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六章 紈絝子弟不紈絝(1 / 2)

看著這個固執的像是吃了擀麵杖的混蛋兒子,朱友河也是覺得有心無力,他太明白朱小安的性格了,說不走就不走,全然就是一副驢脾氣,你讓他幹嘛,他偏偏就和你反著來。就因為這是家裏的一根獨苗,肩負著傳宗接代的重任,從小一家人把他給慣壞了,什麼事情都依著他的性子。

朱友河無奈的說道:“你這個蠢東西啊,你遲早都會害死自己的,我難道還不如你?你想到的我也能想到,我想到的你根本就不會想到,天下最厲害的是什麼,認真,隻要你對一個件事情認真,就沒有辦不成的道理。”

又說道:“華夏雖然疆域廣大,可你覺得你能逃得過警察們的追捕?在外國你還能過過花天酒地的日子,在國內你隻能躲在黑暗裏不敢出來,有錢你也不敢花,你難道還想不明白?”

朱小安說道:“對啊,您說的很對啊,認真,隻要您的那些關係戶辦事認真,以他們的力量集中在一起,我怎麼也不會鬧到挨槍子的地步,吃了我們家的,喝了我們家的,拿著我們家的錢,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接著說道:“警察要抓我,我未必可以躲掉,可不代表檢察院允許他們來抓我,要定我的罪,法院會同意嗎?我們家有錢,可以請最好的律師,董副省長是我的幹爸,他也不會坐視不管,我幹嘛要現在背著一個罪名偷渡出國,我有毛病啊?”

朱友河也必須承認兒子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隻要運作得好,事情是可大可小的,真讓他背著罪名出國,這輩子也就毀了。

盡管如此,他還是板著臉說道:“你懂個屁,我雖然手裏有很多人的把柄,可那東西是雙刃劍,我不拿出來,那些人怕我魚死網破,會拚命的在後麵想撈我們父子出來,我要是拿出來,那就等於是自己把唯一的活路堵死了!”

接著說道:“你不要指望你幹爸會出麵撈你,你覺得他不知道你的事情?到現在連個電話都沒有打,人家的心思我明白,是要避嫌,擔心會影響了他的大好前程。我們父子兩個算什麼?隻不過是他的棋子而已,是他晉升道路的墊腳石!”

隨後說道:“以前扶持我們是為了政績,現在保持著親密的狀態,是為了替他處理人情和老關係,要不然就憑著我們這種出身農民的家庭,你憑什麼能認一個副省長的老婆當幹媽?”

又說道:“這幾天你安分一點,待在家裏不要再瞎折騰了,我要找檢察院和法院的關係走動一下,再請全國知名的大律師,一個不行就兩個三個。錢這玩意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為了你,就是把我的家產全都賠進去也無所謂,我朱友河當初就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光蛋,白手起家到了現在的地步,人隻要活著,什麼都會有的。”

朱小安冷笑著說道:“我為什麼要低調?陽西省的官場和商界,都知道我朱小安是個紈絝子弟,最出名的敗家子,喜歡的就是仗著家裏的幾個臭錢胡作非為,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突然之間成了乖孩子,沒事也惹出事來了,人家以為我做賊心虛呢!”

然後說道:“這是我好不容易才製造出來的形象,為了達到這樣的效果,我從高中時期到現在,差不多要十年的時間,花了好幾千萬呢,怎麼能輕易的就放棄?”

接著略帶自嘲的說道:“我的策略就是,平時我是怎麼做的,現在仍然還要怎麼做,保持一貫的高調,把紈絝進行到底!何況,我這段時間頻繁的去京都,也認識了不少的家族子弟,我知道人家是把我當成凱子,或者是褲腿邊的一條狗!他們既然看中了陽西省的煤炭資源,想要從兼並重組中得到利益,就需要我這樣的一個人,來為他們衝鋒陷陣,不會舍得我這個狗腿子去蹲監獄的。”

朱友河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你說的也是個辦法,但是你要注意,做事的時候千萬選好對手認清楚形勢,千萬不能再給自己樹敵了,壓垮駱駝的就是最後一根稻草,你應該知道這個道理。和京都來的那群人處好關係,該花的錢要加倍的花,盡可能的滿足他們的要求,就是當條狗,也要當一條有價值的狗,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那樣就沒有意義了。”

朱小安笑著說道:“您可不要忘記,我是個出名的紈絝子弟,吃喝玩樂這種事情我是最在行,我知道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