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宏祥來到王鴻軒的辦公室,有些抱怨的說道:“老板,最近這省紀檢委和省公安廳做事情,越來越離譜了,雙規了我們市公安局分管刑偵的副局長,竟然不和市委不和我打聲招呼,我都快成了陽西省官場的笑柄了!”
接著說道:“這種風氣絕對不能助長,適當的時候我覺得您可以敲打他們一下,別以為有高書記撐腰就不顧規則,行事肆無忌憚。再說,李軍輝好歹也算是我們一個團隊出來的,一點情麵也不講,搞得我非常被動,當年要不是您的賞識,他能當上省公安廳的常務副廳長嗎?”
王鴻軒心裏略微的有點不高興,省紀檢委和省公安廳最近這段時間很活躍是真的,可那是高建彬的指示,他們有多大的膽子敢不聽命令?換了是你你也得服從,別看你是省委常委,要是不聽話你試試?合著你不敢去找高建彬,就要我出麵和他打擂台,虧你想得出來!
趙凡民一直都是馮光海的嫡係,在京都也有自己的關係,這樣的人能輕易招惹嗎?你碰了他,不但是得罪了馮光海也得罪了高建彬,你嫌自己死得不夠快是不是?
李軍輝雖然隻是個廳長,當年我也對他有過提攜的知遇之恩,可真正把他提拔起來的是高建彬,如今他還兼著省長助理呢,下一步也是要提副省長的,我為了你的這點屁事就得罪這麼多人,你覺得我的腦子裏進水了?
王鴻軒淡淡的說道:“宏祥啊,你既然知道他們兩個人的背後,有高建彬的影子在,還衝著我說這些沒用牢騷話幹什麼,你要是覺得臉上下不來,大可以用********的身份,到馮光海書記的辦公室,告他們不按照規定的程序辦案。”
曾宏祥被這句話嗆得有點張口結舌,心裏感到這些話怎麼聽都有點別扭,讓我去找馮光海反應趙凡民,自己腦袋被門板給夾了是吧?
王鴻軒說道:“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特別是現在的這段時間,不適合與高建彬同誌起衝突,那會耽誤我的大事。根據我得到的消息,這個被雙規的副局長,也不是你的嫡係吧?你想用他來做文章,讓我出麵找場子要公道,你覺得有意思嗎?當然了,你要是非要和趙凡民、李軍輝鬥一鬥,我也是會支持你的。”
曾宏祥被暗暗的譏刺了一頓,無可奈何的走出了辦公室,心裏略微的有些遺憾。在他這個層麵來說,別說是個正處級的副局長,就是副廳級的局長,他也不會表現的這麼激動,像是要大動幹戈一般。
他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可是又沒有膽量和高建彬作對,激怒了這位他可就危險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踢出陽西省的圈子去。
曾宏祥咽不下這口氣,打算請王鴻軒出麵敲打一下這兩個人,他也算是王係的嫡係力量,老板肯定要為他出麵的,可惜,王鴻軒一口就拒絕了,一個正處級的副局長在省委領導的層麵算多大的事,你要我為了保全你的麵子,一下子得罪這麼多的人,你是想要坑我吧?
難道不知道我努力的在爭取書記的職務,需要的助力再多也不嫌多嗎?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嗎?
高建彬正在臥室忙著收拾東西的時候,陳潔柔打來電話笑著問道:“老公,你什麼時候能到嶺河市,我們姐妹要提前安排一下台裏的工作,好好的陪陪你在家裏休息兩天。”
高建彬也笑了,用調侃的語氣說道:“有你們在我身邊,我能休息的好才叫怪事呢,不被你們榨幹了就算燒了高香。怎麼,有些迫不及待要見我了?”
陳潔柔也不和他客氣,或許成熟的女人說話都直接了很多吧,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一轉眼分開都要一年時間了,對我們不管不問的,算怎麼回事嘛?我們是女人,是很正常的女人,也有男女方麵需要的,你要是不想承擔做男人的義務,我們可要找別人澆花了!”
高建彬有些感慨的說道:“對你們這幾朵花,我還是放心的,即便我不在嶺南,也沒有人能從高家的地裏把你們挖走。可是別的人就不好說了,我估計這樣的日子再過幾年,我們高家這個大家庭的成員,會逐漸的減少一部分的。”陳潔柔好奇的說道:“你是指誰啊,我怎麼沒有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