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風見我用那種有些驚訝的眼光望著他,隨即笑了笑,然後慕名奇妙地開口道:“先生望這京城之地繁華否?”
我實在是有些納悶兒,不過還是回應道:“京城重地,為我大明國都繁華似錦之地。”
沐清風聽罷卻笑了笑,那笑顏中除了往日的平和之外還有一絲絲嘲弄。
我見狀不由的有些奇怪,正當我心中疑問不已的時候,酒菜便已經上來了,而沐清風夜端起酒杯道:“杜先生請。”
我見狀端起酒杯回應了一下後便一飲而盡。你還別說,這酒味道還真不錯。而沐清風見狀也直接一飲而盡。
而就在我們準備開動的時候,一個店小二來到我們身邊,道:“二位爺好,打擾二位一下請問二位中有一位是沐清風慕公子麼?”
沐清風聽罷點點頭,道:“在下便是不清風,不知有何見教。”
那小二一聽“嘿嘿”一笑,道:“哎呦喂,夜您可折殺我啦,笑的可當不上什麼見教,就是剛才門外有位小公子托我將一封信給您。”說罷便要往懷中掏去。
我見狀卻猛然抓住他的手,然後笑道:“這位小哥看上去麵生的緊啊,我可是這裏的熟客啦,還是第一次見到你,不知在這便宜坊幹了多長時間啊。”
一邊的沐清風見我這樣也沒有出聲,而是依舊小隱隱地望著我們。
那小二一聽卻笑道:“這位爺您好眼力,在下剛來幾天。”
我聽罷笑了笑,然後又開口道:“不知道曲掌櫃老娘的哮喘最近有沒有複發啊。”
那小二一聽連忙笑道:“呦,客觀您是不是記錯啦,我們掌櫃的不姓曲,而且掌櫃家的老夫人身體一向不錯,就更別說什麼哮喘啦。”
我聽罷微微搖了搖頭,道:“哦?好像還真是我記錯了。哎,人老了,不中用了。”而我的手也從他的手上拿開。
那小二聽罷連忙賠笑道:“看您說的。”然後便準備吧懷裏的東西拿出來,而就在這時候,我好似無意似的開口道:“對了,你來了多長時間啦。”
那小二聽罷笑道:“托爺您的福,來這裏已經三天了。”
我聽罷微微一笑,然後麵色一寒,道:“一個來了三天的店小二就對掌櫃家種情況一清二楚,你不去當錦衣衛的密探還真是浪費人才啊!”
那店小二店小二見狀用非常無辜的麵色望著我,道:“夜,瞧您這話說的,吃這口飯您不得上點兒心啊,這都是我這幾天藏別的夥計那裏打聽出來的。”
我一聽這話,手腕一翻,直接把那個足有茶杯大小的煙袋鍋勾在他脖子上冷冷的道:“那我再問你個事兒,一個小夥計的拇指上怎麼有刀傷呢?”
那店小二一聽連忙慌張的道:“爺您說笑了,這是小的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
我一聽冷笑道:“那我還真就納悶兒啦,你切什麼菜能切到拇指中央啊!”
那店小二計見狀,道:“當然是切??????你們的脖子啦!”後半段那膽小而直接吼了出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另一隻手灑出一片白色的粉末!
我見狀登時猛的向後退去,同時手上一發力,吧卡在那店小二脖子上的煙袋鍋狠狠往回一勾,可是這一下我沒有感到絲毫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