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海藝走了之後，我接到了秦總的電話，他說有事找我。他派車來把我接到那個別墅。進了門，客廳裏有一桌酒菜，沙發上坐著三哥鄭凱和劉文斌。鄭凱迎上來，“老弟辛苦了。”“謝謝領導關心。”我說。劉文斌問，“最近怎麼樣？”“還可以吧，秦總在哪？”“秦總在樓上和一個人談事情，我去告訴他一聲，說你來了。”鄭凱說著上樓了。“和誰在談事？”我問劉文斌。“說是從廣西來的，聽說老爺子介紹過來入夥的，我也是剛剛過來聽鄭凱說的。”劉文斌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說。過了一會，秦總帶著一個人下來了，“來，正品，我給你介紹一個貴人。”這個陌生人眼睛不大，鼻梁明顯塌陷著，臉頰上有一顆很大的黑痣，上麵有兩根黑毛。他麵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主動伸出手來和我握了一下。“他叫王周全，姓王的王，周全的那個周，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全，他是老爺子很賞識的一個人，從廣西花重金請過來的。”秦總說。王周全補充說，“我父親姓王，母親姓周。”王周全說話聲音嘶啞，仿佛嗓子是剛被鐵刷子挫過的。說完他笑了笑。他這一笑，有些詭異，感覺他整個下巴要掉下來。“這是老三鄭凱，這是劉文斌。”秦總介紹說，“王周全比你們大，以後你們就叫他全哥吧。”入席，酒過三巡，王周全給我敬酒，他說，“來的時候，老爺子說到你的為人處事，在下很佩服，正品老弟可是文武雙全啊。”“過獎了，這全靠秦總提攜。”我說。“正品，你以後就和你全哥住在這裏吧，這也是老爺子的意思，他很擔心你的安全。”秦總說。秦總說這句話讓我有些吃驚，他竟然說“你全哥”，似乎有意在拉進我和這個人的關係，說這句話，感覺他對王周全一點防範心都沒有。“住這裏不太方便吧。”我說。“方便的很，你要什麼，我給你送什麼？吃完飯，我親自安排人給你們送兩個妞過來，”秦總說，“就這麼定了。”“我今晚也不走了。”劉文斌笑著說。“好，要不大家今晚都不走了，我們開個群芳宴吧。”鄭凱說。“沒你們倆什麼事，”秦總對劉文斌和鄭凱說，“我這就打電話安排人，正品，你喜歡什麼樣的妞？”“我就算了吧，給全哥安排就行了。”我說。“嗬嗬，這事你就別謙虛了，”秦總接著說，“俄羅斯的喜歡嗎？”我心想，這個事不能再瞎磨嘰了“俄羅斯的就不要了，還好國內的吧，謝謝秦總。”“好，找兩個模特行嗎？”秦總說。“行。”我說。過了有四十多分鍾，屋外有汽車的馬達聲，我和王周全從屋裏出來。車上下來三個女的，兩位個子很高，另一個比較矮。高的兩位顯然是模特了。這兩位模特穿著帖身綢緞衣裙，盤著頭，銀色發簪，黑色高根鞋，走起路來，依舊屁股扭來扭去。我忽然身體裏有一股衝動，似乎有些把持不住了。司機指著那個矮的女孩說，這是秦總專門給兩位安排的丫環，可以隨時使喚她。矮個女孩衝我們笑了一下，然後羞澀地低下頭。“把頭抬高一點，讓爺看看。”王周全對這個女孩說。這個女孩長得很標致，不同於那兩個模特的妖豔，她的皮膚白裏透紅，頭發烏黑，眼睛黑白分明，清水出芙蓉一樣的女孩子，看上去像是大山裏來的，沒見過什麼世麵的農村女孩。司機忽然想到什麼，又回到車裏，拿出了兩個銅鈴鐺遞給我，“這個女孩是個啞巴，你們有什麼事，搖鈴鐺就行了，說著搖了兩下。”他這一搖，勾起了我的記憶，小時候，我奶奶家養了一隻小狗，脖子上就套著一個銅鈴鐺，小狗走到哪，就會叮當，叮當的響。這個女孩子是個啞巴，真是可惜了。不過，啞女也有啞女的好處，我記得原來自己嫌女人總是愛嘮叨，又太鬧了，真想找一個啞巴女人做老婆。這個眼前的女孩誰要是能娶來做媳婦也是福氣了。看一眼，我就喜歡上這個樸素羞澀的女孩了。看上去，王周全對這個女孩也頗有好感。他的眼神有一種很曖昧的光。“不是四個女孩嗎？”王周全問。“還有兩個在外麵有應酬，秦總說，那兩個晚一會送過來。”司機畢恭畢敬地說。“你們先去樓上洗澡吧，洗幹淨點。”王周全對兩個模特說。啞女徑直去了樓下的一間臥室，看上去，她對這裏一點都不陌生。“老弟，這兩個你先上吧。”王周全說。“全哥還是你先上吧，我等那兩個吧。”我說。“嗬嗬，”王周全笑了，“老弟，是不是比我熟悉門道，後麵的兩個女人好？”“見笑了，全哥，我也是第一次，這能上名模也是沾了你全哥的光。”我說。“好，到時候，換一下玩怎麼樣？”“好啊，一切聽全哥安排。”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