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走後我就一個人坐在那裏想著他剛才的那些話,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就感覺到有點難過。 Ww W COM回想著從昨晚到今生的一幕幕往事,這已經讓我感覺心裏很累。原本都不是這樣的,可是不知道那裏出錯了,現在卻讓我丟下一切來到了這裏,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在最好的朋友婚禮上搶走新娘。
“哥們,我都找你半了。現在婚禮都快要開始了,你倒好,竟然有閑情逸致在這裏品紅酒。來,給你再次正式的介紹下,夏渢,你的拍檔,我婚禮的伴娘。”韓勇波著就指了指站在他身邊正朝我吐著舌頭的夏渢。
“陳新耀,韓胖子為了不讓你在婚禮進行中給他潑硫酸特意就請我在一旁監視你。我也明人不暗話,本姑娘是在韓國拿的跆拳道黑帶,看你這身板一不鍛煉的,就最好別和我動手,不然失手打到那裏了可別怪我。”著夏渢就嗬嗬的笑了起來。
“我的奶奶啊,你能不能給點麵子,話也別這樣難聽。新耀是我大學的舍友。你看我的婚禮,宿舍的就來了他一個,別的幾個他媽的就是混蛋。這才是真兄弟。有這樣好的兄弟,他怎麼會在我的臉上潑硫酸呢?新耀,你別介意,夏家就她一個姑娘,父母慣她,兄長也疼她,見誰她都是這樣大大咧咧的,就連見我父親也是,所以你別介意。”
“韓胖子,你這人變臉比撒尿還快啊。你剛才在休息室對我是怎麼的?什麼你要穩住陳新耀的情緒啊,什麼陳新耀這個人還不錯,讓我多和他交往啊。什麼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也會有你的人幫助啊,我就隻是看住他就行。現在倒好,全部都翻轉過來成了我的不是了。”聽到韓勇波對我開始起了自己,夏渢就瞪著眼睛怒斥著韓勇波。
“好了,開玩笑就開玩笑,都幹嘛較真啊。今是老大的生日,而且我看婚禮也快開始了。我們就都進去吧,順便讓司儀也教教我接下來應該注意點什麼。我這個是第一次當別人的伴郎,心裏對這件事還真的沒譜。”看到他們倆又開始吵架,我就站起來連忙道。
“還是我兄弟仗義,走,雪雁已經畫好了妝在裏麵等著我們呢。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姑奶奶我錯了,你就讓我這一次,這個情我一定會記得的。”韓勇波著就拉著我的手後台走了過去。
我們剛進去,司儀就連忙走過來告訴我們時間已經到了。我們新郎、新娘必須馬上入場。
唐雪雁今看起來似乎精神不錯,不用畫太多的妝,略施粉黛的她在那件潔白、高貴的婚紗襯托下就像奧林匹克山上的聖女下凡了一樣。有道是佳人如玉溫如雪,有情有義訂此生。望著她那看我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的心裏不由的就生出了深深的憐憫之情。
“再堅持一會兒,就一會兒,很快我們的任務就會完成的,很快我就會帶你走的。再堅持一會兒。”望著唐雪雁那楚楚可憐的表情我就在心裏對她道。
“新耀,你別緊張。這是戒指,等會我要的時候你交給我就是了。”韓勇波把一個鑽戒遞給我之後就低聲道。
“嗯。放心吧老大。”心裏還想著等會怎麼樣帶她走的我就微笑著連忙附和著。
婚禮進行的異常順利,在接下來的敬酒環節韓勇波明顯的讓人感覺到已經放鬆了對我的戒備。雖然他是在今不能喝酒的,可是以水代酒的他還是照樣喝的神采奕奕。
足足一百多桌的客人讓韓勇波忙的暈頭轉向,而就在從一樓往二樓走的檔口,韓勇波就突然停了下來。
“你怎麼了,捂著肚子幹嘛?你又沒喝酒。”看到韓勇波這個樣子,跟著他的唐雪雁就低聲問道。
“老婆,尿急。不行了,我得上廁所。”著他就直徑朝著一樓的衛生間跑去。而不放心的唐雪雁就身著大紅色的旗袍也連忙跟了進去。
“他估計可以睡上三個時,這裏有水,你先換了臉,然後我們就走。”一進衛生間就昏倒了的韓勇波就被早已等在裏麵的我輕輕的放在了衛生間的門口,然後就指著水池邊的藍色液體催促著。
很快何羽帆就恢複了自己的摸樣,換好我給她準備的衣服之後,我們就迅的朝著後門後走去。
一路上幾乎沒有遇見什麼阻礙,甚至連備用的東西一件都沒用上我們就和前來接應我們的吳國熊彙合了。
我們的計劃是在明拂曉乘坐皮埃爾的一架私人飛機離開這裏。因為上麵搭載著美國大使,我相信就算韓勇波知道了我們乘坐這架飛機,隻要飛機一上,他也就拿我們沒有辦法了。
而我們住的地方也就機場附近的酒店,明早我們將隨著美國大使的車隊一起啟程。想著歐陽靖她們轉移人員的任務已經完成,這邊我現在的事情也能很快的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我的心情就愈加舒暢了起來。想到等到了馬哈多群島還會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當晚我洗了個澡之後就早早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