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叮當,王周全搖了一下手裏的鈴鐺,啞女從房間裏走出來看著王周全。“鈴鐺一響,黃金萬兩,來,丫頭,坐我身邊。”王周全說著一臉的壞笑。啞女很乖地坐在王周全的身邊。王周全順勢把啞女攬在懷裏,接著他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啞女掙紮了兩下,就放棄了,王周全的手抄進了裙子裏,啞女眼神呆呆地看著我。“全哥,樓上還有兩個大美女在等你呢。”我提醒著他。王周全笑了笑,“別擔心你全哥,我過去在部隊當兵的時候,就是有名的炮手。”“全哥,樓上的那兩個妞可是正餐啊。”我笑著說。“哈哈,老弟,我是聽出你的意思來了,我是急了點,見笑了,行,這個啞巴你先用吧,”王周全說著拍了一下啞女的屁股,示意去我這邊。啞女乖乖地坐到我身邊。王周全上樓去了。我對啞女說,“去吧,去你房間休息吧。”樓上傳來了女子的叫聲,一聲高,一聲低的。這王周全做這個事情,怎麼連門也不關呢。我心想,對不起了,喬海藝,今天夜裏就算走火一次吧,不過,兩個妞一起弄,就算一次走火,這還是有得賺的。俗話說,再好的槍,也有走火的時候。樓上叫聲這會猶如排山倒海一般,這兩個妞怎麼這麼能叫啊,再叫下去,這棟別墅就被淹了。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是水深火熱之中。我覺得當初發明“水深火熱”這個詞的人,一定是被風騷的女人攪亂了心。秦總來了電話,他說那兩個女人今天來不了,朝裏有人來視察,上麵指名要借我這手裏的模特用一下。這先前送去的兩個,估計也夠我和王周全玩的了。我不由歎了一口氣。秦總說完,我是從頭涼到腳,完了。心想,打炮這個事,是千萬不能和人謙虛的。看來隻能發揮我的強項,自己玩自己了,我鑽進了衛生間,門有意敞開著,聽著那洪湖水浪打浪的聲音,我很快就被拍碎在岸上了。這就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轉念一想,還算不錯,自己沒有失身,這算對得起喬海藝了。我提好褲子,一轉身,看到啞女在我麵前,嚇了我一跳。感覺她站在門口半天了。我慌忙逃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中午起床。下樓,我呆呆地坐在客廳裏。王周全下來了。“那兩個妞走了?”我問。“走了,”王周全打著哈欠,“怎麼樣,昨天你玩得?”“後麵的那兩個女人沒來。”我說。“你怎麼不進來一起玩呢?”王周全驚訝地說。“全哥,說真得吧,費功夫又出力,還浪費子彈,玩她們不太合算。”我說。“老弟,你財會大學畢業的吧,看你這帳算的。”王周全笑了。“全哥過獎了,我是中專畢業的。”我說。下午,秦總,鄭凱,和劉文斌來了。“今天沒什麼事?我喊著老三和文斌過來一起聊聊,”秦總說。“今天,老大的氣色不錯啊。”劉文斌說。“最近心情不錯,主要有全弟和正品在,我心裏很踏實,以前,我和老三就認識全弟的,也算是老相識了。”秦總看著王周全說。“原來你和全哥以前就認識啊?”劉文斌說。“是啊,不打不相識的,以前有過接觸,從前全哥是個很厲害的人物。”鄭凱笑著說。“怎麼個厲害法?”劉文斌問。“這個以後再說吧,怎麼樣,昨天你們玩得還好嗎?”秦總問。“還行吧,就是兩個不夠玩得。”王周全笑著說。“下次吧,昨天也是急了點,反正這模特都是我們的,想什麼時候用,就什麼時候用。”秦總說。“下個月就是中秋節了,今年這禮怎麼送?”鄭凱問。秦總沒有吭聲。“這次過節,我聽說郭易鋼那邊要給政府各衙門送80多萬的禮金。”鄭凱接著說。“去年我們送了多少?”秦總問。“去年,連東西加紅包有74萬元人民幣,還有10萬美金。”鄭凱說。“這一次,我估計,我們100萬人民幣是擋不住了。”秦總說。“要送那麼多給這些狗娘養的嗎?”王周全說。“不送哪行,這可不是拿刀使棍的年代了,我們現在有這麼多的下屬行業,”鄭凱說,“就說房地產吧,規劃局,建設局,消防局,物價局,產權處,城管局,公用事業局等等這些要送吧,還有市裏的,以及各個區的領導,就是電業局,自來水公司也要送的,蓋房子,要跑電跑水管線吧。還有我們有桑拿洗浴夜總會賭場這些,這上上下下的從民警,派出所,分局,到市局哪個不要送?”“這些衙門真得很厲害呀,我們還這是一家送的,全市有那麼多企業啊,怪不得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呢。”劉文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