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談判和用兵是一樣的,攻其所不防,動輒如九天之上,遁則入九幽玄冥,到處留不下破綻,就算有破綻,也不給你任何思考的時間,這就樣和你耗著,耗的時間越長,華夏就越有利。
就算耗到最後了,那還可以很無恥的要求賠款,要求一些條件。這日本國的艦隊隻要在自己手中一天,那就是巨大的財富,能夠將日本國壓榨的很痛苦。不過陳煜陽卻不想過多的壓榨,因為不久之後他就會親自前往日本國。
親自去北海道看看薰衣草,然後一把火燒了它。親自去富士山看看櫻花,然後將富士山炸掉,親自去晉國神社看一看,然後用黃白之物將那些地方全部塗抹起來,然後用自己的金烏太陽真火,讓這些昂張的像子,再也見不到天日。
去一趟日本國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或許將天皇的頭顱割下來,帶回來當痰盂也是一個不錯的選著。他想著想著,臉上不住的笑意,笑得越發的恐怖詭異了起來,就好像深秋的楓葉一樣嫣紅嫣紅的,紅的有些異常,好像血色一樣。
雖然剛剛深秋,但是京都的天氣已經很冷了,所以談判桌上開著空調,暖暖的風,不斷的吹著撫摸著眾人的臉頰,大家氣喘籲籲之下,臉上透出一絲微紅,陳煜陽笑意的看了一眼緊緊關閉的大門,然後抬起手,看著手表,伸了一個懶腰很無恥道:“到點了,大家去吃飯吧!”
不過這些官員顯然比他更加無恥,呼啦一下子都站了起來,不管日本國的使者,自顧自的伸著懶腰,然後走朝著大門走了過去,出去吃飯了,談了一上午的廢話,也要慰勞一下自己的肚子不是。
岡村正雄有些憤憤道:“陳主席閣下,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我們還沒有談完呢?”
陳煜陽笑意的看著他,道:“岡村閣下,我們華夏是很守時的民族,官員也是要吃飯的,所以不奉陪了,下午咱們接著談啊!”說著,一陣哈哈大笑之後,陳煜陽拍著蕭肖的肩膀,兩人肩並肩的走了出去,隻留下了一群日本國的外交官在這邊大眼瞪小眼。
談判桌上的華夏外交官們,自然有他們吃飯的地方,大學食堂的飯菜也許不怎麼樣,但是這些外交部的食堂,卻是豪華的很。不過陳煜陽卻沒有興趣去參加他們的宴會,因為不熟,他和這些外交官員們不是很熟。而且自己這個身份和他們坐在一起,他們估摸著也會感覺到拘束吧。索性不去了。
和蕭肖這個老夥計已經是很長時間沒見了,這次回京城,自然要敘敘舊。兩人在北京全聚德烤鴨店,要了一個安靜的包間坐了下來,蕭肖的樣子很明顯是有話要問他,所以就他們兩個,點了一桌子菜,兩隻烤鴨。
沒有叫上計無雙和張浩,而且這兩個家夥現在也很忙,沒有什麼時間出來。索性,兩人自顧自的喝酒起來,卷起片好的香噴噴的烤鴨,陳煜陽不客氣,連續不斷的吃著,嘴角留香,蕭肖則是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菜。
包間不大,卻異常安靜,似乎兩兩人的呼吸聲聽起來都異常的安靜。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蕭肖才放下筷子,盯著陳煜陽,看了好久好久,陳煜陽不禁壞壞的笑了起來,道:“蕭肖,怎麼了?沒看見過嗎?我又不是美女?”
蕭肖搖了搖頭,四處望了一下,很小意,然後才謹慎的看著陳煜陽問道:“陽子哥,今天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你,一個已經憋在心裏很久了,還有一個屬於公事,但是我卻不知道該什麼說!”
陳煜陽依舊漫不經心的包著烤鴨,然後夾了一筷子蔥絲黃瓜絲,蘸著醬麵,煞有介事的品嚐了起來,白皙細長的手指一點醬麵都沒有碰到,依舊幹淨,鼓著嘴巴,有些言語不清道:“你說,直說!”
蕭肖低下頭,沉默了好長時間才抬起頭,好像下定決心道:“還是先公後私吧!今天的談判我有些沒有看明白,陽子哥你到底準備怎麼辦?或者說你談判的底線到底在哪裏,這個我很好奇,想知道!”
陳煜陽點了點頭,笑道:“你是感覺我今天沒有一句在正題上對吧?”蕭肖重重的點點頭,很認證的看著陳煜陽,陳煜陽哈哈笑了起來,吞下了嘴中的美味,舉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道:“你是對的,我就沒想和他們談正題!”
“為什麼?”蕭肖不解道。
“你應該能夠猜測到一些東西的!”陳煜陽眼角放光,嘴角微微翹起饒有深意的看著杯中極品清茶,聞著沁人心脾的香味,接著說道:“軍中的裝備技術部門還沒有能夠完全將日本國航母的先進係統破譯開來,所以我要給他們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