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駱成彪那棟豪華的獨立洋房裏,一個個彪形大漢在來回逡巡,對駱成彪居住的這個地方嚴防謹守,其森嚴程度甚至可以媲美港督府。
天幕中,一團黑雲隨風而過,恰恰遮住了那一輪皎潔的月亮,使得下麵的大地馬上陷入了一片黑暗。而就在這片黑暗的掩護下,幾個矯健的身影動作迅速的從外麵掠來,趁著院子裏那些守衛走過之後,就靈活的翻過圍牆潛進了駱成彪的宅子中。
其中一人敏捷的來到東麵一扇側門前,從衣兜裏掏出兩根鐵針似的東西,鑽進鑰匙孔裏稍稍一轉,就將這扇側門給打開了,這一行幾人就馬上閃身而進。
在屋子裏,他們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守在客廳裏的家夥,見四下無人,其中兩人就立即翻了過去,一人鉗住了那家夥的雙手,一人則捂住了他的嘴巴,以免他叫出聲音來。
這人本來是守在大廳裏的,忽然被幾個人製住了,大驚之下卻連聲音都叫不出來,隻看到眼前這幾個身穿黑衣,麵容冷峻的陌生人,同時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一股森然的殺氣。
“如果你肯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們就饒你一命,明白麼?”為首那人語氣森冷的說道。
駱成彪的這個手下不敢反抗,眨了眨眼睛表示答應。
就聽這為首的人問道:“畢啟勇,也就是那個駱成雄的司機,被你們關在哪裏?”
為首這人問話的同時,另一個人也掏出了鋒利的軍刀在駱成彪這手下的麵前晃了晃,那銀白色的寒光滲得這人毛骨悚然。而那個捂住他嘴巴的人也鬆開了手,讓他可以說話。
“他……他就被關在地窖裏,從那邊的樓梯就可以下去了。”駱成彪這手下老實回答。
“算你識趣。”那為首之人冷笑一聲,就轉身往那邊的樓梯走去了。
而另外一人則舉起手刀就砍在駱成彪這手下的後頸上,便見駱成彪這手下軟軟的往前倒了下去。那人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便跟其他人一起往樓梯那邊走去了。
他們離開客廳不遠,那個原本倒在地上的駱成彪的手下就忽然從地上爬起來了,揉了揉發痛的後頸,然後就扯開嗓子喊道:“快來人啊,有殺手啊!快來人啊,有殺手啊!”
駱成彪因為害怕外麵的仇家會來刺殺自己,所以在自己的幾處宅子中都布下了重兵把守,如今這人一喊,整棟洋房的守衛都被驚動了,而正在主人房裏摟著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呼呼大睡的駱成彪也猛的坐起身來,麵色有些慌張的道:“怎麼回事?有殺手?”
他馬上就從自己的枕頭底下拿出了兩把手槍,而同時,幾個彪形大漢也從房間外麵走了進來,默契的圍在駱成彪的大床四周,手上同樣持著槍,神色緊張的把守著。
坐在□□的駱成彪沉聲道:“你們給老子瞪大眼睛看著,誰要是擅自闖進來的,格殺勿論!”
再說那幾個潛進駱成彪這洋房的幾個不速之客,為首那人對身後一人說道:“老五,你身手退步了啊,那家夥怎這麼快就恢複活動能力了?”
後麵那個正是剛才用手刀砍暈駱成彪手下的人,聽到首領的話,他就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老大,又是你說不要真的弄暈他的,我都不敢用力啊。”
“沒關係了,反正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撤吧。”這首領說道。
“是!”其他幾人馬上應了一聲。
而後,他們就立即改變前進的方向,轉而往出口那邊奔去。不過在靠近前邊一扇門的時候,那扇門卻被推了開來,然後從外邊走進十多個手持刀槍的大漢。
這夥潛入者也不客氣,紛紛掏出武器,或者是手槍或者是軍刀,甚或是輕型衝鋒槍,就對駱成彪那些手下大開殺戒起來。
駱成彪部署在自己宅子的手下雖然都是彪悍之人,可麵對這夥潛入者卻是絲毫占不了上風,反而一照麵就被對方給死死打壓住了,當場就死了好幾人,最後實在頂不住了,隻好又從那扇門退了出去。
而這夥潛入者也不耽擱,飛快來到了那扇門前,卻暫時不出去,而是由其中一人掏出了兩枚手榴彈,照著外麵那群想要守株待兔的家夥就擲了出去!
“轟隆”兩聲,外麵的走廊就馬上傳來了一陣慘叫聲,然後就是一縷縷塵煙蔓延開來。
這幾個潛入者便馬上趁亂衝了出去,就見外麵走廊兩邊的牆壁都被炸塌了,而地上則躺著七八個血肉模糊甚至七零八碎的屍體,而僅剩幾個還能夠站著的,也被衝出來的這幾個潛入者給砍瓜切菜的放倒了。