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舟,醒醒!”我立馬走到大舟身旁喊道。
“怎,怎麼了?”大舟身體抖了一下,看清是我後,才打著哈欠問道。
“你過來。”我拉著他胳膊,來到帳篷邊上,指著帳篷的破碎處沉聲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大舟正要問我,但看清了情況後,立馬結巴道:“這,這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一下就火了,“這他媽一個大活人不見了,你給我說不知道?”
“凡爺,我冤枉啊,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啊……”大舟也被這情況驚住了,一個勁兒的叫屈。
“不是利器造成的創口。”秦尋蹲在帳篷邊,檢查著破裂處,我見他撚起一小塊碎布,放在鼻尖聞了聞,皺眉說道:“能造成這種撕裂狀的,極大可能是野獸爪刺所致,不過我並沒有聞到動物的氣味。”
“野獸嗎?”我搖了搖頭。
若是野獸,沒道理不襲擊身在外麵的我,而去襲擊帳篷裏的薑老。再說正在輪替守夜的大舟,也不該毫無察覺才是。所以關於這點,我覺得可以排除掉。更何況秦尋的鼻子也是比較靠譜的。
“難不成是那夥人幹的?”大舟突然說道。
“不是!”秦尋斬釘截鐵地否定道,“他們並不知道我們在這裏,而且之前我一直都在盯著他們。”
我也否定了這個猜測。雖然那些人跟我們有過節,但是畢竟想要隔著這麼遠發現我們,還要逃過秦尋的監視,且無聲無息的把人弄走,這幾乎不太可能,何況也不合邏輯。
若是想要害我們,直接動手便是,何必搞得如此神秘。再說了也沒必要弄破帳篷,直接拉開便是了,而將人綁架走的做法,似乎也沒什麼必要。
“總不至於是老人家半夜內急,慌忙下弄破帳篷去方便了吧。”
“長腦子幹什麼的,你以為薑老是你啊?”我沒好氣地罵道。
“那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總不至於見鬼了吧。”大舟雙手一攤,垂頭喪氣地說道。
“你怎麼看?”我對秦尋問道。
秦尋沒有立刻回話,而是很專心地檢查著帳篷四周。我見他似乎了有了點線索,也就沒接著出言打擾。秦尋在帳篷邊緣撿起了片樹葉,又放到鼻前聞了聞,我見他眉頭突然皺了幾分,起身走了幾步,又蹲下查看。就這樣不斷起身蹲下地,最終來到了我們打好的盜洞前。
我見他竟又伸出脖子往下一看,可這家夥並沒有使用手電,別說洞裏了,就是眼前都是漆黑一片,能看的清什麼?
“給你。”我忙將手電遞了過去。
“不用。”秦尋擺手說道,“人在下邊。”
“下邊?”我一愣,說道,“你確定?”
秦尋肯定地點了點頭,但我卻看出他的臉色,有一股說不出的凝重感。
“嘿,這老爺子整的,嚇人不是?”大舟一拍大腿,說道,“我就說吧,著老爺子肯定是自個兒溜的。說不定他就是知道咱不想讓他下去,所以才趁我們沒注意,偷偷溜下去了唄。這攀比心啊,真是害死個人,都這麼大把年紀了,還不讓人省心。”
大舟說的一副頭頭是道的模樣,末了,還來了一句:“要不咱還是再睡會兒吧,就讓老爺子在下麵自嗨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