於說出來了。]寒楚生炙熱地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撫上她潔淨細致的臉蛋,慢慢的他傾身纏綿上了她的。

[不。。。。。。不要了。這裏是馬車,桓木跟小吉就在外麵。]發覺到他的大手已經不安份地摸到她的兩腿間,她氣喘籲籲地推了推他。

寒楚生停住了手,緊緊地擁著她,強自壓下心中的動蕩激情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耳後,讓她麻熱不已。

[生,你的自製力是不是越來越差了。]她在他懷裏調笑道。

[你呀,看著我失控很開心嗎?]他愛憐的又吻了吻她,卻不敢太過放縱,不然就真的是給自己找罪受了。

[是有點。]她開心地笑道。

[那我們一起失控好嗎?]說著他手又要動了,霍思靜沒好氣地拍掉他伸來的魔手,自己躲到另一端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寒楚生倒也不為難她,因為他也知道此時的地點並不適合。

不自覺來到庭院,看著天上的圓月讓她想起了遙遠的家鄉。想來她到古代也已經三四個月了。不知家人朋友一切都安好,當初事發突然她甚至沒來得及說一聲再見,她出了那場車禍對家人的打擊一定很大吧!

遙寄的相思,讓她心中充滿愁暢,她還能回去嗎?即使是回去道個別,父母恩情她無能回報了,隻想道個平安。朋友的情宜她也無法繼續,卻希望它能變得永桓,她這樣算不算太自私呢?

[在想什麼?]突然她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所擁住。

抬起頭,不期然對上一對關心又溫情的眸子。她回抱住他好緊好緊,因為她知道這是她一生中不可舍棄的懷抱。

世間事事無常,在現代她一在堅持愛人是要有條件的,但她很明白那都隻是借口,她的堅持,等待的也隻是一個合適的人而以,而當那個人一出現,所有的條件都會因愛而不功自破。

隻是她沒想到陰差陽錯,她得到一生中最珍貴的愛竟會是在古代,這樣的情又能擁有多長時間呢?她能突然間來到這裏,會不會有一天又突然回到現代呢?心已找到歸屬,她變得越來越貪心。

對於過去她隻想回去道個別,但對於現在她隻想擁有得更多。

[我在想家人和朋友。]她在他懷裏低喃道。

他在她頭頂上親了一吻陪著她靜靜地看著天上的星星月亮,試想著她曾經在遙遠的未來生活過的場景。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問[靜兒,能告訴我你過去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嗎?]

[你想知道?]她抬頭來看他。

他順勢印上一吻[當然。]

她幽幽地說起[我們生活的時空是完全開放式的年代,男女平等,大家可以一起學習一起工作,女人也可以完全靠自己賺錢養活自己,不一定要依附著男人過活。而且,一切都很快捷方便,根現在的年代屬於雲泥之別。]

[那你會嫌棄現在的年代嗎?如果有一天讓你選擇回去,你會絕然轉身嗎?]他有些擔心地問。原來她們的世界如此多姿,他真怕她會因為嫌棄現在的年代而選擇回到過去。

她眸光閃動著詳和與安然輕笑道[有什麼好嫌棄的,你因該知道我是那種“即來之,則安之”的人才對,在那裏都一樣隻要開心就好。]而且這裏還有他是她最不願的割舍。

他緊緊地擁著她欣然地說道[靜兒,我好高興你是這種性格。]聽她如此說那他真的放心了,即少靜兒不會因為思鄉而選擇放棄他才對。

驀然,她好笑地看著他問道[如果我沒有霍思靜那麼漂亮,你會象現在一樣疼我嗎?]

他聽了不由分說地狠狠懲罰了她一個吻後才不悅地說[我愛你,不疼你疼誰。]

[我是說我並沒有現在那麼漂亮的容顏,你真的還肯疼我、愛我。]她不確定地問。

[靜兒,你明知我愛的並不是你的外貌,這麼問是想氣死我嗎?]他不悅地底吼,對她的問題他感到啼笑皆非。

[知道是一回事,能得到你的回答又是一回事。]她忍不住低喃。

[噗!]聽到她不自信的低喃寒楚生噗笑出聲,有力的聲音回蕩在胸意間。

感覺被他嘲笑了,霍思靜老實不客氣地打了他一拳。

[喔!痛!靜兒你下手越來越重了!]他整張俊臉都皺了起來,故作受傷地撫著胸口說道。

[對不起很痛嗎?]看他端著胸口一副難受的樣子,她顧不了那麼多趨上前幫他揉搓。

他微喘氣息,輕揉地握住她放於心口上的小手[有你這麼關心我,就不痛了。]

[你。。。。。]抬頭對上他戲謔的笑意,她知道她受騙了,可惡又讓他耍了。抽回手她神氣地道[什麼謀殺親夫,你已經被我休了,我跟你什麼關係也不是。]

[誰說我們沒關係的,你裏裏外外都是我的人了,還想撇清關係嗎?]他沉下臉不悅地說道。

[什麼叫你的人,男人都好色,如果上了床就算有關係的話。那你的關係豈不是早就亂七八糟了。]她譏笑地冷哼,想到他過往的人生真是心裏就一陣不舒服。

聽她這麼一說,他的心情才好了一點,輕笑問道[你吃醋了。]

[才沒有呢?]她撇過頭,死鴨子嘴硬地不肯承認。其實自己也明白吃過去的醋很不因該,也一直告訴自己,她沒來得及參與他的過去,隻要現在擁有就好了,但其實女人也是跟男人有一樣的心理,都希望自己是對方的唯一。但天生的男女差異,女人不得不去接受男人的生理需要。

盡管曆經千秋萬代,都是一樣,男人在需求方麵是沒有道理拘絕的,不愛而欲,是男人的口頭禪,也是他們光明正大找女人的借口。而女人除了放浪自己另一種選擇就是沒得選擇暗自飲泣了。想到這裏她不由得黯然傷神,雖生活在現代,卻還是犯了一個和古代女子一樣的通病。

[沒有嗎?看著我,你的樣子明明就是在吃醋。]寒楚生將她的臉板過來與他對望,當看見她想急於掩飾的傷神時,他知道自己有必要對這小女人解釋一翻。

[那如果我說是呢?]既然被他認定是,那她也不在倔強的否認。

[我很高興,那證明你真的很在呼我,隻是我不忍心看你吃醋傷神,那樣我的心會很難過,所以我要告訴你,其實,由始至終你都是我的唯一。]

[什麼。。。。。。?]她有沒有聽錯,他說她是他的“唯一”[那。。。。。。那些流言不可能空穴來風吧!

[的確不可能空穴來風。]話一出他就感覺得她身子一僵。他不由紛說地將摟她得更緊又道[但是想要在這空穴裏放點風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們作戲?]她的身子果真放輕鬆了,抬眼問道。

[聰明,]他在她的臉頰上偷了一個香後才又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是流言的利害之處,之前為了讓那個女人難堪,我確實是有一段時間天天跑飄香樓,久而久之傳了開來,我就成了個不折不扣的風流浪蕩子了。]

原來如此[但在那種地方你真能把握得住。]她可不怎麼相信他會有那麼大的定力。

[別懷疑,不是我所愛的女人,我連碰都不想碰更何況是那種地方的女人了。]他內心可是有潔癖的呢!

[連碰都不想碰]她眯眼看他醋勁大發地質問道[那楚香雲呢?你曾經可是為了她很不客氣地打痛了我的手呢?]而且他當時一副保護欲的護著她讓她現在想起來都不爽及了,那是不是說明他很愛那個女人。

[香雲?]他不解地蹙眉當會意過來時,卻忍不住發出陣陣大笑。

[你笑是什麼意思。]她估疑地看著他發神經似的大笑。

過了好一會,終於忍住笑意後他才好心言明[我跟香雲不一樣。]

不一樣,那就是愛咯!心沉了下來,原來她並不是唯一。

看她不說話,他知道她又犯傻了,都說過她是他的唯一,怎麼這個小女人就是對他那麼沒有信心呢?唉!忍不住一聲歎氣他妥協地說道[香雲其實是個男兒身,他本名叫楚湘君也是四傑之一,而我跟他的關係自然是不一樣的了。]

[你說楚香雲是男兒身,天呀!閱人無數的我竟然也分辨不出來,他是怎麼辦到的。]對這樣的答案霍思靜可真是隻有震驚兩個字可以形容。

他癡然地看著她震驚的模樣真是可愛,紅豔豔的小嘴微張讓他隻想品嚐她的甜蜜,而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須臾他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

[你怎麼又吻我了。]她羞澀得故作生氣地質問道。

[誰叫你太誘色可人了。]他意猶未盡地說道。

[少來,你還沒告訴我楚香雲為什麼會是花愧一事呢?]她轉移話題帶開他帶來的曖昧。

她還真懂得如何殺風景,寒楚生心中歎息著開始解釋道[現在的香雲本是湘君喬裝的,而真正的香雲早在兩年多前就已經死了,她是湘君的孿生姐姐。之前就是飄香樓的掛牌花愧,可惜在兩年多前,她被一個外來客看中,那個外來客知道她隻是賣藝不賣身就開始動腦筋誘惑飄香樓的麽麽設計想占有她,但是外柔內剛的香雲寧死不屈,最後從二樓跳了下去。]

[當湘君找到她時,她已經香消玉殞。於是湘君也就喬裝成她姐姐繼續留在飄香樓,一方麵是為了方便查找情報,和避開仇家,再來就是幫我製造風流的形象。]

[即然他是個男的,那我當時又不能對他怎麼樣,你幹嘛要下手打得我那麼痛。]霍思靜跟他算起秋後的帳。

寒楚生心疼地執起她曾經被自己打痛過的的手,在上麵吻了吻才真心誠意地說[靜兒,當時我不知道是你,以為是她要傷害湘君,我才會出手打了當時的你,如果知道是你那我會很舍不得的,原諒我的無心好嗎?]

霍思靜抿唇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又沒有真的要怪你,你不必那麼認真啦!]

[你不怪我就好。]寒楚生寬心了。

霍思靜卻皺下了眉又問道[當時的湘君也隻是個清樓女子的身份而已,那個女人連他也要加害嗎?]

寒楚生苦澀地歎道,[那個女人,誰都想害,隻要是她看不過眼的或是跟我有比較接近一點的,她都會不擇手段去加害。]

[楚生,那女人讓你受苦了,這兩年你一定飽受了不少痛苦的壓力吧!]霍思靜心疼地抱住他。

[一切都過去了,靜兒,現在我隻慶幸上天把你送到了我的身邊。]寒楚生將頭埋在她的秀發中欣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